看着屋外跪着的小孙子,族长也是不忍心,但,他是必须受罚,他将来是要继承族长之位,来护司命一世安,倘若这点儿苦都受不了,何谈保护司命一说。
荧浊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脑门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抬衣袖将血一勒,给抹掉。荧浊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法力,将来才能保护好司命。
族长拿了伤药又拿了白色布条,走出屋子,来至荧浊身边,尊下身去,看着自己的孙子,只有叹气的份,默默地将他脑门上的血清理干净,又轻轻的上了止血的药之后用白色布条给他包扎好,在后脑勺打了个活扣。
在族长爷爷给他清理伤口,包扎伤口时全程没有一点儿叫喊,对于八九岁的普通孩子,脑门上磕了那么深一个窟窿,那得多疼。但他却一声都没有吭。
族长爷爷只语重心长的拍拍他极小的肩膀,那意思是告诉他,他身负的重担是不能有任何闪失。
从那以后荧浊便开始勤奋修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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