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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之后,一声惨叫响彻整个部落。
“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说排版太密看着难受,调一下
☆、信徒
然而惨叫声的主人还没清醒一会儿,就被长老按住,再度打昏,白肴擦擦额角的汗,将注意力集中在沙的腿部,指导着路慢慢调整位置,终于喊了一声“停。”
白肴和长老一人拿好一根木棍分别置于沙断腿的两边,白肴在初步捆好固定之后,又全方位增加了好几根木棍,终于把沙的腿捆了个结结实实。
当然,他也没忘了把消炎镇痛的药水涂抹到沙的伤口上,并趁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又从空间里取了一颗退烧的小药丸塞进沙嘴里。
做完这一切的白肴长长舒了口气。
这一下,沙的小命和他自己的小命算是暂且保住了吧。
经过这一通忙活,长老累的不行,坐在洞口休息喘气。
白肴也有些想出去,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严峻的天气,便又只能抱紧了自己的小兽皮毯子,裹紧了自己,瑟瑟发抖的蹲在火堆边。
路怀疑的目光又扫到白肴身上,俯下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你的药从哪里来的,你给他吃了什么?”
白肴:“!!”愚蠢的原始人!你的观察力能不能不要这么好!
白肴总觉得这个长得还算英俊,身材还算不错,那什么还算很大……的原始人有点不太一样,他好像总是想从自己这里套话。
不过,同样的,自己其实也很想从对方那里套话——比如对方到底是从哪里把他捡回来的。
即使是因为虫洞坍塌,飞船载着他穿越到了极其遥远的星球上,至少飞船的残骸应该还在,不然他也不可能活下来。
两人交换着试探、打量的眼神,还没分出个高低来,喘好了气的大长老就又走进洞穴里,拿拐杖指了指躺在一旁的沙,“他多久可以好起来?”
白肴瞅了一眼沙,“问题不大,他的热度已经降下去了,顺利的话明天就能醒过来……但是这种医疗水平,哎说了你们也不懂。”
摆了摆手,白肴最后下结论道:“他的腿要彻底好起来,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吧。”
长老的表情顿时严峻起来。
一百天,三个月,这个时间听起来并不算太长,但是在食物匮乏的冬天,这个时间就有了不一样的概念。
尤其沙伤的是腿,也就是说他一百天都不能外出捕猎,甚至不能和雌性们一起去采果子——这等于说部落要多养一个废人,怎么能让长老不觉得忧心忡忡?
长老来回踱步转悠,片刻后终于咬咬牙,从地上捡起一枚小石头,在洞穴壁上刻下一道痕迹,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白肴,仿佛是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一百天,我就给你一百天!要是一百天之后沙没有彻底好起来,你就……”
他后面威胁的话没说完,但白肴自然是懂了,无所谓的摊摊手,白肴表示至少还有一百天好过。
长老看白肴的眼神也不像治疗时那么热切了,有些忧虑的低着头思索着,对路道,“看管这个小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带回你那边去吧。”
路点了点头,打算再把白肴拎起来,这才发现如今穿着兽皮裙裹着兽皮毯子的对方有点令人无从下手。
白肴和他大眼瞪小眼片刻,路一歪头,俯身用胳膊卡住白肴的腰,哗啦一下把他提起来,夹在怀里带走了。
白肴刚挣扎了两下,就被洞穴外的寒风吹的冻住,顿时僵硬成了一坨冰,挂在路的腰侧。
不过虽然肢体动作都停下,白肴却是睁大了眼睛,打量着四周,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洞穴外面的世界。
原始大陆银装素裹,白雪覆盖了大片土地,但即使这样,也能够看出这里应当是植被茂密。
积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并没有融化,可见冬季温度持续在冰点之下。
洞穴外大约是这群原始人安营扎寨的地方,一些破旧的帐篷零零散散的分散在一小片平地上,此处地势稍低,像是在山坳中,大约相较于其他地方还能暖和一些。
路没在外面多做停留,他目标明确的将白肴带进一个帐篷中,然后把他往地上一扔。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来临,白肴摔在一片兽皮毯上,他揉了揉自己的腰坐起来,瞪了路一眼。
正在他思索着要以强势还是友好的态度切入对话的时候,他的肚子非常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白肴刚刚凝聚起来的气势瞬间泄了大半——原谅他这个两天都没吃饭的人吧!
路有些不满的“嘁”了一声,这个瘦弱的家伙还真是不行啊!
但虽然他这么想着,还是从自己丢在帐篷角落里的兽皮袋子中翻了翻,掏出一个已经有些干瘪的果子,塞进了白肴手里,“喏。”
白肴有些嫌弃的接过来。
他其实有吃的,作为一个吃货,他空间里存着很多吃的,仔细检查过,虽然目前大部分空间都处于“空洞”状态,但是他在能查探到的位置,发现了一箱他心爱的——火腿!
可是他总不能,当着这个原始人的面把东西拿出来吧?
灵机一动,白肴清了清嗓子,对路道,“我要喝水,你去取点水给我。”
这个天气水都结冰了,帐篷里的温度比外面好上一些,但谁也不想在自己帐篷里放一大堆水来降温,所以冬天里部落用水都是现用现化雪,再不然就是直接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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