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的作风,做事英明果断,就连娶个亲也不拖泥带水,他们除了佩服还是佩服,跟在这样的主子身边真是几多欢喜几多忧呀。
欢喜是因为这样的主子能让他们学到很多东西,忧的是他们都累到再也没体力与没有时间去做他们想做的事呀,这主子严肃下属也跟着严肃,平常人家说谁家养的狗就像谁,那他们这些肖家堡培养出来的人也自然像他们的主人罗。
话说到他们的主子英明果断,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他们可是先吃了午饭再去皇宫迎的亲,自然是谁也没饿着谁,苦的可以刚被范筒总管从宫中赶出来的小杜子。
只见他一手软弱无力的拉着缰绳,一手扶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别人的肚子在饿的时候都会咕咕的叫,他的肚子怎么就异于常人不叫个几声好让他们发现自己快饿到两眼翻白,快要虚脱呀。
这肚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呀!
这抱怨的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下,两下,一会,两会……
噗!
这不是后宫中那些嫔妃们私底下经常自言自语的话么,纯洁的小杜子感到自己闹了个大笑话,那张白净的脸不由的‘噌’的红了。
早已与小杜子站成一条直线的任下若有若无的扫视着小杜子那张突然红起来的脸,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夕阳夕下,艳红的光线映射在小杜子的脸上,任下不由自主的在伸出手在小杜子的脸上弹了下,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然,不可否认必定会引来别人的侧目与受害者的怒目相对。
“你这个不要脸的,干嘛乱,乱碰我的脸!”小杜子气势可没之前高涨,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坐在马上直了一个下午的腰,几乎要累倒趴下。
任下好似买猪肉般赞美道:“嗯,不错不错,富有弹性,也许可以卖个好价钱也不一定……”说完后两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小杜子的全身,从上至下,果然像个买猪肉的。
“什么卖个好价钱,你有病!”
“自然是你可以卖个好价钱,我们百花楼什么花都有就是没有阉过的公鸡冠花,要是你进去了一定能当个副花魁。”任下好心给小杜子解说。
小杜子听得心慌慌,说话也开始有点结巴:“你这个不要脸的才是被阉过的公鸡冠花,你,你这个人贩子!小心出门被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原本沉闷的气氛突然开始热闹起来,大家都等着看好戏,此戏的名就叫‘肖家护法戏公公’。
“哎哟哟,我说我们的严国未来的大公公,想必您到百花楼一站,你那把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美妙嗓音必定会吸引不少客人,要不要考虑下到我串客串几回?”任下突然变得像是拉客的老鸨,经验十足。
“你,你有病,你这个没人性的人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官兵抓走吃牢饭!”饿得昏头昏脑还要被人调戏的小杜子气呼呼的嘟起粉白脸怒指着任下,周围还尽是隐隐的笑声,任下的那张得意的笑脸在他眼前晃呀晃,晃得他觉得刺眼。
“呵呵,肖家堡的人是从不会吃牢饭,小哥。”
终于有人出面解救正处于龙潭虎穴的小杜子了,只是他的双眼好像打不开了,眯着,眯着,身边那道解救他,但是像是嘲笑他的声音靠近了他,他才不是太监,又没被阄!
不知是敌不嘲笑之意,还是饿过了头,抑或是太累,小杜子身子一歪朝着地上就要摔了下去,那个叫他为小哥的男人沉着脸快手的把小杜接住。
“任下,你玩得太过了。”
任下愣了愣,看了看正倒在任上怀里的小杜子撇撇嘴道,“我哪知道他这么不经玩,真是像养在深宫里的金丝雀,哥,不好意思他就麻烦你了。”
众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们都有把小杜子吓昏的嫌疑,至于任上,其实他也有份听,只是不作任何表示而已,可怜的皇宫小太监。
要是被昏过去的小杜子知道刚才小他小哥的男人也把他当太监,他一定会昏了又跳起来大叫两声再昏过去一次。
事实上,大家可能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侍卫的目光都会放在小杜子身上,毕竟这迎亲队的主角可是前头的一黑一大红,其实这个不用说,那个啃了个大苹果的小红袍正在被他认为的好高好高的男人的怀里呼呼大睡,玩了一天他也累了。
好吧,现在是这样的情况,肖堡主怀是抱着还未与他拜堂成亲的未来堡主夫人,肖家堡右护法前面趴着他弟弟任下被气昏过去的皇宫小太监,后面所有侍卫自然还是很有默契紧跟着堡主的步伐。
也许是肖堡主体谅自个下属,他们加快的前进的步伐,队伍的速度突然间增快,那主仆两人一个睡一个昏自然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前行速度,就算说他们也未必懂。
就在天色将暗下来之时,他们进驻了一个小镇上的一家客栈。
任下带着几个下属打点好一切,有人喂马,有人弄晚饭,有人打水给上司沐浴,一切都既有默契又有规矩,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任上的任务是把昏睡过去的小杜子送到客房,让他们继续饿着肚子睡觉。
然而肖大堡主是半不情愿地半抱半箍着小红袍回到下属安排好的上房,这里的客栈老板只能是靠边站。
把小红袍抱回到房间安放好在床上之时,小红袍就眯开了双眼,因带着面具的原因,小红袍想揉揉迷茫的那双黑瞳,但因有面具的阻档,他的小手只在头发上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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