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是推开了顾绝,冷声道:“放正经些。”
浴池
顾绝就开始解释为何对蓝蓝与他人不同的原因:“她像我姐姐,我无法拒绝和她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姐姐离开寒台时我还很小,对她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见到蓝蓝姑娘之前,我都快忘了姐姐是如何笑的。你就当我是在自我满足吧,我就想看见我姐姐的笑脸。”
“可她终归不是你的姐姐。”
“我知道。我又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你就别吃醋了,好不好?”他盯着楚玄墨的眼,牵起他的手,在他手上亲了又亲,“我都违反族规选择你这个男人了,可见我被你迷得有多五迷三道了。”
他还是挺喜欢“亲亲”这个动作的,只觉得身体上的接触比一些词语更能表达爱意。
看楚玄墨表情和缓下来,顾绝趁机说道:“今天可把我累惨了,走了五六趟还是七八趟的山路,从前山到后山,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几乎都是在走路,铁打的身子都扛不住了。”
“七八趟?一下午?从我屋子出去后你下山了?你下山去做什么?”
时间都这么晚了,该是睡觉的时候了,一般人这时候不都是因为困倦脑子混沌了吗?怎么楚玄墨还一下就能找出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
总不能说自己打算逃出灵溪岛,只能转移话题道:“我真困死了,好想睡觉,有事明天再说。我白天劳累之后晚上睡相不好,能不能今天就让我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那就睡柴房去吧。”
“楚玄墨……”想着对方才是老大,房间问题由他管,只能忍下这口气讨饶道,“好阿墨,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那你说你下山做什么?”
其实比起要逃出灵溪岛,他可以找出个借口,就是说去接蓝蓝姑娘上山。可这借口显然更能惹火楚玄墨,他就只能沉默了。
“好,睡柴房就睡柴房。柴房在哪?”
楚玄墨手指一指,不带丝毫犹豫的。
话已经摆在那了,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往柴房走去。然而还是一步三回头,望向楚玄墨的脸上写着“你真舍得让我睡柴房”?
那果然是个很狠心的家伙,像极了他的爹。甩下让他睡柴房的话后就真走了。
虽说这是个暖冬,但毕竟还是占了个冬字,该冷的还是很冷,特别是在晚上冷飕飕的阴暗角落。居然真狠得下心让他去睡柴房?
不过柴房还是蛮大的,除了推门进去后被风卷起的一堆木屑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了……才怪,他真怕自己睡在这呼进这些细碎东西窒息而死,但话已经放出去了,他也不可能再去楚玄墨面前认怂讨间好屋子。
他开始打量起这间柴房,企图从中能找出一床被子或是一件加厚版的外衣。但显然,不管是楚玄墨还是他爹之前都没有让别人睡柴房的习惯,以至于这里完全没有有人住过的痕迹。
顾绝心里想着楚玄墨心中的气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的,他得受点伤算作惩罚帮着楚玄墨出气。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就是怕以后楚玄墨一旦又生气了再罚他睡柴房可怎么办?这种脾气养成了可不好。所以伤还是得受,就是得受点大伤,伤个七天七夜只能睡在床上,楚玄墨心疼了,才不会再打发他去柴房。
在柴房里能受什么伤?受冻发烧吗?还是自己在手上划一道扯个谎说碰上刺客了?看这里那么多柴火,说着火了怎么样?
不过顾绝的心还是没那么大,脑中自己想想爽快爽快就算了,还是不敢为这么点小事去骗楚玄墨。
从一堆柴火里挑了几根细的堆到一起,再清空身边的一些易燃物,顾绝就打算在柴火边取暖睡一夜了。
转了一圈,找到了墙上的蜡烛台,小心翼翼将蜡烛取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道细缝,还轻微地往后移动了下,顾绝用脚轻轻一踢,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全黑的通道。
顾绝心中惊叹一声,心说这是找到密室了吗?这会是楚玄墨他爹藏宝贝的地方吗?哈哈,楚玄墨,让你赶我去睡柴房,没想到我会有这奇遇吧。
他没带一丝犹豫,拿着蜡烛就进了那秘密通道。
当年灵溪教在中原武林名声大噪,楚玄墨他爹因此也敛了不少财,却从未见他在哪儿过过大钱,顾绝一早就觉得楚玄墨他爹把他搜刮来的宝贝儿都藏起来了,现在发现这个密室,越来越觉得楚玄墨他爹就是把宝贝藏在这儿了。
一个人在心中的地位发生了改变,紧接着的就会是对他称呼的改变,就像顾绝对楚玄墨和洛渊。一个从洛渊的儿子变成了好阿墨,一个从洛渊变成了某人的爹。
在密道转了两个弯,在往前走就看到了亮光。周边有一股暖气与湿气,之前笃定的藏宝室的想法,渐渐有点站不住脚了。他不知道楚玄墨他爹会藏些什么宝贝,但无论藏什么都该是在干燥环境下才能保存东西吧。
迅速走入那亮光,眼前的竟是他期盼好久的大浴池。在某些方面有点失望,但很快这阵失望就被兴奋给盖了过去。
周边没人,楚玄墨不在这,那他就能一人独占这浴池了。浴池边还有一张躺椅,那他睡在这也完全没有问题,
向浴池张望了下,是非常骚包的花瓣浴。楚玄墨是那种受伤了舔舔就好的糙汉子,完全想象不出他面无表情往浴池里撒花瓣的模样,想来是下人帮忙准备的吧。
浴池还往外冒热气,他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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