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管只是侥幸六皇子不是要自己这个糟老头抱,果然孩子们都比较害怕既严肃又呈老状的男人。
不悔点了点头,心情大悦。
柳书伸出手把不悔抱到腿上,打算让他坐在前面看自己下棋,于是不悔捧着他最喜欢吃的大红果果坐在柳书的大腿上看他们下棋,不悔很安静的喔。
只是,没过一会儿。
不悔又开始觉得闷了。
小屁股不安分的在柳书大腿上挪动了两下,他都不知道哥哥在玩什么,只见伯伯放一个黑色的棋棋在棋盘盘上,然后哥哥又放一棋棋在棋盘上,大眼来回在正努力思考着棋步的两人的脸上打转。
柳书温和的放下手中棋子,给怀中的不悔转了个位置,他知道小孩都没什么耐心,于是开口道。
“不悔,哥哥跟你说,这个叫围棋,白色的叫白子,黑色的叫黑子……”
不悔转头直盯着柳书蠕动的嘴,哥哥在说什么呢,不悔都听不懂,于是在无意识之下捧起他小手上的苹果‘喀嚓’一声大大的咬了一口。
由于不悔离柳书的脸特别近,苹果汁直接飞溅到他白皙俊美的脸上,原本说得还是很尽兴的柳书抽搐着脸望着无辜看着自己的六皇子。
“不悔……”柳书无言的望着不悔,然后用手背淡定的擦去溅在他脸的苹果汁。
叶总管见此状只是当作没看见,其实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其实真的很明智。
看不悔吃红果果,哥哥就叫不悔,于是不想说道,“书蝈蝈,系不系要也七果果?”于是不悔很好心的把咬了个缺口的红果果递到柳书面前,“哪,书蝈蝈七。”
柳书无奈的在心底翻翻白眼,他的心在抽搐,但却一脸柔和的把不悔的苹果推远,“不悔七就好,哥哥就不七了。”
不悔见哥哥不想吃,又转过头把注意放在黑白棋子上,皱着小脸努力思考着这棋棋要怎么玩。
叶总管听到柳书的回话顿时多望了他两眼,抱着小孩下棋这不是分散注意力嘛,准输,于是打算大举进攻白棋。
但是就在他思路正清晰之时,只见咀嚼着苹果的六皇子用他水汪汪的直直的盯着叶总管看。
叶总管习惯性的严肃之脸顿时不知该对他笑还是怎么样,最后还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敬不悔的注视。
怎么还看,叶总管有些不解,“六皇子,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于是抚摸上自己平常略显严肃的脸。
不悔看看叶总管后摇摇小脑袋,又喀嚓一声咬了口他最喜欢吃的红果果,满意的想着,甜甜哒,肖肖最好啦……
抱着不悔的柳书见不悔乖乖吃苹果也就继续专注着棋盘。
但这会儿,专心不起来的人却不是柳书,而是他对面的叶总管,叶总管总是觉得有双灼热的双眼老注视他,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望入的是六皇子那双清澈中透着单纯气息的双眸,怎么会有灼热之说,那像是夏日拂过的清凉之风。
接着叶总管又低下头继续研究他的棋路,可是刚低下头没多久又发现对面好像传来会灼伤人的注视,于是叶总管又抬起了头,这次六皇子倒是咧开有果汁的小嘴对对面的伯伯甜甜的笑了笑,然后又继续啃着他的红果果。
不悔不解哪,为什么伯伯喜欢看不悔,难道伯伯也想要吃红果果,可是伯伯又不出声,好奇怪的伯伯,见叶总管半低头继续下棋,不悔就歪着小脑袋望着他。
没多久叶总管又抬起头,为什么六皇子老是要用那水汪汪带着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他全身上下都穿得很严谨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注意的吗?
亭子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息。
其他人在一旁喝茶,聊天赏月,十六的月亮是很圆很亮呀,不悔的小面具也被照得闪亮闪亮,面具下那双眼也眨呀眨。
而此时在房间内的莫情正在告诉肖遥关于那个脸上长莲的传说。
莫情坐在肖遥的对面,肖遥定定的看着他,不解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单独对我说?”
莫情/欲言又止,“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我总觉得此事与现在江湖的状况有关。”
“莫情,你知道肖家堡做事都是凭真凭实据,而不是靠感觉,感情用事很容易误事,这些道理你应该懂。”肖遥喝了口香茶,以平淡口吻告诫莫情。
莫情突然有些为难,“那如果你觉得是感情之事就顺便听听就算是过去,之前在莫府的时候你不是用问过我知不知道关于脸上长莲的人,其实……”
肖遥抬起刚才看茶杯的双眼,“继续说。”
“小的时候我爹跟我讲过一个传说,但我觉得只是传说,这样的事在世上应该是不存在吧。”莫情自己也经猜测着。
“但说无妨,也许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也不一定。”肖遥转了转手上的杯子,脑子里划过不悔脸上的那朵睡火莲,越看就觉得越妖冶。
莫情大概猜出了点眉目,于是便开口说起他听过的传说。
相传在两百年前,在一个小村庄住着这样一群人,人们都称他们为鹤人,之所以这说称呼是据说他们每家每户都会养着一只鹤,而且每户人家也会有一个池塘,他们养的鹤特别喜欢栖息在池塘边的上。
他们的领头人,也就是每二十年一届的最高主事者,从生下来脸上就长莲的孩子上选举出来,莲长得最美最妖冶的那位便是他们的首选。
这个小村庄的人一直认为鹤是他们的保护神,他们所养的鹤也是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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