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林中采的蘑菇。”
“……”
再转眼,看到跌坐地上手捧一个似锅状物法器的林怀君,何筱放下何喻,刚围上来,林怀君就面无表情的用衣袖蒙上朝他看来,脸色惨白惨白:“别看了。人,总有第一次。”
看他的动作,好似只要何筱再前进一步,他就要把那锅东西一口闷掉,何筱不禁止住脚步,默默往后退了几步,深怕他一个想不开:“前辈你,也是第一次做饭?”
林怀君点点头,小脸还是惨白惨白:“或许从前做过,但现在忘了。”
何筱顿时倍感亲切,由衷道:“还好爷爷他们没让我们把锅碗瓢盆一起背来,因为我突然发现做饭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林怀君深以为然,也由衷道:“我觉得我们……”
何筱往前一步:“什么?”
林怀君道:“我们或许下一次去到有人的地方,应该绑架一个厨子。”
那边躺在熊熊火堆旁的何喻弱弱抬手:“我附议。”
于是,从这一天起,三人再没吃上一顿人吃的。
但其实他们的厨艺也在与时进步着,比如——何喻道:“何筱!你杀鱼难道不该把鱼敲晕吗?每次都被鱼打脸弄一脸的血,还有别满手鲜血的靠近我们,这里没有皂角,抹到衣裳上洗不掉!”
何筱道:“哥…你今天又上哪里找来的蘑菇,能吃吗?”
何喻何筱:“前辈你确定这东西是这样做吗?”
被两人同时提问的林怀君认真点点头,示意他们向后退,自己则卷着袖子高高将剑举起!
剑光骤然一闪,飞速袭下!——木桩,深受迫害,被一剑劈成两半。
如今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吃遍了天下万难,三人终于衣裳破烂,满身血腥的到了一处小镇。
来到这里,冷风一吹,吹起三人凌乱不堪的潇洒长发。
街道两旁的人蓦然往两旁一撤,让出一条明晃晃的大路!
何家两兄弟登时声泪俱下,抱了林怀君嚎啕大哭:“终于…终于逃出来了!终于逃出来了!”
街上行人神色更惧,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害怕。然,林怀君依旧风清道骨,两袖破烂,一左一右搂了小哥俩,面无表情的朝一家服装店缓缓驶去。
路人投以害怕,并钦佩的目光。
不一会换了衣裳,重梳了妆容,三人就又是蹁跹挺拔的俊俏公子。
可惜这三个能令无数女子怦然心动的俏公子,此时此刻却是一黄色衣裳的小公子奔在最前,在他身后一白衣之人拽了另一白衣公子,狂奔在大街上,活像投胎!
这一幕,引得众多路人频频看去,再看他们奔去的目的地,只是…一家客栈而已啊……
“掌柜的!来三间上好的客房,再将你们所有最好的酒菜全全做一份送上来!”何筱一进店门,直冲柜台!
这家店的掌柜,是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头,见先后来了三个俊俏公子,连忙叫伙计好生送上去。来的伙计也是个有眼光的人,见这三个气度很是不凡,客客气气将他们送上去,临走前不忘问是否要热水。何筱一挥手,不菲的小费赏出去,伙计自然知道没看错人,立马乐呵呵的下去烧水。
果然是应了民间的一句俗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笔小费赏下去,那伙计前前后后送菜送酒,亲自提水。何筱何喻见有人帮忙,自然很高兴,连吃几口人吃的饭菜,终于笑开了:“唉,熬了那么多天,我终于活过来了!林前辈你快点吃啊,为难自己那么久,这种时候就不要细嚼慢咽了。”
见林怀君听话的一颔首,果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何喻终于继续道:“说起来,在家的时候我不会做饭,有次还想跟家中厨娘学习来着,可后来爷爷把我拉出来,说做饭这种事太简单了,看看就会做的事,我当时居然天真的信了!现在想想……唉,太后悔,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记得他当时还教训我,说什么,做饭这种事,是个人都会做的事,毕竟我们吃了那么多年,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听听他说的话,觉得还挺有理,可现在想想,不对啊,我吃过猪肉,但我也没见过猪跑啊。这就感觉,和做饭是一个道理。”
扒了一大口饭菜,他鼓着一边的腮帮子面向林怀君,一嚼一嚼口齿不清的道:“林前辈,话说,你见过猪跑吗?”
林怀君扒饭的动作一顿,接着从碗里抬起头:“没有。”
何筱飞速扒饭的动作也停下来:“哥你当年有做饭的心思,就该不管任何人的闲言碎语,拼命去学的。这样你弟弟我,还有林前辈我们俩现在就有口福了。”
正说着伙计又抬了两盘菜上来,一见他们眼睛都快眯成缝:“三位客观,现在酒菜就送完了。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林怀君咽下口中的饭菜,心中想着此地离千浣宗也不远了,便随口问道:“你可知修真界的千浣宗?”
那伙计得了钱,自然问什么答什么。听他问起千浣宗,立即道:“知道啊,简直如雷贯耳!听说这几日千浣宗的人倾巢出动,和修真界的其他正道之人一同去了苗疆。”
何筱吃饭的嘴立即张大,正想嚷出一句“白来了!”就被何喻手疾一手捂了。
林怀君看了眼他们的动作,接着问:“去苗疆?去苗疆做什么?”
伙计挠挠头:“这种事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去了苗疆,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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