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嘴唇,终于决定直视他冷冽的目光,“周隽,你凭什么问我有没有心。”
“好聚好散不行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他不屑地讥笑,“好聚好散?拿这四个字糊弄我?你当我是你以前那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男友吗?”
“你有什么资本对我说这四个字?你瞧瞧你自己从上到下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心口一阵绞痛,许昭不可置信地看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此时此刻,是那么得陌生。
她自嘲地笑,眼睛里是自甘堕落的颓废,“是啊,我没有资本,可你又高尚到哪儿去呢?你也和他们一样,有什么区别呢,把我当玩物,不都是为了睡我?践踏我?很爽吗?”
“玩物?”他眼底全是绝望与哀痛。
她反而冷静下来,看到他痛苦的神情,竟然觉得很爽,“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陪你睡一晚…啊…”
周隽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拽上了车,重重地关上车门,开了很远,停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又把她揪下来扔进后座。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便被他粗暴地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按着她的胯骨,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
太久没做,又没有前戏,许昭疼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呜咽声还卡在嗓子眼,纤弱的肩膀哆嗦着。
看她发白的唇色,哭得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心底的暴虐压过了怜惜,抽出肿胀的性器塞进她嘴里等湿润了一些又重新挤进那紧致又脆弱的甬道。
或许是身体太熟悉他的温度,也或许是只经历过他一人,这样发泄式的chōu_chā竟然让她不争气地湿了,还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疼痛与酥麻交织,在他大进大出间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细微而婉转的呻吟,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腰…
感受到她涌出的温热,包裹着他的湿软是那般销魂,可他一点也感受不到愉悦,他好痛,身心俱痛,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周隽有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绝望。
可他越是这样难受,越是想无休止地折磨她,狠狠挺身,顶着那块软肉使劲儿磨。
许昭大哭出声,极致的疼痛,极致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她无助地叫喊:“老师…疼…好疼…”
他捏住她的双颊,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酷,“疼?许昭,你也知道疼?”
“宝贝儿,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手指细细摸着他们身体结合的地方,嫣红的穴肉吸着他的性器,周围彼此的液体糊成一片,车厢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周隽把她翻了个身,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能深深地贯穿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
可他很少用这个姿势,他也很少让她帮自己kǒu_jiāo,因为害怕失控伤到她。
多么讽刺。
他现在不正伤害着她吗?
许昭咬着手腕,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呜呜…不要…不要了…”
他吮着她的颈肉,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射在她的腿间,他大口喘息,双眼猩红,咬牙切齿道,“许昭,我爱了你三年,我他妈就是个变态。”
赤身luǒ_tǐ的女孩子躺在后座,雪白的肌肤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痕与淤青,娇嫩的花蕊被蹂躏得红肿,可怜地维持着张开的状态。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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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
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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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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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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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惜把帘子拉开,看她还没醒来,便把纸杯和药片放到一旁的桌上。
接到许昭电话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了兼职从商场里走出来,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匆匆往她发的定位赶去。
周隽那辆黑色的轿车突兀地停在路边,女孩儿光着身子半躺在后座,了无生机的眸中是满满的伤心与委屈。
在皇冠会所那种地方待得久了,子惜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十分冷静地帮她穿好衣服,带她去了医院。
这个科室的护士每天都要接待好几例这样的病人,对浑身累累伤痕,面容憔悴的漂亮小姑娘也是见怪不怪,根深蒂固地觉得这些年纪轻轻就误入歧途的女孩子,不是援交小姐就是小三儿,于是看她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厌恶与轻蔑。
医生开了张药单就让她们走了,可许昭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子惜只好先扶着她去了休息室。
等她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子惜坐在一旁也睡得不安稳,她一有动静就醒来。
“小惜姐姐…”
“还难受吗?”
许昭艰难地靠着床背坐起来,身体疼得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了一般,急急地喝了两杯水后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子惜把两粒药放在她手心,看她投来不解的目光,温声解释道:“避孕药。”
“他没有在里面…”
“吃了吧,为了保险起见。女孩子,要好好爱自己。没有别人爱,更要好好爱自己。”
许昭点点头,直接吞了下去,味道苦得她满眼泪花。
她又哭了,难过又无助的抽泣声回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小惜姐姐…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他,也没有尊严…我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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