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不用担心什么,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被扑倒是分分钟的事情。
当然不管当事人若柔多么反对,两只qín_shòu显然是不会听她的意见的。若柔生气急了,这俩人分明是把她当成了玩具。随随便便定下游戏规则,把她当奖励。
“带你去个地方。”
第一天是禄景龙。若柔在车上无聊地玩着手指不理会男人。
大概是因为见过了这个男人狼狈的一面,对他的恐惧好像没有之前深了。如果对方不突然对她做些什么的话。
禄景龙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女孩儿心中的形象,虽然很想把人搂进怀里好好亲近一番。但是还是生生忍住了。
车子行驶到墓园。若柔的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顺从地跟着男人下了车。
“还记得我出差前对你说的话吗?”男人带着她来到一处新建的墓碑处。
“妈妈?”若柔看着墓碑,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母亲了。墓碑上是母亲还未生病时候的照片,美丽又温柔。
“我在这儿等你。”男人放开她的手。
若柔快步走近墓碑,一下子跪在了碑前。她有太多的委屈和思念,一直压抑在心底,此刻看到最亲近的人,哪怕母亲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想要和这个温柔的女人倾诉。
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
禄景龙心疼地看着女孩儿抽搐的肩膀。恨不得上前将人抱住。大声告诉她,我以后是真的真的会对你好,不会再伤害你了。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他又怎能强求受害者如此轻易地相信他这个加害者的话。
若柔哭了很久。地上很凉。她也没有感觉。男人虽然心疼她,但是不敢打断她。毕竟这么久的委屈。
“谢谢。”若柔一向恩怨分明。虽然男人伤害她在先,但是关于母亲的墓地的确是男人帮了大忙。
“不客气。”男人握住女孩儿冰凉的小手。女孩儿的眼睛因为哭久了红的像兔子。他伸手在女孩儿娇嫩的脸蛋儿上擦了擦。
不知道是风太冷还是什么原因,若柔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很温暖。
回去的路上若柔也没有拒绝男人的靠近。一半是因为哭累了,一半是觉得自己欠了男人的人情。
墓地并不便宜。这点儿若柔还是知道的。
不管男人伤害了她多少,在经济方面,她始终还是欠男人的。
“你们这儿嫖娼贵吗?”若柔突然问。
“你想问什么。”男人不悦地皱眉。
“像我这种姿色的,是什么价位?”若柔问的很认真。她是真的很认真地想要了解这方面的行情。
“你无价。”禄景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胸口火烧般一阵灼疼。疼得他差点儿要伸手捂住了,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生生压下去了。
“无价是不值钱的意思吗?”若柔皱皱眉。她本来还想着男人开个价,多和男人睡几次,少欠他一点儿。
“你又何必自贬身份。”男人几乎咬着牙和女孩儿说话。
“我是什么身份?我连妓女都不如,至少人家是明码标价。我却只能免费给人睡。”若柔冷笑一声。
男人觉得女孩儿的每句话都像是拿着刀子在他的心口一刀一刀地用力砍一般,疼得心都要碎了。
“我们做吧。你出个价。”若柔不想和男人谈感情。关于男人单方面的感情自然是不回去理会。
“你无价。”虽然很想做,但是明码标价的做男人肯定不会答应。他现在处于追求女孩儿的阶段。还有个不要脸的竞争对手。所以必须忍住诱惑。
“那我出了。价高了你可以砍价。一次一千。”若柔烦躁极了。这男人不是很想和她做吗?现在装什么伪君子。
其实若柔也是乱报价,她对这方面不了解,一千在村里听一些家长里短偶尔会听到哪家姑娘不干正经事,一个晚上六百八百的。所以若柔就报了一千。主要是价太低她和男人的经济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扯清。
“你就这么想要和我撇清关系?”男人气得青筋都突起来了。他喜欢的女孩儿跟他明码标价的卖。明明他可以给她一切,她却什么都不接受。宁可侮辱自己出卖身体也不愿意接受他的好。如果不是还有个竞争对手虎视眈眈的盯着,男人早就暴走了。
“我们本来也没关系。你是不是觉得贵了?”若柔认真地问。
禄景龙狠狠握住拳头,差点儿被气爆。
夜晚,三个人是住在一起的。
主要是两个男人都怕女孩儿被对方占了便宜。自己却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人扑倒。
若柔却发现这样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轻松许多。俩人都在的场所,她不怕会被谁扑倒。如果忽略掉身边两道炙热的视线的话。
若柔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的看电视。随手捏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禄景龙没有答应她的要求。真是麻烦。
若柔一直看到九点才上楼休息。她现在有自己的卧室。俩人的卧室就在她的卧室两旁。
“柔柔。”若柔洗完澡准备睡觉了,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不是让我自己睡的吗。”若柔表现得很平静。禄景龙就在隔壁房间,么承安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吧。
“我怕你认床。”么承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借口尴尬。
“和我睡要花钱的。你愿意出多少钱。”若柔眨眨眼睛。想到白天在禄景龙那里失败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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