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口,湿红xiǎo_xué收缩不止,每开合一次就会yín_luàn流出他的东西,大腿根部是被他亲吻的红痕,全身上下各处都有,白皙肌肤上全是他的杰作,连手臂也不放过。
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抬头,姜俞揉搓那因为ròu_tǐ碰撞而嫣红臀尖儿,不过几下就依着背对他的姿势迫不及待再次挺身而入,让自己高昂的性器得到暂时纾缓。
“嗯不行…不要了……好累…啊啊……”
季杭感受到他的动作,欲撑手挣扎起来,惹得姜俞进来他时重重顶了他一下。
他浑身无力,勉强撑起的身体也不过是把自己往狼嘴里送,在姜俞眼里这是他投怀送抱求肏的暗示,姜医生化身打桩机,在黏合湿透的甬道里律动,穴肉听话地缠上他,让他就这样死在他身上都心甘情愿。
姜俞从没想过,他能这么疯狂地去疼爱、去偏执于一个人。
只要一想到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是季杭,毫不怜惜掰开臀肉露出湿淋淋正在吞吐他的xiǎo_xué,如疯如魔地深入他。
“啊!轻点……嗯……”
季杭侧趴在枕头,通红眼睛羞恼地瞪他一眼,娇绵绵的,私挠在姜俞心尖儿,酥痒难当。
“你求我,叫我的名字,我就快点。”
姜俞沉笑,下体带有节奏的撞入退出,很慢,很深。
外面阳光明晃,屋里的季杭却被操得昏天暗地,没了初始的矜持,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脸色潮红,大声làng_jiào:
“姜医生……快点…啊啊啊……好深啊……要坏了……那里……救命…姜医生……救我……啊啊好深……”
这样一来口,和那时的姜杨又有什么区别呢?
毫无区别。
姜俞满足他,把他的双腿分开弯曲,又快又狠地开凿那原本一指大小的销魂地,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把人顶得神智混乱,眼中噙泪。
“啊啊…不要了……好深…不行了…要射了…姜医生……唔唔姜医生……啊!!”
季杭又一次高潮,只被插后面就射了。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勾一勾,微微侧过头看向姜俞,却不能清明看见他,只有一个影子在晃动,天花板在动,床在动,他也跟着一起颠倒起来。
眼角水汽蕴热,嘴唇红软,姜俞暗哼一声,胸膛贴合他汗涔涔的背脊,撬开他的唇,几十下后终于把白浊喷在他体内,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姜俞伏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才彻底结束这场早晨运动。
射过几次的季杭,在此之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拖着疲倦的身子直接赶过来,又被这人彻头彻尾吃抹干净,早已经累得睡过去,谁知道有没有听见姜俞在他耳边轻喃的那句话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又在一起欢乐。那些等待的岁月,为了今天的重逢,都成了一块块铺踏而成的垫脚石,见证他们有过的每一步。
姜俞抱着人去清理后,把人轻款地放在床上,自己本来就没吃早饭,又进行了身体力行地运动,此时快到中午他也有些饿,到厨房熬了番茄粥,盛了一碗,配着腌菜填肚子,想着等人起来时,定要他做上丰盛满满一桌,补偿这半年来他对一日三餐的敷衍。
剩下的粥在锅里温着,留给季杭,只是没想到季杭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季杭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不仅疼,肚子还饿。太久没有经历过的激烈情事让他身体发软,特别是后面那处地方,隐隐觉得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翻身一看,床上却只有他一个人。
后穴干爽,应该是姜俞清洗过了。蓦地想起在他昏沉入睡间,模糊听到姜俞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此时一想起不免觉得又气又甜。
———我的高潮从来都只因为你。
这个qín_shòu!季杭暗骂。
下床时脚底虚软,差点跪在地板上,踉跄一下咚地一声倒回床上,样子十分狼狈。
季杭就这样躺在上面,心想昨晚真的太疯狂了。他以为会抵触,可姜俞一碰到他,他就忍不住顺着贴上去,还那么yín_dàng地求人操他,任私处射满jīng_yè,又鼓又胀。
季杭咬着牙,似有懊悔,没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人,一把抱起他放在被窝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醒了?”姜俞和他缠绵悱恻吻了一阵,才问。
季杭又不争气地顺从,气喘不跌盯着他:“嗯,我很饿。”
“起来吃饭,我煮了粥。”姜俞把拿进来的冰糖柚子水喂给他喝。
季杭覆上他的手,仰头喝了一半,眼神怪异地看他:“那…你喜欢季杭吗?”
早上他太累,做完就睡着了,没来得及问出口,起来时心心念念想着这一个问题。
季杭没有热情,他怕姜俞不喜欢。
姜俞被他问得好笑,委婉表明自己的意思:“不喜欢还能操你那么久?让你到处布满我的jīng_yè?”
“咳咳!咳咳咳!”
季杭最后一口柚子水还未吞下,听见他的话一口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呛在喉咙咳个不停,脸色涨得通红。
姜俞勾起唇角,拍拍他的背:“好了我开玩笑的,我很喜欢,很爱。”
季杭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又不自在起来,别扭地唔了两声:“想吃饭。”
“那你还赖在床上。”姜俞想起刚才他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床衔边上的模样,变幻着暧昧凝视他,轻笑道:“我的错。”
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放在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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