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殷墨白低声笑道,“皇兄您——便是最好的礼。”
“我只不过是陛下的禁脔,陛下未免也太抬举我了。”
可男人却定定地望着他,神情真挚不似作假:“皇兄为何这么说?您是……朕的皇后……”
殷承凛二度听见此言,霎时愣在原地,久久未出声。他只觉这人荒唐至极,可对方流露出的神情,却似要将他都哄骗了一般。
真情假意,难分难辨。更何况——他同殷墨白,有何“情”字可言?
他觉着这凉意似要穿心刺骨,回神后才发觉自己衣衫凌乱,里衣被扯开,懒散地搭在双肘处,本就未着遮掩物的下身便暴露在男人面前。
他一低头,竟发觉殷墨白一手握住他的脚踝,双膝跪在他的身前,他惊诧道:“你、你想作甚?”
男人伸手拨开花唇,在里头轻抹几下,便觉满指淫香,笑着应道:“朕……在享用朕的礼物。”末了,又随口添道:“皇兄这穴——似乎也想念朕想念得很。”
许是这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了些,殷承凛闻言,不禁面上发热,羞怒道:“你别胡诌!”
“朕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殷墨白又将对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鼻尖几乎凑到那花穴上头去了,才继续道,“皇兄这反应,着实可爱得很。”
?
第17章第十六章:双龙戏凤(2)
殷承凛愈发面红耳赤,心中更不知作何种感受。
殷墨白那般高傲的人竟在他跟前跪下,这已令他惊异不止,而男人的动作更是令他羞耻难当——这人……竟离他那雌穴这般近,甚至还恶劣地冲那处吹气。他本就经受不住这男人撩拨,更别说是那处淫浪的女穴了,早在对方的鼻尖不经意顶开花唇时,里头早已湿热泥泞,等着男人前来探寻一番这销魂处。
“皇兄,朕发觉——你总爱口是心非……你看,这穴已经流水了……”
言罢,殷墨白用舌尖顶开花唇,还探进花穴口,便接到了满口淫露。他只觉这儿好似取之不尽般,愈是将那淫露卷进口中,这琼浆玉液愈发泛滥猖狂。
“唔……”殷承凛禁不住闷哼一声,复又将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压了下去。
可被男人舔着穴的感觉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畅快了些,他愈是遏抑身体的愉悦,双腿愈是不听使唤地分得更开,盼着男人再深一些,直肏到他浑身酥软、神魂颠倒。
殷墨白见他这反应,低低一笑,抬起头望他。眉间寒霜初融,新雪稍霁;唇畔胭脂几点,春水潋滟。不过是那fēng_liú无情客,可他在欲海沉沦间偶然一瞥,竟觉情意切切,慌了神、迷了心,心中颤动不已。
他觉着他那前头的阳物也好似硬得很,胀得发红贴在男人的侧脸上。男人蹙了蹙眉,手握着那阳根,犹疑片刻,仍将这硬物含了进去。大概再为冷情之人,口中亦是火热不已。虽说对方技艺生疏,可光是被那男人含着,柔软的舌缠绕着粗长的柱身,便令他起了兴致。
殷墨白或许是醉了,他想。
那他……也是醉了吧?
“皇兄……”殷墨白许是觉得口中那物胀到极致,舌尖亦能感受到那阳物的跳动,几近高潮,便松了口,幽幽唤他。
殷承凛垂眸,见对方眼梢垂泪,唇瓣殷红,而自己狰狞的阳物正顶着那人红润润的唇,不由得心绪翻涌,胯下那物也跟着泄了身。对方来不及闪躲,脸上、唇上,甚至连眼睫上,皆挂着他浓郁的阳精。
可殷墨白眯着眼笑了,勾着红舌将嘴角的白浊卷进嘴里细细品味一番,才戏谑道:“皇兄似乎最近憋得狠了。”
殷承凛刚泄了元阳,面上热意还未褪去,闻言,杀了一个眼刀子过去,颤促道:“多亏你的福,我才能过上几天清静日子。”
对方却握着他那疲软的性器,将那之上残留的阳精舔舐干净。那阳物被男人这么三番五次捉弄,又精神不少,微微抬起了头。对方见状,放缓了语调,道:“可方才——朕只不过稍稍碰皇兄这穴,它竟纠缠着不肯松口……”
“我……唔……”
殷承凛原想反驳,可男人却粗暴地往他那女穴里头肏了两根手指进去。男人显然已对里头的关窍熟悉得很,娴熟地寻到了那花心,不到半晌便搅得那yín_xué水声淋漓,敞了花径邀君共赏。
他被肏弄得舒爽了,再加之酒性上涌,微醺间,悦然之色飞上眉梢,又忆起同男人欢爱时的快活感受,复而软了身倚在桌上,分着腿任对方嬉闹作弄。偶被戳弄着那花心,便连小腿皆在空中摇晃着颤抖,踝上的铁链随之晃动,无序地拍着暗室的地板,锒铛作响。
殷墨白不满道:“皇兄倒真会享受……”
“你、你做什么?”瞬息间,殷承凛忽觉天旋地转——他竟是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想他身量高大,可殷墨白却面不改色,稳稳地将他抱到床榻上。
“皇兄只顾着自个快活……”殷墨白俯在他耳侧道,“朕只觉得有些不好活动。”话毕,这人又取了根玉势,伸到他嘴边道:“把它舔湿。”
殷承凛最为反感男人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虽已是情潮汹涌,却将头别到一边,死抿着嘴,不愿妥协。
“既然这样……”殷墨白摩挲着那根玉势,轻叹了口气道,“那皇兄等会儿……可别示弱了。”
殷承凛还正忖思着这人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便被那玉势捣得失了神。男人随手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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