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父雌父身边。毫无预兆的,一只雌虫哭了出来,带动着周围的情绪,好几只雌虫跟着红了眼,单嘉无所谓地躺着,手里把玩着个虫终端。
雌虫们相互搂紧肩膀,想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对方,即使战争残酷,可身边还有与你并肩作战的兄弟们,似乎这样就无所畏惧,一往无前。单手搁在脑袋后面的单嘉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怎么看都透着嘲讽的意味,他当然不是在嘲讽新兵们,他在嘲讽自己,居然为狗屁的联邦政府赢得胜利,瞧瞧他们平日里做的屁事,局势下他却不得不去做点什么。
回去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基地里还和离开时一样没有改变,下了战舰的虫们心态稳定,目光坚毅,教官满意地巡视着,最终放了他们一天假。正欲离开的单嘉察觉到一丝不适,但他选择了忽视,阿尔杰跑上来勾住了单嘉的脖子,跟他咬耳朵。
“我有点事想跟你单独俩聊。”阿尔杰的气息喷在单嘉耳尖,带着水汽,远远看着两虫,似乎格外亲密。
抵触着身体的抗议,单嘉顺着阿尔杰的力道往前走,暗自疑惑有什么事还要单独说的。不知不觉就被阿尔杰带到了基地附近的林子里,在树林荫蔽的角落,阿尔杰停下了脚步。
“说吧。”单嘉揉了揉手臂,眯着眼睛,没有防备。
之后,单嘉就失去了意识,阿尔杰抽出极细的针,扶住他软倒的身体,墨绿的眼眸中掠过不忍,他轻轻放下单嘉,让他平躺在草地上,上下抚摸了几下。
“已经成年了……”阿尔杰的喃喃自语消匿唇齿间,神情忧愁。他抽取了些许单嘉荧蓝的血液,处理伤口结束后他把单嘉叫醒。
失去片刻记忆的单嘉醒来,警惕地望向阿尔杰,眼里满是探究,“怎么了?”
“你突然晕了过去。”阿尔杰“作案”的银针还在口袋里,脸上却丝毫不显,平静无辜。
经历过数次莫名其妙晕倒的单嘉暂且相信了阿尔杰的鬼话,他疲惫地躺在地上,问道:“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不是真有事的阿尔杰抿了抿嘴唇,吐露了心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受到惊吓的单嘉瞪圆了双眼,支起身子,“你在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
“我是雌虫!”
“我知道!”阿尔杰激动起来,“我就是知道才……”突然又颓了,“同性恋什么的,很恶心吧?”墨绿的眼里盛满的哀愁。
知心小哥哥戏精附身的单嘉拍了拍阿尔杰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可能只是一时迷惑,而且同性恋怎么恶心了,联邦都有法律允许同性结婚的,你负担不要太大……内部消化不是……”说到一半,单嘉意识到自己是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硬是咽下了后半段。
“那你!”阿尔杰以为有希望,眼睛陡然亮了。
“我不同意。”
“哦!”
告白而已,都是雌虫,没什么扭扭捏捏的,解决完两虫还是好朋友。单嘉抱怨阿尔杰约他出来就为了这么件破事,浪费好好的假期,直到阿尔杰求饶主动提出请客吃饭的邀请他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已经被压榨得习以为常的阿尔杰翻了个白眼,话多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一顿饭。
酒足饭饱的单嘉打着饱嗝剔着牙从饭店里走出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阿尔杰,他掰着手指头,心疼得要命,“你知道你一个虫吃了多少!老板说有平时五个雄虫吃的量!你是猪吗?”
对自己形象毫不在意的单嘉把牙签准确弹到最近的机器人手里,无赖道:“是你要请客的,我又没逼你。”
阿尔杰算是没了脾气,这家伙真是没皮没脸。路上碰上了闲逛了奥德里奇和亚尔曼,两虫在之前就被阿尔杰通过气,对刚刚他们俩一起离开的事没有多问,后面四虫一起搭伙去溜了圈,最后百无聊啦,还是回了基地。
天色渐暗,单嘉躺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然后就听见与睡着时不同频率的呼吸站起来,离开了宿舍。黑暗中,单嘉的眼神一直不是特别好,隐隐约约看到个影子出去,但不知道是谁。
出门的正是白日里和单嘉告白的阿尔杰,他鬼鬼祟祟地跑到没有任何虫也没有监视的地方,像是掩人耳目一般用身体遮挡住手上的东西,也就在电光火石间,手上的东西已经没了。做完这些事的阿尔杰没了睡意,靠在临时搭建的棚上仰望天空,黑漆漆的,仿佛是能吸入一切的黑洞。四周寂静得可怕,也没有活物。
阿尔杰吹了会儿冷风走了进去,躺下的时候想着又是一个不眠夜,数十秒后却打起了呼。单嘉白日里按下的奇怪又翻涌上来,难道真有什么蹊跷。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没等来严苛的训练,却等来了单嘉的一纸升迁令——因单嘉在与帝国一役中表现突出,贡献巨大,故授予其中尉一职,望其再接再励,为我军再创佳绩。新兵团里面头一个升迁,而且还跳级的单嘉接过任命书,心中没有多少兴奋可言,甚至有些沮丧,然而别的同学不能与他感同身受,纷纷出言恭喜,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迟来的升迁当然是纳斯在其中作用,他回到主星后,以后援不足很是敲诈了一波政府,在巴奈特家族和纳斯的共同施压下,政府迫不得已做出让步,给予了相当诱虫的补偿,以求各方势力把心知肚明的情况憋着,否则政府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相信下一次的胜利后,纳斯的军衔又能够提上一提,若不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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