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胸口烦闷,那你给我瞧瞧,我这是怎么了,若能治好,诊金双倍”梁携本没这些症状,只当试探。
那青年也听出了这话里的刁难之意,倒也不恼,给他切了切脉,又看了看口舌。梁携与他闲聊了几句,才知他叫阮臻。
阮臻切完脉,严肃的说道“公子怕是有喜了”。梁携听完立时炸了毛,有喜了,有你个脑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喜了。
立马变了脸色,那雷霆之怒也呼之欲出,“庸医胡说八道些什么!”
阮臻也不恼,道“黄公子是不是会有时头痛难耐,尤其是冬天和阴天”
梁携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他是有偏头痛的毛病,还是自娘胎就带出来的,太医也给他灌了不知多少罐子药,也一直不太见效。这大夫能瞧出来,也算有点本事,不过御医都对他这病没个法子,这个乡野大夫又能怎样?
“能瞧出来也不奇怪,不过你说我有喜了,又是怎么个意思?”
阮臻这才慢悠悠的解释道,“我说你有喜了,是说你的病我能治好,这对你不是喜事么”
梁携刚想说,“御医都治不好,你个乡野大夫还想给朕治病…”终究是没说出口,说不定这个乡野大夫真有啥本事,那些太医的偏方不也是从民间得来的么…
☆、第3章
梁携跟冯九岭对弈谈论时便不经意谈到那个瘸腿医生,冯九岭好像很感兴趣,问了不少问题,梁携都一一回答,最后还带了一句“亏了那样好相貌,却是个瘸的,人也有些固执,只给了双倍的诊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收”。
冯九岭嘴角勾笑,戏谑的说道“还真是固执,你这一说我倒想到一位故人”
“奥,是么,你那么故人现在何方……说不定还真的是呢,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看看”
“不用了,就算去看了,怕也是徒劳”冯九岭说这话时面上并未有一丝不悦,可梁携还是听出了几许伤感。
“为何?”
“他已经死了”
“…”梁携从未安慰过别人,那肉麻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捉到棋盘上一个子惊呼道“将军!”
冯九岭扶额,自己的棋局不知不觉间早已下成了死局。这臭小子竟然赢了。
梁携也是喜出望外,自己还是第一次赢呢,冯九岭看到他得意忘形,忙警告道“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掉以轻心了,你可小心为妙!”
………
“阮大夫这边请”酒楼里的伙计忙招呼道,那个黄公子的侍卫匆匆忙忙的找到他,说一直高热不退,他因跛脚的缘故,平日里都不怎么出门的,可是那侍从却说的很严重的样子,又是吃了他开的方子,所以他不得不来了。
真的到了,却被气的够呛,那黄公子正生龙活虎的,没有一点“危在旦夕”的样子。阮臻便要起身告辞,却被黄捷的侍从拦住,与那侍从过了几招,却发现那侍从竟是个难得的绝世高手,那黄捷的背景怕也非同寻常。
这人是要干什么,难道他知道自己是鬼道子的徒弟,让自己给他配制什么解药么…阮臻也是摸不着头脑,若是自己以前,也可以和着侍从战上一战,可现在,不仅是腿的关系,就连武功多年不用的缘故,也衰退了好几层。
可那黄公子也不像要为难他的样子,招呼着他要和他对弈。
可这黄公子好像运气并不是太好,接连输了好几局,黄公子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跟冯大哥下棋是输,跟你下棋也是输,我怎么这么衰”
阮臻心里瞬间闪过一阵难以言说的刺痛,就算是这么多年了,本以为自己的厌恶已经淡了许多,可仅仅听到一个“冯”字,周身还是忍不住的起一层鸡皮疙瘩,呵,原来自己也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刻薄之人罢了……
“如果黄公子只是想找个人消遣的话,那恕在下不能奉陪了”阮臻已没了耐性起身便要走。
梁携刚想劝劝他,就见一人已经走了进来——正是冯九岭。
“冯大哥!”梁携喊到,可并未有人打理,他一瞬间看到了冯九岭眼中闪过的欣喜,和阮臻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各种各样复杂的心情。
冯九岭就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了,他的臻儿竟然还活着。
“在下告辞,打扰了”还是阮臻先开了口。他一瘸一拐走的甚为沉重,脸上确是白的吓人。
冯九岭一吧将他拉住“臻……阮臻,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在下并不认识冯门主,门主怕是认错人了”
冷哼一声,认错,五年生死与共的人又怎么会认错。“你既然不认识我,又怎么会知道我是江家楼的门主”
阮臻也才发现自己的话是如此错漏百出。
梁携也乐了,这两个人竟然还真认识,也不枉自己的一场安排。刚想插几句话,就被冯九岭的手下叫住了“黄公子,我们不妨先出去走走”
梁携也是很不情不愿,明明是自己的功劳,为什么要出去的却是自己了,也罢,两个老朋友见面也一定有很多话要说,自己就不当这个电灯泡了。
冯九岭的手下一口一个黄公子的叫着,梁携却有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自己这次用了个假名,还真有些别扭。
“哎,我问你,为什么那个小瘸子叫冯大哥门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您还不知道吧,…”跟在冯九岭身边的手下娓娓道来…“我们那已仙逝的夫人可是衮州大族江狄仁的嫡女,江狄仁你可知?也是门主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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