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向前跑去。
如来时一般,又浩浩荡荡的离去了。而这个临近京城的小镇,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谁也没有发现,在一旁不起眼的酒楼上,两个挺拔的身影注视着那离去的一群人,之后也很快的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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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覆盖的羊肠小道上,一黑一白的两匹马飞驰向前,速度极快。而马上的两人,正是先行一步的莫珏和夏戎。在三日前,他们就与大部队擦肩而过,一路抄捷径赶往江南。
“前面似乎有一家农舍,我们去那里看看吧!”远远的看见前方有一个小黑点,夏戎对着一旁的莫珏道。
莫珏点了点头,他们在野外露宿有些时日了。如果可以的话,前去休整一番也是不错的。
两人的心思不谋而合,也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
近了才看清楚那家农舍,静静的伫立在小道旁,外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围着竹篱笆。院子里被白雪覆盖点缀着,屋顶也是莹莹一片。
两人在篱笆外下马,篱笆边上有一扇木门。夏戎上前敲了敲紧闭的门,高声道:“请问屋内有人吗?我等兄弟途经此地,想借宝地休整一番,还望阁下收留。”
过了一会儿,没人回答。两人对视了一眼,又说了会话,声音在空中回荡着。仍是一片寂静,正想转身离去时,却有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来:
“你们有什么事吗?”是一道年轻的男声。
两人转头,来人是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轻男人,五官平凡,面色泛黄,显然是长时间的饥饿导致的。
夏戎上前一步,又将前面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那男人打量了两人几眼,爽快的同意了。上前来行至木门前将手中的两捆干材放下,然后将门推开,率先走了进去。莫珏两人紧跟其后。
穿过院子,在雪白的院内留下了串串脚印,房屋是平常的茅屋,只是里间又用木板加固了一番,所以显得特别的牢固。布局是传统的东西厢房,中间是大厅。三人走了进来,入眼虽简陋了些,却是非常的整洁。
“寒舍简陋,让二位公子见笑了。”将背篓和材火放下,那人对莫珏两人笑了笑,又走进屋外不大的的小屋里倒了两杯热茶摆在了两人的面前。
莫珏两人正想说些什么,东厢房内突然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年轻男人很快转身朝里走了去。两人对视了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内靠墙的位置是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位形容枯瘦的老人,身上盖着一件蓝印花的褥子,却有好几处的地方都打上了补丁。此时正微微张着嘴,年轻男人正一点一点的喂着清水。
莫珏在一开始进门时就闻到了浓烈的药味,只是他并非那种爱管闲事的人罢了。主人家的不说,他自然也不会问。此时见到了这药味的来源,也不由的细细打量起来。床上的老者眼下发黑,眼眶深深的凹了进去,眼珠浑浊,显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头发散乱着,黑白交错,呈杂草状。莫珏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药味中的几种药材是简单的解毒草药,再结合此时所见到的,心中已经有了计量。
等到年轻男人喂完清水,小心的帮老者压了压被子,才小心的退了出来。
三人重新回到大厅坐下,一时无言。
“让二位见笑了,刚才的那位是家父,已卧病在床一年有余了。”年轻男人苦笑了声。却没有说是什么病。
“是中毒。”莫珏突然开口,平白的陈述语句。
其他两人都诧异的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少年,一个是诧异中带着错愕,一个是诧异中带着不敢置信。
“你…”年轻男人不知该如何开口,想问对方是如何知道的,但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之后莫珏也没有在说些什么,夏戎也不是什么会多加好心的人。一句话,就好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颗石子,在溅起阵阵涟漪后又归于平静。
年轻男人在几次欲言又止后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一些馒头和新鲜的蔬菜招待了莫珏两人后,就准备辞行了。
“多谢壮士款待了。”夏戎拱了拱手,虽一直一来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礼数周全,也不会惹人厌恶。
“二位公子客气了,粗茶淡饭而已,担不起款待二字。”年轻男人摆了摆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接着开口道:“不知二位公子是要往哪里去。”
“江南。”
“江南?”神色一怔,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江南如今正是紧要时候,二位公子一定要多加小心啊。”他说。
夏戎眼中划过一抹深思和探究,“多谢壮士提醒,我等兄弟二人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之后便转身上了马。
临行前,年轻男人多次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莫珏,眼中神色复杂。莫珏也不管对方在想些什么,直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他。
“这…”
“这是解毒的方子,若你信得过我,不出一月,你父亲方可痊愈。”莫珏开口道。
那男人细细的查看药方,他虽不通医术,但俗话说的好,久病成良医,父亲这一年多的卧病在床,他也多多少少知道几味药的药性了。心中对这方子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人生遭受巨变,不得已只得带着老父隐居于此,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竟能如此的热心。不管这方子是否奏效,都让他心中带着一丝的感激。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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