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会不会自己揉弄身下的xiǎo_xué纾解yù_wàng。
他想着那样的画面,重重吸吮着唇边的嫩穴。舌头模仿着性器,缓缓插入那个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鼻翼间是兄长yín_xué中的骚香味,舌尖稍微刮一圈穴壁,就有连绵不绝的yín_shuǐ涌出。
夏琰想:“那群人总说皇兄‘不行’,没法有子嗣……皇兄身子是这样,大约倒是能给别人孕育子嗣?”他舌尖舔一舔花穴上方的yīn_dì,如愿听到了兄长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仙乐,浮在夏琰耳边。
他想:“皇兄当然不能生下别人的孩子……他是我的。”
夏琰的动作忽然温柔起来。他不想简简单单地用唇舌满足这个骚兮兮的yín_xué了,这里明明该吞入他的jī_bā,被他肏弄成合不拢的样子,里面还夹着他的jīng_yè。等到皇兄登基了,就要含着他的jīng_yè,坐在龙椅上。
或者怀着他的孩子,坐在那个位置。他愿意为兄长打天下,都这样不要命了,皇兄给他一个孩子,当然不为过。
夏琰缓缓站起身。
夏瑜还是醉着。
他大约以为自己陷入了一场绮丽的梦。这会儿看着夏琰,到不觉得这是当年的小孩儿了。他怔怔望来,眼梢的胭脂色似乎更加浓郁。
夏琰叹口气,“皇兄,你这样醉,我忽然觉得好遗憾。”他想在夏瑜清醒的时候做这一切。
但是大军明日就要开拔。
夏琰道:“算了。”他俯下身,亲一亲兄长的唇。他很少与人接吻,只在从前偷偷亲过夏瑜。但从前那些时候,从来都是浅尝辄止。
这回夏琰不再满足于此。
他舌尖划过兄长的唇,很耐心地撬开兄长的唇齿。兄长的腿不知何时夹上了他的腰,夏琰心头一震。
他小声说:“皇兄,叫我‘夫君’,好不好?”
夏瑜眼睑颤一颤。
夏琰无奈又满足。他知道兄长这段时间很累,有无数事情要做。兵马未动时,粮草已要先行,这一切都是皇兄安排。夏瑖一直想插手兵部,皇兄要严防死守。他四年出去五次,也就是皇兄守着这一切,他才能放心出长安,不用担心自己在外被暗算断粮。
夏琰直起身,说:“好爱你啊,皇兄。”
夏瑜眼睑又是一颤。
他已经有些醒了。夏琰特地寻酒来,这事之前也有过。夏瑜早就有过疑心,觉得夏琰是否在自己醉的时候做了什么。但每每事到临头,他又会一杯杯喝下去。
他或许也需要放纵自己。
但今天这样实在太过。他意识回笼时,夏琰已经在舔舐那个穴口。夏瑜惊在原处,来不及讲话,意识就要被快感吞没。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猝不及防,又听到夏琰的告白。夏瑜心中划过无数想法,他尚未决定自己要不要“醒”,夏琰已经扶着性器,用guī_tóu在穴口摩挲。
夏瑜的身体微微一僵。
夏琰却未注意这样多。
他今夜来,原本也没想多做什么,最多是用兄长的臀肉帮自己弄出来一次。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夏琰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看到了皇兄的秘密,皇兄日后注定要与他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皇兄是他数年来的执念,他不愿意逼迫皇兄,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皇兄和别人在一起。
夏琰不再犹豫。
他自言自语:“你哪怕娶旁人,旁人也不会这么忠心的帮你带兵。再说了,你也不会娶旁人……我对你忠心,为你卖命……”
一面说,一面低下头,看兄长的yín_xué被自己缓缓进入。方才弄了许久,那里实在太湿软,穴肉高温紧致,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夏琰忽然担心兄长会痛。
那些春宫本子上都说,女郎的第一次会流血。夏琰小心翼翼地进入,既希望自己能看到一丝血色,又担心自己弄伤兄长。他迟疑着,动作愈来愈慢。
夏瑜愈发难耐。
他还在装醉——也不算装,毕竟真的喝了很多,意识的确混沌——不能直白地讲什么。但夏琰方才舔吻他下身许久,夏瑜原本就情动。如今夏琰动作慢吞吞的,起先的确有些不舒服,有些被侵入的异样感,但夏琰久久不动,方才的异样就都成了难熬。
男人大多都是爱色的。
他借着月光,用一双懵懂的醉眼,自下而上看夏琰。夏琰拧着眉,显然是在尽力忍耐。他额头滑落汗水,一身蜜色皮肉上有零零碎碎的刀伤剑痕。明明才十八岁,还没到弱冠,已经有一身流畅紧实的肌肉。
夏瑜的目光落在夏琰眉眼。
夏琰的母亲是敏妃,而敏妃原本是罪臣之女,最终却得宠二十年,早年和先皇后分庭抗礼。她自然有一副好颜色。
夏琰从敏妃处继承了一双如天上繁星似的眼睛。
夜更深,风渐凉。
夏琰进入了一多半,觉得前路愈发艰难。他仍未见到血色,心里又肯定自己定然是第一个与皇兄做这事的人。只好自我安慰:“一定是因为我方才舔的皇兄太舒服,皇兄这嫩穴已经湿透了,所以才这般没阻碍。”
这样一想,又很得意于自己天赋异禀。弄的皇兄舒服了,才能有下次啊。
等到终于全根没入,夏瑜与夏琰一起松了口气。夏琰在战场上心细如发,眼下却未发觉,兄长的手指已经捏在一起,成了一个松松的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担忧兄长会冷,于是干脆借着眼下的姿势,将夏瑜抱起,往屋中走去。性器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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