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你下辈子的如意算盘都打好了,现在却又假惺惺来征求我意见。徐子方,五年不见,你好生狡猾!”
我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又上去缠住他:“好啊,那我就提前祝大将军旗开得胜!待打完这仗,我们就衣锦还乡!”
他侧过头在我额角轻轻啄了一下:“一言为定,等我!”
我笑:“一言为定。”
回京时身上背了保家卫国的使命,自然也不似先前那般悠闲了。我们快马加鞭,仅几个日升日落便赶到了京城。一路上碰到许许多多逃难的人,当他们得知我和云礿是明知京城即将沦陷,仍然义无反顾前往时,纷纷表示怀疑我们脑子被驴给踢了。
颜寅听说我们来了,高兴得烹羊宰牛,恨不得将半壁江山也拱手让给我们。云礿劝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太过张扬为好。我倒表示很理解。小顺一走,他朝中是真的没人了。他颜寅虽已当了十多年皇帝,可实际上仍然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能耐实在是有限。京城生变,他一方面得同那些洋人斗智斗勇,一方面还得防着朝中那些酒囊饭袋卖国求荣、倒打一耙,实在是苦不堪言。
恰逢禁卫军头领在又一次敌人的猛击中折了条胳膊,云礿倒算是走了狗屎运,一来就混了个不小的官职。
云礿却不这么想,他依旧觉得不服气,美其名曰:“我长得这么帅这么有能耐,当个禁卫军头领实在是屈才了。”对此我也颇为无奈,在无数次给他灌输“打仗不能光看脸,带兵也不能光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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