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推到一边。他今天既不是来探索那个小屁孩的内心世界,也不是来施舍同情心的。
你根本就不应该来。
扎克慢慢地爬着楼梯,他的手扶着光滑的木质扶手,一步一步向上走去。他的嘴有些干涩,心跳在加快。他的脑海里有个微小的声音在不停地对他说: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他没有做错。杰瑞德是对的:他需要好好做个了结。
但不管扎克怎么自我催眠。他还是摆脱不了那种“做错事”的感觉。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唐娜是不会介意的。已经快十年了,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断断续续的情人关系,而他们的友情已经持续了二十年。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常常几个月见不到对方,所以开放式的关系对他们来说是最合适的。他们不在一起的时候会各自寻找床伴,他睡过的女人有十几个,而唐娜也从不隐瞒她搞过多少个男人。他们喜欢分享战果,喜欢拿这件事开玩笑。在很多方面,他和唐娜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他们的关系更像朋友而不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说实话,唐娜和他从来没经历过热恋期,就算是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也没有。扎克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激情。当然,作为一个健康男性他并不缺少的yù_wàng,但他的yù_wàng从来不会过度。他从小到大都是个理智的人,“热血沸腾”这种情况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他从没在别人面前生出那种“想让他们闭嘴”的强烈冲动——而且还是用自己的jī_bā去堵对方的嘴。他在遇见崔斯坦之前完全没有这样的经历。yù_wàng灼烧着他的身体,驱使着他去拥有,去侵占,让他想把一个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弄,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太陌生了,它粗砺,原始,他解释不清,也没把法用理性来分析。他不想和崔斯坦在床上缠绵,他甚至不是想和他做爱——他只想操他。崔斯坦是男人,扎克不想睡男人,这些都无关紧要。他想操的只有一个男人,这想法毫无美感可言,因为它太原始,太野蛮,让他忍不住心生厌恶,还有些模糊的羞耻感。到现在扎克还不敢相信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他身上。垂涎一个比他小了九岁的坏脾气球星,如果他那几个弟弟知道自家稳重可靠的大哥变成了一个被性欲冲昏了头的家伙,他们可能会笑死的。如果这件事被唐娜知道了,她绝对也会笑死的。
可思来想去,他还是来了。因为杰瑞德说得对:他必须得在婚礼之前把这件事摆平,越快越好。
扎克推开了崔斯坦卧室的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但是他听到流水的声音从卧室的洗手间传来。崔斯坦可能都不知道家里来了人。
他意识到自己的双脚正在不受控制的往前迈。
崔斯坦的浴室大而且宽敞,里充满了水蒸气。淋浴房的空间足够容纳五个人,区区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简直不在话下。还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背冲着扎克,蒸汽在他的四周翻滚着。
扎克做过很多演员和运动员的私人教练和理疗师,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把身体当作赚钱的工具。很多人拥有健美的身材,有那么几位的身体可以说是美得毫无瑕疵。不过他们的身体最多只是扎克工作的一部分。但此时此刻,扎克却生出了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崔斯坦的后背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水珠顺着那条曲线滑下来,淌过无瑕的金色肌肤,最后堪堪停在后腰间的一对小窝上。腰窝的下面是两枚浑圆饱满的臀瓣。扎克的目光追随着水滴,划过崔斯坦的身体,他的下体硬得像石头一样。他想要触摸,想要品尝眼前的ròu_tǐ,他的双手和口腔在隐隐发痒。他想去亲吻,去啃咬那两瓣完美的小屁股,想把脸埋进去,用舌头品尝藏在里面的mì_xué。昨天,当崔斯坦趴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扎克就想这么做了。他的屁股被扎克打得通红,简直是太他妈漂亮了,扎克满心只想扒开那小子的臀瓣,好好舔舐一番,直到那里彻底绽开,可以被他的yīn_jīng肆意贯穿。当时,他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在崔斯坦昏睡过去之后,他只是撸了几把,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喷了自己一手。
他现在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扎克的嘴变得又干又涩,他看着崔斯坦小心地用浴液清洗着臀瓣之间,细长的手指先是上下滑动,接着又伸进了里面,崔斯坦的唇边溢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扎克的身体僵住了,这才意识到崔斯坦并不是在清洁,而是在自慰。他的双腿微微分开,额头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好让手指能更方便地进出。扎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指:上帝啊,他那屁股简直饱满得堪称淫秽,崔斯坦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在扎克狂野的想象中,他鲜红的guī_tóu正慢慢消失在那mì_xué里的。妈的。
崔斯坦将第二根手指推了进去,然后开始用手操自己。快感让他时不时发出阵阵喘息,那声音直接刺激了扎克的yīn_jīng。他闭上眼睛,想强迫自己赶紧离开。他应该在卧室等崔斯坦出来。他们需要好好谈谈。扎克并没有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知道等谈话结束,他肯定会狠狠操这个小屁孩一顿,但是他们真的需要先把事情说开了。他得确保崔斯坦和他的想法是同步的,他需要明白他们的性事既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快动一动,他对自己说。
扎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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