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又吵架了。”
他俩就这样儿。许久不听,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又来了。”甄叔嘴角弯弯摇摇头哼着小曲儿离去。
霍山扣看着这说话流利的旭,皱起了眉头,又觉得是好事,舒展开来。
“女人!你敢再说一次!”这回儿换了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声。
“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离婚!离婚!我要跟你离婚!”女人跺脚咚咚响,“你!你能给我一年存三百万养老金就不许我买一件一万都不到的衣服?离婚!”
进了门绕过屏风,俩人才看见这宁家夫妇正面对面站在客厅吵。
脚边大包小包,旭好奇去翻开价钱牌看。三万一件上衣,永远不需要靠打折拉拢客人的那家店的定制领带,一套樱桃红长裙。旭知道自己妈妈已经有一套酒红色长裙了。原来是因为母亲又乱花钱买衣服了。
父亲宁正一米六,个子不算太矮,就是没有母亲温婉一米七高,只好拆了一个客厅沙发的黑白方块光脚踩在上面涨点气势。
温婉一身大红长裙跟她气急了的大眼睛一个样儿。雪白的脚丫子使劲儿拍打,把木地板当仇人看。因为过分用劲儿有点微微泛红。
宁正走下墩子,走到老婆面前伸手把她拦腰抱住。
“干什么!还没吵完呢!放开我!放开我!”
温婉拳打脚踢架不住宁正身体扎实,硬是一路打着被放在了沙发上。宁正单膝跪下,心疼地抓起老婆的脚。“看!都红了!吵那么使劲儿干嘛呢?又不是真的。”
宁家夫妇情深弥笃。母亲温婉硬是觉得婚姻过分平淡是要散伙的节奏,遂隔三差五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吵一架。父亲宁正心想这找点儿乐子也是无可厚非。结果今天闹得这么狠。
温婉大爷儿一样瘫在沙发上。丝毫没在意她总裁夫人的身份。看起来是真的累了。“吵架这么累的呀?比当初上东山还要难受!今晚你背我上去吧。我要歇一歇,歇到天荒地老。老公!我歇够了,再来一次!”
“还来呢?都闹到离婚了,还要去民政局玩一次离婚再结婚?”
“这主意不错。让你再追我一次。哦!霍回来啦。旭小宝贝儿,过来妈妈这里。身体好点儿没有啊?”
旭完全不想去被他老妈当抱枕□□,奈何永远白背心的某人特别乖巧。把自己交出去的时候旭几乎听见他敬礼报告是的院长。
不就是进了几年孤儿院受了他娘几个抱抱吗?这该死的院长的走狗霍山扣!
“哎呦~这小脸蛋儿~比老娘还要嫩~啧啧啧小孩子真好呢,滑溜溜滑溜溜~这衣服怎么回事儿?字倒是挺漂亮的。”
霍山扣跟宁正打声招呼就进厨房做饭了。
宁正看旭脸色不错,揉揉他两颊肉肉就上楼进书房进修。
旭一脸冷漠地被“□□”到廖天瑞带着他哥哥回来。
“妈妈,我回来了。”
“温姐姐。”
收廖天瑞做义子的时候廖天瑞虽然只有四五岁,小小人儿却是十分懂事。
宁正让按辈分喊二嫂,温婉杏眼圆瞪,“二嫂?”
宁正试探着问:“婉儿阿姨?”
温婉直接揪起他耳朵把矮小的丈夫提起来,咆哮着,“阿姨?”
还是廖天瑞甜甜一句话解了围。他喊,“温姐姐。”“哎,瑞瑞乖。”
这温姐姐的称号就没变过。
循声看去,温婉的手就这么定住了。
旭的嘴正好被她挤成一个呐喊的表情。
廖天瑞修长的身体站得笔直,一头银发铺散到腰际。本身就肤白胜雪,在背后古树衬托下仿若精灵。美美美!
旁边一小男孩儿同样腰板挺直,奈何头顶还不到廖天瑞发梢。一米二的个子全成了人家大长腿的陪衬。在到道场里上下翻腾,一张脸晒得那叫一个均匀。说完话,汗水从俩眉毛滑落。粗重的喘息一直没有停过。
一个高富帅,一个矮黑瘦。
一个气定神闲云淡风起,一个气喘如牛刚挖完煤。
温婉跟旭对视一眼,不厚道地笑了。“我说子居你怎么回事儿啊?哈?这晒得!”
“哥哥!”旭憋笑问候一句。
子居正打算按照国际惯例给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旭迅速躲开。“哥哥,洗脸。”
被嫌弃的子居不悦地把旭按死在沙发上,满头大汗埋进旭肚皮里追字那个口上擦干净才往洗手间跑去。
旭怕痒又挣不开他的死力气,咯咯笑得肚子痛。心里一个劲儿地羡慕:真是健康的身体。又有点不舍。这古铜色再不属于他。
温婉笑够了问起才知道,这是因为子居嫌弃今天训练讲武德不操练,把教练打了。馆主罚他背武德,他不背,馆主只好拿棉被把人裹起来放在角落里竖着。子居当武馆的吉祥物白花了一小时,悔恨自己浪费生命没有训练,自己给自己加练,跟着廖天瑞的车跑回家来的。
“这大中午呢!哎呦这孩子!”
还真是身体强壮功课全挂的他。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是重生?抑或平行世界?想不明白。
脑子短路的旭晃晃脑袋不再想。正蹦跶着进厨房给霍山扣打下手呢。
只看了一眼他就转身跑了。
没两步又架不住好奇心跑回来。
入目就是一点耳尖滴血大红长生花纹身。花茎特长,因为是手术缝合线。花茎上以耳廓为基础,勾丝添画花瓣。让人跟着花瓣进入深不可测,忽略花茎上淡淡的手术痕迹。
廖天瑞撩起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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