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静司身上,“吾仅是奉王之命,感恩之语,请在王殿前倾诉。”
他说着,身边的雷霆翻滚不休,甚至愈演愈烈,所以他不得不再次默默的浮上水面,默默的悬浮在水面上的空中,忧郁的向远方移动一段距离。
不管怎么样,这种情况快点结束啊快进键!
人鱼一族彻彻底底的归顺了,无论是继承族长之位的黑发人鱼,还是左右高层意见的长老,都向魔都之主表示了忠诚,这忠诚中有没有掺杂水分尚且未知,至少现在在是一片君臣相得的景象。
融洽的气氛永远只建立在高位上任性王者的愉悦程度上,显然他现在心情好到爆,所以看人都带笑,没有暴躁的拔刀也没有冷眼相对,骨女已经开始觉出所谓“祸水”的积极意义了!
夏目抬爪,不轻不重的拍落了在他头顶作乱的手,毛绒绒的耳朵用力抖了抖,想要跳下地面,被抱得死死的脱身不能,微凉的指尖挠了挠他的下巴,小金狐舒服的眯了眯眼,暂时压下脱身的想法。
的场静司最近过得好像在梦里,越发觉得这个所谓的成长过渡期简直是福利!上一秒还是温和微笑的人类形态,会有礼貌的叫他“静司先生”;下一秒就能高贵冷艳的妖化,直呼“静司”什么的简直带感;帅不过三秒就变成软萌软萌的小金狐,揣在袖子里果断带走带走!
近距离围观自家陛下种种痴汉行径的忠心属下们眼泪掉下来,不只是崩溃的,还有欣慰的,还有同情的,虽然魔都之主的威严完全幻灭了,至少他不再折腾他们这群可怜的劳工了,不过千叶大人真是可怜啊……
唏嘘了一小会儿,妖怪们就愉快的各干各的去了,大殿里只留下的场静司和夏目,还有一尾不肯走的黑发人鱼。人鱼已经幻化成了人类的形态,只是保留了黑色狭长的耳鳍,他极力镇定地面对的场静司,心里痒得像猫抓,眼角的余光却不敢向小金狐的方向瞄,生怕小心眼的魔都之主又把他打发到水牢去,一关几百年。
他发誓这混蛋绝对做得到!
“我愿意交上真名,以此证明我的忠诚,并且换取一个答案……”人鱼跪在地上,眼神坚定,他是那种只要确立一个目标就会一往无回的人,目前他确立的目标是获知那只妖狐的真实身份,他相信魔都之主拒绝不了交出真名的诱惑,一定会……
“我不要你的真名,你可以滚了。”的场静司眼也不抬,捏捏小金狐的爪子,嗓音温柔,“今天带你去北边走走怎样?那里有一大片曼陀罗花海,现在正是花期,景色美不胜收。”
夏目都替人鱼感到尴尬,他拍了拍的场静司的手背,示意他注重手下心理健康,没看到人鱼的表情都像要报社了吗?的场静司这才扫了人鱼一眼,不太高兴的补充了几句。
“我不需要你的真名,要效忠的话给我看看你的能力,要背叛的话也做好死的准备,至于你想知道的……凭什么告诉你?”
夏目已经无力吐槽了,这扑面而来的中二气息!
人鱼有些急了,他还年少,做事难免不顾后果一些,忽的从地上站起来,炙热的目光定在金狐身上,“那我就把真名交给这位大人!”
“你敢!”魔刀出鞘,寒光四溢,异色妖瞳中怒火大炽。人鱼顶不住这份压力,又重新跪了下来,嘴上还在艰难的辩驳。
“你无权为这位大人做决定……他绝不是你的属下或爱宠!那份风姿和气度……你们是平等的不是吗?”漆黑的妖瞳中闪烁着不屈的意志,人鱼看着夏目,低头的姿态显得很是驯顺。
“您……是否愿意收下我的真名?”
☆、第164章花海
要不要收下真名?夏目连思考都没有的摇头,他的眼神慎重而清明,凛凛华光好像能洞悉人的灵魂,他看着人鱼,想要说什么,却限于金狐的形态无法口吐人言,只得仰头看看的场静司。小心眼的魔都之主哼了一声,一副打定主意把人鱼冷藏的架势,不肯解释一句话。
黑发的人鱼垂头,有些自嘲的笑了,“我的确不配成为您的臣下……宁愿这么相信着,也不愿意承认败给了未曾谋面的同族!他哪点胜过我?外表?实力?值得您这样不假思索的拒绝?!”
“那家伙只是幸运……早早的遇到了您而已……”
妖血开始逆流,蓝绿的符文上金光绽放,心神的震动带来飞跃般的质变,七尾悄然生出,无数凌乱的记忆在眼底流窜,最终化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不是的……”天狐坐在魔都之主膝头,银纹斗篷垂落,金杏色的妖瞳极尽喜悦的弯起,“是我的幸运才对。”
常怀喜悦之心,面对生命中的每一次邂逅,无论是擦肩而过还是长久相伴,全部珍藏在心里。
“很高兴你的垂爱,但是只是一时之气而已吧,虽然我不知道过程,静司先生好像已经成为了你敬仰的人,武力威胁或者其他什么的方式——我不认为会有什么怀柔的手段——已经让你心甘情愿低头了,希望为他而战。”
“我只是你心目中光明的幻影而已,这样草率的收下你的真名,我不认为这是正确的。”
黑发人鱼沉默,他感到有些茫然,就如同飞蛾一般天生就会扑向灯火,但也许飞蛾一生也不会明白那样做的意义,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有微妙的趋光性,而魔都是将这趋光性放大到无穷的场所。
的场静司低头看看夏目,然后捏了捏他的脸,“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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