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孩,情绪变化无常不说,还经常听不懂在说什么,说话偶尔还会把人气得半死。
虽说小家伙长得可爱白皙,长大后也必然是美男子一个,倾城倾国,可是他们为何会提不起要反抗小家伙的念头,反而让他骑在自己的头上撒野。
他们很纠结,怎么会这样呢?
看看,水灵灵的小家伙怎么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们,他们没有欺负他,那要哭不哭的模样让人看着着实疼惜,同时也激起他们内心深处的爱心。
吃过晚饭后,不悔弓着背,双手抱着小腿,下巴搭在膝上对专职照顾不悔名唤落叶的年轻男人道:“蝈蝈,肖肖系不系不要不悔了,肖肖都不来找不悔。”
说完后小脸又萎成枯萎的花状,平日闪亮亮的大眼,今日忽然变得有些暗淡无光,像是很累似的抬抬长长睫毛看了看坐在他旁边无所事事的落叶。
落叶挠挠头,轻笑了下,其实心里大翻着白眼,他怎么知道小家伙口中的肖肖为什么不来找他。
“大概是你的肖肖有喜欢的人,他要与那个人共度一生,不再来找你了呗。”落叶说得很轻松。
但不悔听完后却开始扁着小嘴,眼眶里盈光闪闪,大眼里的泪水几乎一眨发就要溢出来,但是他却只是把小脸埋进自己的双臂,摇动了下小脑袋后,再抬起头,眼眶里的眼泪就不见了,但是袖子上却是有两处浅浅水印。
落叶是被惊讶到,今天早上还活泼不已的小鬼头,现在虽说不是泪人儿,可是这种默默流泪,却不想表现他人面前的懦弱模样,让他看着心酸酸,想安慰小家伙,可是那句不负责的话是自己一时口不择言说的,要怎么挽回。
“那个,我说不悔,其实哥哥刚才说的不是真的,你的肖肖可能还会来找你,不要伤心哈。”
哎,他本来就很纠结,要是肖遥找来了不是自投罗网,证明自己的行踪被发现。
不悔对他的话现在是半信半疑,一时一个样的落叶也觉得自己现在说的安慰话没什么分量,于是尴尬的对着不悔的头顶笑了笑。
不悔闪着泪光的双眼冲落叶眨了下,小手揉揉小鼻子说道:“不悔困,想睡觉觉。”
可是肖肖都不在,肖肖不陪不悔睡觉觉了,不悔很想肖肖……
“好吧,我去把灯火吹熄,你睡吧。”
不悔自动自觉的自己脱好鞋子,把外套脱下,乖巧的拉好被子睡觉觉。
落叶把灯吹熄后坐在拉了把椅子坐在窗边,他是想和小家伙同一张床睡,可是最后想想睡不着还不如坐坐,吹吹风,仰望着天空中高挂的那一轮明月,双目暗淡了下来,看到小家伙就像看到那个他一样,总想对小家伙好,不知现在的如何了,有没有自己配药,有没有好好的休息。
不悔躺下后大眼直盯着蚊帐顶,一行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用力过度泛白的小手紧紧抓着被单,咬着唇捂着自己的小脸,脸上的睡火莲在此刻闪了闪,忽明忽暗,最后还是隐了回去,它似乎想安慰自己的小主人,可是它却帮不上忙。
肖肖不要不悔了……
肖肖不要不悔了……
肖肖不要不悔了……
肖肖是坏人,肖肖是坏人,肖肖是坏人……
不悔的小脑袋瓜里一直闪过这样念头,眼泪也越流越急,连专注着月光,思念着另一个人的落叶也听到了,就在他打算要起身安慰的时候,大门外缝隙忽然朝他的后劲射来一支细银针,力道不大正好把落叶弄昏。
突然失去知觉的落叶眼看就要倒地,一袭黑衣的三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把他扶住,以免他倒地的声音把隔壁的人吵醒。
其中一人,也就是最后进来的那黑衣人用冷然平静但又低的声音对其他两人道:“你们先把他放好,然后你们出去。”
另两人合力把样貌只为清秀模样的落叶让他以趴着的姿势昏倒在窗边,尽量不让他发现有人来过此房间。
虽说是这样,但是总是会发现的。
其中一个压低嗓音问道:“少主,今晚不带走六皇子吗?”
柳书与徒棋风都还不知道不悔根本不是皇帝的六儿子,但肖遥认为不知道总比知道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担忧。
“暂时不带。”只好委屈一下小黄毛了,听到低低抽泣的声音肖遥的心都在颤抖。
不悔又在偷偷的哭。
每次这样哭那是一定比他大声哭来得让人觉得心酸,这个死小孩,就知道这样来引起他的内心的担忧与不安,还有深深的自责,特别是那天听完陆隋清的叙述后。
肖遥抬手做了个让徒棋风与柳书出去的手势,两人听命令带上门出了去,终于是松了口气,少主终于在此刻出现了,还好六皇子没有被伤到一根寒毛,但,现在这个状况是比伤寒毛还严重。
六皇子似乎特别伤心,他好像以为少主把他扔给其他人,唉,这个只能由少主自己去处理,他们可不能多事的去过问……
“柳树。”轻跃上客栈屋檐的徒棋风坐下轻声问唤柳书。
柳书转头,看到他肩上的衣服沾的了白灰,于是顺手帮他拍掉,而后抬头,“叫我做什么?”
徒棋风把剑放在一旁,拿起早早就准备好的酒,“我们今晚喝一杯,怎么样。”
不知怎么的柳书突然轻笑出声,学着徒棋风的动作,把剑放一旁坐了下来,暂且跳过肖遥老大,“好啊,喂,你说莫情今晚要怎么喝他的交杯酒?”
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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