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外头已下起鹅毛大雪,再找也来不及了,更何况里边的人听着不像个不讲理的,他硬着头皮走进去,“来过夜歇脚的。”
这人本应是个神仙般的人物,只可惜左边肩膀血肉模糊。这俊美但苍白的年轻公子眯起双眼,目光落在他身上挎着的医箱上,露出个有些轻浮的笑,“大夫,我这样的能治吗?”
他林家人大概脸上就写着“好说话”“喜欢做赔本好事”几个大字,叹了口气,“……应该是能的,唉,我不知道,先看看再说吧,起码给你包扎下不成问题。”
先是剪掉黏在皮肉上的碎布条,再是用雪擦拭伤口,做这些事的同时,他忍不住和这人搭话,“你这伤……怎么弄的?”
“被狗挠了下。”
谁家的狗爪子有人脑袋那么大,挠得这肩膀都快要着骨头了。他翻了白眼,实在懒得听这人鬼话连篇,取出罐药粉就倒在上头,“有点痛,忍着点。”
这人的伤口又深又麻烦,待处理好他早累得满头大汗,险些虚脱,去后院搬了些前人准备好的木柴点燃。
这些破庙都有这样那样的规矩,比如其中一条就是前人留下的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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