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这是弱者的行为,弱者,欺负更弱的人以求换的心理平衡。
他不是弱者,从小到大,他是邻家光环的小孩儿。就算逃课上网,夜不归宿,依旧考上了全国最顶尖的学府。他大概就是最早一批被女娲亲手捏出来的人吧。
“宋桀!”阮安安好不容易推开了他,深吻让她不能呼吸,此时气喘吁吁,胸口一起一伏。
”嗯?”宋桀似是丝毫没有体会到她言语间的愤怒,或者说,此时他的怒气值已经超越理智。加上眼前美色撩人,更是将残余的思考力给挤出脑海。
”求求你别这样?“阮安安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怎么做才能让宋桀停止侵犯,圆鼓鼓的杏眼含了两行泪,将落未落,一张红唇染上了绯色,微微翘起,在男人不知怜惜的粗暴举动之下早已肿胀起来。
这还不够。
宋桀并未因为她的求饶而暂停,反而轻佻地揉了揉女孩胸前的嫩豆腐,“你老妈都嫁进来了,咱俩这样不是亲上加亲么?”
无耻!阮安安恨不能又给他一个耳光,可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并不敢乱动,唯恐再次激怒他。
“宋桀,你别这样,宋叔叔也不希望这样,你也不想他伤心是不是?”阮安安劝慰道。
阮安安自幼丧父,是她妈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因而,在阮安安的心里,最重要的也是母亲的幸福。她以为单亲孩子都跟她一样。更何况,在家里,宋桀和宋父并未表现任何不和。
她哪里知道,宋桀这些日子都是在憋着弄大招呢。而她就是宋桀的一把刀。
宋桀冲动,刚刚在她咒骂挣扎之时,早就将人脱得光溜溜的了。现下阮安安可怜兮兮地示弱了,身子颤栗着,双手环胸,躺在他身下,一声雪白肌肤欺雪赛霜,眼里泪汪汪的,恐惧地看着他,似是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他冷笑道,“阮安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爸可希望我给他生个孙子传宗接代了。”
“你!”阮安安语塞,抱紧了自己的胸口。殊不知将两团软弱堆积的更加高耸诱人,只见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幽深。
阮安安身体早就不自觉地瑟瑟发抖,”宋桀,你敢做什么,我就报警!“
她自以为讲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然而,在宋桀而言,不过是张牙舞爪的小白猫罢了。
宋桀闻言,不为所动。他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这个来历不喜的继妹,谁知道真是把自己弄出一身火来。
这女人,倒是真生的美,撇去那精致小巧的五官不谈,单是这珠圆玉润的身子就勾的人心痒痒。
.亲爱的妹妹(九)
白雪之上一点红,嫩粉嫩粉,像是清晨沾了露的花瓣,透着光泽的红润。入手肌肤,无一不是极致的嫩滑,双腿更是修长有力。
阮安安被他看得心里发麻,心知这时候是逃不过了,殊死一搏。她可不愿自己的初次落入这么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人手里。
她抬起腿就往人心窝里踹,因为学过舞蹈,身体比起一般人更加柔软敏捷,若是普通人,说不好真得被她得手,下一招,就上对着人眼珠子挖。她学过几天跆拳道,那师傅告诉她,实在不行,第一步,就是挖人眼珠子,这样对方肯定会闪躲,你也占据了主动权。
可,宋桀不是一般人。他的高中生涯就是在市内最严厉的军校度过,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在他眼里,还不够看的,不过令宋桀恼怒的是,她怎么敢?
宋桀一把拽着她的脚腕,往旁一拉,刚刚后退了几步的阮安安再次躺在他身下,并且双腿大张。戳眼睛的那只手无意被他握在手心,往后掰,疼得阮安安眼泛泪光。
他很少与女人计较。可这次,两人就像是较上劲了。
阮安安不再是个不禁逗弄心无城府的小白兔,那双圆润无辜的杏眼此时正倔强地盯着他。
宋桀恼了。
于是那只手被宋桀以违反生物学的姿势往后弯折。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身体早已疼得颤抖,偏偏上齿咬着下唇,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本来进行到一半的情事演变成杂技比赛现场。
”嗯。“阮安安终于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哼,额头覆上薄汗,显然,已是痛极。
宋桀这时猛地回过神,手下也放松了。
她的手恢复了正常姿态,还好没骨折,阮安安庆幸道。
宋桀觉得自己刚才是魔怔了。怎么这么容易被她带动情绪?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被蛊惑了。尤其是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其中写满不屑愤怒之时,宋桀将很想,很想征服她,甚至不惜用武力。
即便感觉到宋桀态度柔和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想往左移一下,捡钱座椅下被他撕碎的衣裳。
一动,阮安安整个人僵住了。
刚刚动作激烈,两人都没注意到,男人早就挤入她双腿之中,隔着运动裤鼓起雄武之物恶狠狠地抵在花瓣上。
“嗯~”两人同时哼出声。
四目相对,气氛诡异。冰火不相容的气场之中,添了几分不明意味。
“你起开!”
阮安安难得有了底气。
“不!”怒火同欲火一样旺盛,对着那一处慢慢研磨起来。
“你!”阮安安半羞半恼。
“怎么,又想骂我是流氓?我就是。”嘿,好一个理直气壮。
宋桀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刚刚一闹,总觉得阮安安有点不同。至于什么不同,也说不上来,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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