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他脸上自然挂出了几分猥琐的淫笑,此时只要智商正常,都知道这辽人口中所谓的“好诗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薛兰却丝毫无惧,依然腰背挺直、冷面如霜、只嘴角勾起一弯刺眼的嘲讽:“大人自去告状,至于妾的诗词,您跟您的主子怕是没那个福分听了。”
她没再去看叶公子,事已至此,还连累他做什么?这几个辽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周的朝堂上,上到皇帝下到小吏,都畏辽人如虎。这状只要一告,就不可能有别的后果——谁惹辽人大爷不高兴了,谁挨板子去跟辽人大爷道歉。至于她这个罪魁祸首,不必辽人吩咐,就得被打包好给他们送过去。一个青楼花魁算什么,能讨得辽人的欢心,只怕都会觉得赚大了呢。
一棒子只知苟且偷安的软骨头,真令人作呕!
她将荷包里放着的匕首拿出来握在手心,这匕首只有很短的刀柄,前面的刀身又细又长,好像一片柳叶,看着十分的不起眼,但却锋利无匹,几可吹毛断发。
只要在心口处一戳,神仙也救不回来。
薛大家这一坚定了死志,那眼神就格外不同了。几个辽人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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