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机炸掉【八芒星】的魔力熔炉,然后观看那群家伙崩溃的丑态……听起来不错,你要去吗?”的场静司低头询问,夏目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
他还有别的安排,比如跟练玉艳斗上一斗……
的场静司本来只是普通的一低头,却看到夏目衣领遮掩间,有什么深色的痕迹,他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拨开衣领,果然是青色的指痕,非大力紧掐不能造成!
的场静司何止是愤怒,简直是暴怒!他一向护夏目护得死紧,像龙死死保护自己的逆鳞,没想到分开几个月,夏目身上就有了这种明显不是磕磕碰碰造成的伤势,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演练了无数血腥的小剧场,又怕吓到夏目于是强自忍耐下来,只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伤处。
“……谁干的?”
他的声音有点颤,指尖亦是,冰冰凉凉的触在伤处,像落了几片雪。
“没关系的,小伤而已。”夏目轻描淡写的试图一笔带过,故意去翻动烤鱼,“已经快要好了,静司想吃什么口味的?”
“是练玉艳吗?”的场静司眼里泛起冷意,见夏目眼神一闪,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那个女人……早晚把她千刀万剐!”
天照在背后打了个喷嚏,白布蒙面的【八芒星】干部们惊慌的跪了一地,天照也不让他们起来,托着腮转着笔,笑得一脸灿烂。
“不知道是谁跟我英雄所见略同,一定是小千叶吧~”
的场静司只是来看夏目一眼,就不得不返回中部沙漠的战场,有八岐助阵,两个魔都之主叠加起来是极其可怕的事情,这片大陆如此广袤可以任意驰骋,习惯了征战和鲜血的魔都之主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从乌合之众的沙盗起步,目前已经吞下了大半个沙漠,只差彻底消化,这样的效率让夏目心惊。
月读血裔……果然是为了战场而生!
他给了的场静司一套治理方案,稍有政务能力的人就能帮助实施,的场静司还想把他拐带回去,夏目的立场却十分坚定。
“煌帝国这边请交给我,最迟下月,我会入主前朝!”
比起的场静司来,他的步调确实太过温吞,在这么慢下去,等练玉艳大势已成,他的处境无疑会更加艰难。他并不希望这个辉煌的帝国落入战火之中,这片土地有独有的恢弘大气的风韵,让人心生仰慕赞叹不已。
所以他希望练红炎能担起王的重任,带领这个国家走上光明的道路。
是夜,照旧结束了一场与臣下的会晤,练红炎回到皇子府自己的房间,他一向不喜别人近身服侍,就寝也是自己来,解了披风和战甲,正要躺下,突然听到窗棱边一声轻响,眼也不抬他就挥剑斩去,外面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炎彰,外面的是什么?”
“回殿下,是块琥珀,现在已经被斩碎了。”
这块石头实在来得莫名其妙,练红炎再次检查过警备之后,把金属器放在枕边和衣而眠,却不知道一个精心编织的梦境已经缓缓展开。
梦境石,夏目第二次用到这东西。自从上次在浅樱之里各位国主面前提过一句之后,与拍卖会上同样品质甚至更胜一筹的梦境石塞满了整个库房,完全可以摔着听响。夏目做不来这么奢侈,又头疼这石头的处理,还是百无聊赖的玄狐合理的利用了这些石头。
一石一梦,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在梦境石上编织梦境,石头破碎后,梦境就会随之放出。对身体本来无害,玄狐没少用它向夏目灌输自己的“丰功伟绩”,幽沉被追杀的那一段更是百放不厌。
夏目一开始根本没想到这堆石头,只是加快进度的需要,才让他从记忆旮旯里翻出了这东西,花费了一个白天的时间精心编织了一个梦境,想看看练红炎的王道。
练红炎还没有睁眼,就嗅到了龙涎香的味道,丝丝缕缕缭绕着。身下是软缎的触感,这种凉滑的东西本来就不是他所喜爱的,怎么会出现在他床上?怀着这样的疑惑,练红炎不动声色的睁开了眼。
天光已经大亮,顺着窗棱投射进宫殿里,练红炎翻身坐起,一下就吓到了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床边的近侍,近侍傻了那么一瞬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床榻前,喜极而泣的喊人。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快、快传御医!”
纷乱的脚步声传来,背着药箱的御医被宫女引着进到宫殿中来,先一丝不苟的向还没有下床的练红炎跪拜行礼,这才颤巍巍的告罪上前,恭请练红炎伸手,他要切脉。
练红炎思绪纷杂,他听见有人叫他“陛下”,又看到周围人恭敬的做派,不难猜出自己至高无上的身份。他眯着眼睛伸手,让御医切脉,视线落到近侍的脸上,张口问道:“你是谁?”
霎时一片兵荒马乱,御医也慌了,反复诊断之后,仍然没得出什么结果。近侍又确认了几次,这才哭丧着脸承认他家陛下真的失忆了。
“陛下!请听奴婢一句话,失忆这件事万万不可外传!尤其是不能让丞相大人知道!会动摇国祚的!”
丞相?练红炎精准的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略一思忖,先明令寝殿中诸人不可外传消息,把他们挥退,独独留下近侍。
“我因何受伤?丞相又做了什么?”
近侍见自家陛下虽然失忆,仍然英明神武,眼里泪花频频闪现,先叩了个头,努力稳住情绪,这才道:“陛下您此次受伤,是因为狩猎时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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