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这么干脆还睡一张床上,你们就不怕你们宿命中的敌人(对方)趁你睡着挖出你的火种舱啊?你们睡就完了,我绝对不阻止也不反对你们睡,反正你们相爱相杀的模式无论哪个世界的普神都认可!但,为什么要强迫我必须跟你们睡一张充电床!原先的床被贼偷了,保险公司加班送来的床够大根本不应该是理由!
……算了,他不该苛求。这个世界的塞伯坦人的人工智能似乎没有他们世界的发达,感情模块没那么精密,他应该像体谅未成年儿童一样体谅他们。
荣格自我说服之后,从两个巨大的未成年儿童中间爬下床去。
他看看床上的两人,叹口气,然后轻手轻脚走出卧房。
小型塞伯坦人的充电要快很多,躺一会儿已经足够他能自由行动了。而且他也想趁着两人休息的时候确认一件事。
他来到奥利安的书房,果然这里有一些拆装工具——作为科学院主管,相比他经常把一些工作带回家来。
荣格用桌上的这些工具卸掉自己的一些零件——譬如侧面没用的轮胎,便于自己的胳膊活动。他拧下自己胳膊一侧的部件,查看侧面。
在那里,他看到了如同电路板一样的线路。他仔细查看自己的装甲,发现有一部分线路损坏了,有可能就是爆炸的时候冲击造成的。
又或许更早的时候?他不确定。毕竟最初自己也没注意到装甲中藏有电路这样的构造。
“真是伤脑筋。”
他叹口气。
荣格已经猜出这东西是什么了。
想想看,震荡波都没发现,或许应该说,明明应该发现,却视而不见。正是这种古怪的现象引发荣格的注意,进而让他联想到了一样东西——
——感知干扰器。
在他们世界的时候,小诸葛为了不让别人察觉自己的手提箱是时间转换器的一部分,在上面配置了数个感知干扰器,以便让别人忽略它的存在。
第一次听说这种仪器的时候,荣格就觉得似曾相识。后来他偶然间想到,自己的名字总被人记错,只有个别几个鼎鼎有名的人物才记得住自己的名字,这样的设定像极了感知干扰器——干扰电波对于有着强烈自我跟抵抗力的人效力会减弱。
荣格猜测,自己的身体里也埋藏类似的装置。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而埋藏进去的,不过他猜测,大概是跟过去形态主意占据鳌头的时代有关,可能为了躲过形态主义的注意,他在自己体内放置过类似的东西后,又将有关记忆清除了。
因而,在震荡波监测他机体,没有注意到他机甲内部电路的时候,他就推测出这恐怕也是感知干扰器的一部分。而且是一种很巧妙的做法,将整个机甲,他的外壳内嵌了感知干扰器,就连震荡波这个级别的科学家都没注意到它的存在。
不过荣格猜想,这仪器恐怕有损坏,第一,他的机甲在爆炸中受损了,第二,威震天跟奥利安突然对他谜样关注,恐怕都是这东西随着时间推演逐渐失效导致。
他将电路板破损的一部分拉出来仔细查看,发现自己脑中自动浮现出修复它的电路图。但他的手头并没有合适的原材料,奥利安家中只有一些常备工具跟材料,无法完成它的修复。
感知干扰器还在运作,但已经效果越来越弱,恐怕已经局部失效。
“真是最糟糕的发展,先试着看能否凑合一下。”
荣格用一些替代材料暂时修补了一下,让它能维持现状而非继续恶化。但这治标不治本。希望等到白天回到科学院后,他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果然比起这种恐怖的‘三人行’,我还是更喜欢作为一个无用者啊。”
荣格感慨道。
忽然,有关过去的数据袭上他的处理器,在很久以前,自己都记不起是多久的遥远过去,似乎曾有难以辨清面孔的谁这样对他说;
‘我们不该干涉其中,瞧瞧看,只是我们之间的争议就带来这样绝望的毁灭。在群体之中我们的存在太超过……只能做旁观者。’
“我只能做旁观者,无论何时何地。”
他忍不住重复道。
虽然记不起前因后果,但这应该是过去的他跟他的朋友所得出的结论。
这一定是相当惨痛,经历过许多,就连忘记一切都不该忘记,他绝对要遵从的道理。
……被压在轮胎里的迷乱小心压低自己小爪子挥动时,嘁嘁喳喳的摩擦声,将自己所听到的声音录下来。虽然它不明白这些类似自言自语的抱怨有什么意义,但它知道自己的老大声波会将这些有效利用起来。
荣格静静修理着自己那些白天因装置没被人察觉的破损地方,之后又将轮胎等之前拆卸的配件装回去,然后才走回卧室,查看休息中的两人。
他看到的是威震天大咧咧伸展双臂,七敞八仰呼呼大睡,一只脚跟一只胳膊还压在人家奥利安身上,真是相当自我的睡姿。
再看奥利安,紧绷绷一动不动睡在原地,却面甲严肃,貌似因为被压着而做恶梦似得,身子一抖,似乎下意识想躲开旁边的泰山压顶,却依然没能抽身。
荣格看了这情景忍不住笑出声,默默将这场景存储下来,才掩上门,回到奥利安的书房找了个平台躺下来休息。
不知怎得,他生出了一个错觉,类似幻想或梦境也不一定。自己在一所属于自己的小屋中读书、生活,然后看着院子里互相追逐打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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