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当时的行为还能被理解成那样,一口气郁在胸口,又只能慢慢咽了下去,跟这种人没法解释,只能不解释。
“来来。”温盛招手。
两个女孩子怯怯地走过来,被温盛推到徐知着怀里。
“找个地方,让他睡好!”温盛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转身一扬手,酒液从杯中泼出一半:“我们继续!继续!”
徐知着呆了一呆,这屋里酒气冲天,色气四溢,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cc和达希尔瓦已经把手伸到了姑娘们的筒裙里。大概对于他们来说,恶战后的一场春宵是最好的放松,但对于徐知着来说,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最麻烦的场景,他宁愿面对一整队的恶徒也不愿看到这些。
“帮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徐知着对两位姑娘说道。
女孩子们点着头,把他引到寨子边沿的一间干净的小脚楼里。徐知着爬上去一看,感觉很满意,那小屋只有一间,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张矮桌和靠窗边的一张地铺。事后,徐知着才知道这是寨里专门用来招待嫖客的地方,不住人,所以干净细巧。
徐知着把装备靠墙放下,温和地对姑娘们说道:“能不能帮我弄点水,我想洗个澡。”
虽然有口音问题,但徐知着的半吊子缅语再加上动作还是很快让女孩子们明白了他的意图,很快的,几个男人扛着木制的大盆爬上楼,用铁皮桶提满了水。徐知着客气地把所有人都请出去,关门落栓,痛痛快快的洗头洗澡洗脸。
徐知着本来是没这么爱干净的,但跟蓝田混久了,性情多少都有点改变。这一连好几天,汗水干了湿,湿了干,泥土、苔藓、鲜血、油彩……几乎要渗进他的毛孔里,没条件时也想不到,现在有条件了,恨不能搓掉自己一层皮。
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内衣,徐知着支开木窗让清凉的夜风浸透肢体,爽得一塌糊涂。他就着夜风吃完两包糯米饭,颇有些不情愿的把又脏又硬的作战裤穿上,打开房门让人帮忙把水抬出去。
月光下,两位缅女站在木阶下面呆呆望着他,一言不发。
徐知着说了一遍,再说一遍,最后自己动手把木盆拖到了门边,女孩子们方才如梦初醒般跳起来,叽叽喳喳地说着一些徐知着完全听不懂的当地土话,消失在夜色里。不一会儿,那几个干粗活的男人飞奔而来。
徐知着看着他们把屋子收拾好,抖开床铺准备睡觉……两个女孩子关好门,款款走到徐知着床前跪下,开始宽衣解带。
“等等等!等等!你们干嘛?”徐知着这一惊非同小可。
缅服实在太好脱下,眨眼间筒裙已落地,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在烛光下轻摆,显出柔和的光晕。这两个女孩子不算漂亮,但胜在年轻,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新鲜脆嫩。
徐知着吓得连忙转身:“把衣服穿上!!”
温盛塞给他两个姑娘而不是一个,让徐知着产生了不必要的错觉,以为这两位真的只是来引路的,而不是用来睡的,毕竟……两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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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徐知着的惊恐并没有影响到姑娘们的热情,嘴里说着软绵绵听不出意义的情话,便温香软玉地贴上去。徐知着待要挣扎,伸出手到处都是肉,触感滑腻绵软,手忙脚乱怎么都躲不过。徐知着实在压抑不住怒气,用力把人推开,伸手扯过床单一卷,把两个人背对背束到一起。
“你们两个!能听懂我说话吗?”徐知着厉声道。
其中一个姑娘怯怯地点头,被吓着了,泪光盈盈的。
“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钱,让你们来……嗯,这样……”徐知着胡乱做着手势。
姑娘点头。
“行。”徐知着定了定神:“这样,我这里不需要你们,我只想睡觉,单纯的睡觉。我累了,懂吗?有人给钱,你们照样拿,我不会说什么。行吗?”
徐知着把衣服塞到她们手里:“不行也得行。穿衣服,马上走。”说完便站到窗边去。
身后悉悉索索的响了一阵,似乎有人要说点什么,徐知着连忙不耐烦地摆手,一手拽一个直推出门外,然后关门下栓,上下左右都摸了一遍,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妈的!
徐知着又好气又好笑。
神马事儿啊!!差点让两个□给嫖了!徐知着虽然对任何人都没有歧视感,你活你的,我活我的,我们谁也不犯着谁,但你特么别来招我啊!!
徐知着内心咆哮,仿佛有一千只草泥马在脑海中奔腾,恨不得把温盛再揪出来揍一顿。
这一夜酒色流光,只有徐知着清清静静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从前胸到后背到大腿都泛着酸痛。徐知着咬牙切齿地打拳放松,一边默默咒骂温盛多事,有那笔钱给他找个按摩师来有多好。
你妹的!累了一天,打了一架,临了还被吓了个狠的。
那帮人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不同的人马在此地分道扬镳。
徐知着随大流吃了早饭,向安格斯询问罗布的伤势,刚刚得知罗布被本杰明连夜送到清迈做手术,便听到温盛在门口大吼:“zorro!zorro!你他妈给我滚出来!”他说的是汉语,而且是标准的普通话,把国骂念得字正腔圆。
徐知着不看到他还好,一见他心头全是火,但得罪老板总不是什么好事,只能强压着怒气走过去。
温盛吊儿郎当地坐在一辆越野车的车头上,笑着骂道:“怎么搞的,昨晚上给你俩个妞儿,一个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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