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不舍,以及那份萧九歌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萧九歌不禁在心中问道,夜袭璃玥宫明明是楚倾的计划,楚倾的计划害了暗阁一门,为何那宋凛至死都没有怪罪楚倾一分一毫?
太多的不解让萧九歌陷入沉思,他以为他将这世间看得很透,可是为什么他却看不透昨夜宋凛的举动,他自以为他看不透的人就只有慕言,那个从初见时就带着很多秘密的男子。
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宋凛,只不过幸好他死了,否则就会给他造成极大的隐患。
“呵。”一声轻笑从萧九歌嘴边发出,这世间终有太多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存在。
起身,萧九歌准备下地,但突如其来的虚弱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在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体内的情况,不过他也并不着急,而且他认为,不就是半月时间,偶尔体会一下常人的感觉也是不错的,可他哪知在失去功力后他的身体却比常人还要虚弱。
扶着床,萧九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却抵不住头上的阵阵眩晕之感。
突然之间房门被打开了,一束光沿着门进到了房间中,将阴沉的房间照亮,萧九歌抬头,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了一名黑衣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逆光而来,却又带着无尽的温暖。
随着那名男子的走进,萧九歌感到他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轻抚心口,他怎么了?
待得萧九歌反应过来时,慕言已走到他的身前扶住了他:“九歌,你体内那暗潜刚被逼出,身体仍旧虚弱,先暂且到床上休息可好?”
萧九歌点了点头,也就任由慕言将他扶到床边坐下,而慕言则去吩咐着下人去准备洗漱工具。
低头,萧九歌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一贯的白袍已被换下,现在穿在他身上的则是一袭黑裳,问道:“慕言,这衣裳?”
慕言回头看到萧九歌坐在床边,指着衣裳眼中带着一丝不解的神色。
慕言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回道:“昨夜将你体内的暗潜逼出后,你出了一身的汗,而且那衣裳有着血腥味,穿着总是不好的,我又不能让你穿府中下人的衣裳,所以我就把我的衣裳给你穿了,放心,这衣裳是新的,我没有穿过。”
慕言解释着,若萧九歌细看慕言则会发现,在他初见时那如冰山般的男子,不知何时耳根竟有些微微发红。
听着慕言慌忙的解释,不知为何萧九歌看到这慌乱的男子竟不自觉的发出了笑声,眼底是那没有消散的笑意,他向着慕言轻道:“谢谢。”
望着那眼底带着笑意的萧九歌,慕言竟是看痴了,随后他反应过来,急忙转身,竟像结巴了一般说着:“我……我去看……看看她们怎么还没拿东西来伺候你洗漱。”
转眼间,慕言竟一溜烟跑出了房间,留下了一脸不解的萧九歌。
慕言的身影已逐渐远去,细看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萧九歌轻皱眉,他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何那慕言跑的如此之快竟还用上了轻功?
在慕言离去后不久,就有一位不速之客踏入了萧九歌所在的房间。
当洗漱完毕后的萧九歌抬头看到一名身穿白底蓝衣的男子站在他面前,他不禁皱眉,他没想到他失去功力的同时他的警惕也会随之下降,看向夏青,萧九歌问道:“请问阁下是?”
夏青寻了一处位置便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回答道:“你的救命恩人。”
萧九歌一愣,他知道昨天在他昏迷与体内的暗潜对抗时有一个人在旁辅助他,将他体内的暗潜逼出,但他没想到竟是那么年轻的一名男子,随后他向夏青拱手道:“昨日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哼。”坐在椅子上的夏青将头转到一边去,抱着胸向萧九歌问道:“你也不问问你救命恩人的名字?”
看向那不按套路出牌的夏青,萧九歌哪知这名男子竟如此的有个性,但他却只能回道:“若阁下不想说,萧某想知道也是不可能之事,萧某知不知道,也只是全凭阁下一人的意愿罢了。”
夏青似被萧九歌的漠不关心给气到了,他这辈子就没被人忽视过,他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被人喊着夏大神医,哪有遇到过像萧九歌这般的人。
他嘴中骂着:“无趣的男人。”
听到了夏青的话语,坐在夏青对面准备给自己倒茶的萧九歌愣了一下,他这是被骂了吗?
随后夏青看向萧九歌不满的说道:“我叫夏青,别老是阁下阁下的叫我,瘆得慌。”
看向那透着不满神色的夏青,萧九歌准备回应,可是下一秒却被夏青的一句话打断。
夏青喝了一口茶后,用挑剔的眼神看着萧九歌的说道:“喂,你是叫萧九歌吧,我在慕三口中听到过,你这个人全身上下除了脸能看以外,就没啥优点了,脾气又臭,不可一世,还目中无人,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眼底藏着的那份高傲,真不知道一无是处的你到底为什么能被慕三视为最重要的朋友。”
语罢,夏青看向对面此时已变成石化般呆滞模样的萧九歌。“喂,傻啦?”夏青语气不善的对着萧九歌问道。
可是萧九歌却完全听不进去,脑海里只有夏青的一句“脾气又臭,不可一世,目中无人。”
他什么时候脾气臭过?什么时候不可一世过?什么时候目中无人过?
他只是看不起那些弱者,可是这世上能打得过他的人又没几个,既然他们都是弱者,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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