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开关的水龙头。看来这一套常用,信手拈来。“爸爸,谢谢你,爸爸你最好了!”小孩子本就玉雪可爱,又甜甜地撒娇。
男人心都软了,狠狠在脸蛋上亲了一口。
宋桀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嘲讽地微勾嘴角。画面很熟悉,他上小学时候,也最爱这样缠着他爸,爸爸好像是无所不能的。那时候,爸爸赚钱养家,妈妈贤淑温柔,一家三口,和所有幸福的家庭一样。
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爸爸的应酬越来越多,妈妈越来越不开心。奶奶告诉他,爸爸的生意做大了,他是为了妈妈和他,才会这样忙碌。小宋桀知道后,很心疼爸爸。
妈妈越来越暴躁,爸爸一回来,妈妈就和他吵架。从言语中,他知道爸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他们没有离婚,日复一日的争吵,爸爸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每一次,都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后来,父亲的女友换的很勤快,一个比一个标致漂亮。直到大学毕业,才收敛起来。
这时候父亲年纪大了,也折腾不起来了。看着母亲脸上的笑,一天比一天真切。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没多久,母亲便被查出乳腺癌,之前父亲外面的女人找上门来,母亲一气之下,病情恶化,就这么去了。
宋桀对父亲的感情很复杂,他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带给他最多不堪记忆的人。
亲爱的妹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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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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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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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妹妹(二)
宋父知道儿子心里有疙瘩。故而,在妻子去世后,向儿子诚恳地道歉,并许下承诺,此生不再续弦,未料到才短短三年,新人就进门了,还带着个拖油瓶。
这事儿,宋桀越想越不甘心,合着自己搬出来了,留着他们三个独享天伦?
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去锦绣山庄。”
偌大的别墅零星亮着几盏灯。黑暗中,一片静谧和谐。自己出现,倒回显得格格不入了。他也不点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黑暗放大了人的所有情绪,尤其在这间母亲居住过的房间里。这他妈物是人非。
想想他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母亲一年四季歇斯底里,父母麻木不仁,别人羡慕他有个有钱老爸,偏生,他到想回到父亲是个小职员的日子。和和美美,健健康康。
大门被打开,朦胧间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白裙飘飘,挺午夜惊魂的。这么晚出现在这里的年轻女人,大概是那便宜妹妹?
其实现在月光如水,墙上地上铺了一层雪白的银子,倒也不是完全黑暗。这女人东摸摸西摸摸,磨蹭着到了客厅。
今天舞蹈学院和音乐学院一起聚餐,一不小心,时间就晚了。一进门,家里人都睡了,她也不好开灯,手机没电了,自带的手电筒打不开。
她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着,终于摸到了沙发,只听得她长吁一口气,往下坐。
触感有点不对,硬邦邦的,阮安安伸手往后头一抹。嘴巴却被人堵住了。
家里来贼了?她拼命挣扎,两条腿胡乱踢着,这点猫似的力气宋桀可不看在眼里,没费劲就把人双手双脚给桎梏了。
女人浑身都跟没长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不像话。怀抱着一块不安分的温香软玉,他的小弟弟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果然跟他妈一样,学的是狐狸精专业。
“闭嘴就放了你!”宋桀懒得折腾,语气凶狠在她耳边道。
阮安安闻言不敢乱动。
就这么放了人,宋桀挺不舒服的。动不了她老妈,还不能动她?
“住着我家的大别墅,玩到这么晚回来,是不是特别爽?”空气安静地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他家?阮安安一窒,“你是宋桀?”
“张嘴闭嘴我大名?你肯真不礼貌。现在怎么都得喊我一声……”他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她慌乱的俏脸上。
借着朦胧月光,倒是看清楚了轮廓,鹅蛋脸,桃花眼,挺勾人的。
“哥,哥哥?”阮安安没见过这个继兄,听过的传言都是不好惹。她素来胆小怕事,这会儿也挺怂的。“哥哥,你能放开我吗?”
男人带着微醺的酒味,浓厚清冽地雄性气息令她不知所措,勒在腰上那只手臂强壮有力,阮安安心跳的飞快。这个继兄,好奇怪。
“好妹妹!”宋桀拍拍她的头,松了手,友好地打开了客厅的灯。
“哥哥,晚安。”视线一清晰,阮安安就撒腿往卧室跑。
亲爱的妹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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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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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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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妹妹(三)
长裙飘飘的背影像只仓皇而逃的小兔子。
宋桀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摩挲,这个妹妹,倒是有点意思。
被宋桀一吓,阮安安整晚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黑暗里有人,一双强壮如铁钳的臂膀将自己牢牢控制在怀里。
“啊!”一睁眼,阳光刺眼,苍白的小脸上覆了一层薄汗。
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今天,用餐的多了一位。
“安安,快来,这是你宋叔叔的儿子,也是你哥哥。”她妈热情地招呼道。
阮安安愣了半秒。“哥哥。”
“妹妹。”男人嘴角一勾。
不同于流行的白嫩粉面小生,宋桀的长相颇具攻击性,挺鼻薄唇,眼窝深邃,不说话时,通身气势足够慑人。
明明笑容温和,偏生弄得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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