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廷要被气笑了。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纽扣,吻上刃唯的嘴唇,直接将衣服甩到了办公桌下——刃唯看西装外套砸上地毯的力度,就知道成景廷憋了多久。
“干不干?不干我要化身暴躁老哥了。”刃唯挣脱开成景廷,把西装巴巴地捡回来铺到桌子上,边走边哆嗦,“你这七楼跟冻库似的,你还不允许我找个东西垫屁股?”
成景廷单手捉他的脚腕,往身前一扯,亲他眉眼,“柜子里有加绒的浴袍。”
“嗯?”
“给你准备的。”成景廷语音刚落,浴袍就已经披上刃唯的肩头。
安静无人的办公室,男人间交缠的呼吸声,“物种”之间差异的刺激感,雪白的浴袍,昏暗的灯,寂寞的金碧辉煌……这一种种元素裹在一起,无一不激发着两人藏在体内的情欲。
刃唯这种脾气,眼泪汪汪的都能骂个祖宗十八代,看似经验丰富撩人,其实什么都不会。成景廷还记得第一眼时,刃唯那只手上作怪的小伎俩就全使出来了……对自己来说,认真勾引的生涩最为致命。
“好凉,”刃唯摸他脖颈,开始第一次认真占有属于自己的这副刚健身躯,“你刚刚抱上来,我想起最开始住酒店那几次,老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是不是你?”
成景廷吻他汗湿的发鬓,低声道:“还能有谁?”
“别亲我,”刃唯嘴硬,扭过头去不看他,“谁叫你一开始就骗我。”
他还没说完这句,就被亲了个七荤八素。
呼吸越来越急促,刃唯浑身瘫软,抱着成景廷的背,像怀里搂了座冰雕。身前男人的肌肉轮廓仍然像第一次见到脱衣服时那么好看,却是凉的,那种沁骨的凉。
这一次是在灯光下赤诚相对,刃唯总算把成景廷一身伤痕看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是在目之所及的一瞬间,心脏就开始抽痛,痛得皱眉,痛得成景廷低头吻他,放下冷漠的面具,小声地哄:“死前是什么样,死后就是什么样,不痛的。这些年受的所有伤,也一个都愈合不了。”
一定很痛。刃唯想。
刃唯手抖着去摸成景廷胸前一处根本未合拢的伤痕,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吻上去。
成景廷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刃唯抱得特别稳……他被刃唯亲得胸前温度都拨高了几度。
两个人的身体没有缝隙,是真正紧贴住了。
简直是自带的“冰火两重天”。
成景廷双手冰凉,力度却大,一寸寸地将刃唯颇为白皙的皮肤揉捏得软红。皮肤红了,身上也差不多软下来,他伸手准备去褪刃唯的内裤,却发现他自己早就脱下来了,脱在腿弯处吊着,眼眶通红,半个字都不敢说。
就着这个姿势,成景廷伸手把刃唯挂在腰上的衬衫捋起来,指节冰冷,往他最柔软的地方寸寸碾磨,刃唯一下就停嘴了,抱着成景廷的头,甚至开始揪他耳朵:“好痛……”
可是,眼前人蓄势爆发的yù_wàng,急需水源的身体,都是他渴求的。
刃唯看成景廷额角有汗,还特别体贴地说:“要不然,我骑上来吧?”
说完这句他都佩服自己,怎么这么有能耐!
“不行,你会累,”成景廷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挑眉道:“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行?”
“……”刃唯哪敢说就是这个意思。
办公室的软椅上,刃唯被成景廷一只鬼搞得头发汗湿,细腰被掐出点点梅红印子。
这事儿要放到半年前,他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弄都痛,”刃唯哼哼一声,把润滑从衬衫兜里甩出来,“直接进来。”
成景廷还没看清楚那排字,声儿已哑得不像话,“这什么?”
“润滑呀。”刃唯抢过来自己涂。
成景廷红着眼,看刃唯自己胡乱抹了一通,披上自己那件黑色西装,趴在办公桌上,咬着嘴唇说:“你先试试。”
因为是成景廷的码数,所以西装宽大,刃唯穿着更是遮住了半边屁股。
成景廷看得喉咙干。
他心疼刃唯,还是继续用手探路,沉声道:“你别着急。”
颇为粗砺的手指似乎探到什么地方,刃唯趴着,呜咽了一声。
成景廷眼神都变了。
以往他冷静自持,一颗石子激不起他半分浪花……如今他方寸大乱,像未经人事的少年人,把脸埋在刃唯的后脖颈中,低低地喘息。
这声音对于刃唯来说无疑是春药。
刃唯感觉到那比普通人体温低了不少的触感化作利剑,悄然叩响了他的门。
他快自燃了……刃唯呼吸急促起来,开始恨自己的体温这么高,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成景廷。
他们不一样,他们只能在暗处摸黑做爱。
比起以往想象中本应灼热的体温,刃唯似乎更贪恋这样独特的凉意。他想起自己在夏天游泳,胯骨被成景廷一只苍白的手摸到几近痉挛,爽得浑身发抖。
“你不要后悔,刃唯。”成景廷语速缓慢,沉睡已久的躯体感受到情欲的极至快乐,已抽出来的手指将刃唯软软的小腹捧着,又重复一遍:“你不要后悔。”
“我他妈后悔什么,”刃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绝望又兴奋的感觉充斥全身,就像飞了药,“我什么都不怕。”
“你想想……”成景廷垂眼,看刃唯的背脊被自己冰到起了鸡皮疙瘩,叹息道:“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刃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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