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逗弄大老虎‘要摸遍全身’的话在想起浴室的小失误后,舌尖舔了舔上牙床将话咽了下去。
鼻翼间是蛊惑猫心的甜腻气味,大老虎打着呼噜,清亮的眼神闪动异彩。
大脑袋凑近深深嗅闻,浑身毛孔舒展,他爽的要打滚,s-hi凉的鼻尖试探性地碰一下小植人。
袁奕典被大猫撒娇般蹭脸,笑着抓抓下巴捏捏圆耳朵。
“嗷呜。呼噜噜噜。”大老虎被爱抚的内心澎湃,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自信心爆棚。
脑袋压低打着圈儿在小植人脸上头上胡乱磨蹭,绒呼呼的耳朵紧贴。
袁奕典的脸颊陷入绒毛中,幸福地抱住大脑袋深吸一口。
这种互相碰触磨蹭的时光飞快,蔺景枭微眯着眼,毛脸顺着小植人的额头滑下,贴到他的颈窝后耸动鼻翼,长而硬的胡须剐蹭过小植人脸颊。
袁奕典吸猫不可自拔,也没注意大老虎在他头毛上飞快舔了一下。
与现代猫咪相同,兽人看似亲近的动作,除了是一种感情的表达,更是在宣誓主权。
他们腮部和耳后都有腺体,会习惯性在所有物上留下气味,打上‘这是朕的’的所有权标签。
蔺景枭下意识将自己的气息蹭到小植人身上,闻了闻有点满足。
吸猫成瘾,但正事儿还是要做的,袁奕典拍拍大老虎的脑袋:“趴这儿,我给你梳毛了。”
他比划了下沐琉送来的小梳子,默默计算家里急缺几款宠物梳。
沐琉送他的木梳奶白色月牙形,泛着珠光宝华,一看就不简单。
这木梳适合人,但大老虎浑身毛就苦手了。
也不知道是木梳好用,还是大老虎比较虚,他梳了一下,大把的毛掉下来。
袁奕典很有成就感,就像给大猫做了个人工打薄。
“殿下,你这掉毛太严重了。”袁奕典佯装苦恼地皱皱眉。
摊成一张大猫饼的蔺景枭:“!!!”
他回过头死死盯着木梳上一团白毛,一股寒意从尾巴尖尖直冲脑顶。
他,会秃?!
袁奕典弯着眉眼:“哈哈到时候露出嫩粉皮肤会着凉吧,那变形会不会也秃顶了?”
蔺景枭:“!!!”
脑海有画面了,大老虎惊恐万状,霍然炸了毛。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无异于晴天霹雳,大老虎立即蔫儿了,耳朵没j-i,ng打采的耷拉下来。
大老虎自闭成球.j
袁奕典忍俊不禁,“猫咪别怕,我逗你呢。春天掉毛是正常现象。”
他家大老虎太可爱了。
蔺景枭委委屈屈地抬头,控诉地甩尾巴。
“嗷呜!”用力的喷了两股气,大老虎鼓起勇气,弱弱地表示了不满。
大老虎的兽瞳s-hi漉漉,可怜巴巴地瞅着他,r-uo筋筋地大爪子挠挠地毯,依旧敢怒不敢言。
摸了摸鼻子,欺负乖宝宝的袁奕典莫名有种负罪感,他揉了一把。
“大猫来睡觉。”捧起大老虎的虎脸,在耳朵上“吧唧”亲一下。
大猫,大猫整只都僵硬了。
每天都被小植人调戏,蔺景枭脑袋懵懵哒,心底甜甜哒。
小情绪没有了,大老虎乖顺地“嗷呜”一声蹦上床,在床上踩了两下趴在小植人安排的一侧。
袁奕典打了个哈欠,钻进衣帽间找出睡衣去洗漱:“殿下先睡吧,我在那边。”
他之前光顾着折腾老虎,自己还没洗呢。
一只大老虎,安安静静地贴着‘三八线’趴着,毛绒的爪子试探性地过界。
就像打破了个隐秘的小禁忌,大老虎咧了嘴有点愉快。
身上沾染小植人的气味,蔺景枭转个身冲着浴室方向趴好,尾巴拢在身边,伸出爪子舔起r-uo垫。
之后几日,袁奕典带着宝宝和机器人管家忙活试验田。
因有沐琉建立下的结界,灵植种子种下去后,几日就冒出了绿油油的小嫩芽。
了无生气的石山多了一抹绿,重新焕发了生气。
看看天约莫三点多,袁奕典招呼一声:“宝宝们,我们回家啦!”
“汪汪汪!”
回到儿童间,袁奕典亲了一下保温箱里的蛋蛋,又放进去几块灵石:“宝贝,快破壳吧。”
这颗蛋近几日的波动渐强,袁奕典明显感知到虚弱的宝宝恢复生机。
听到了温柔的呼唤,圆溜溜的蛋努力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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