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间最不容错过的乐事,我们只有在激烈的□□中才能得到真正的圣光照耀,那个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意志飞扬的——生命给我们唯一的馈赠大概就是这个了——没有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事,那么他的人生就是不完整的,那些宣扬禁欲的家伙都该下地狱!”
康绅低头吻了下余嵬惨白尽显脆弱的唇,“你有些极端了!这些话不要被什么清教徒,道士之类的听到了。”
“我现在就跟你说而已。”余嵬加深了吻,等分开时,他的唇奇妙地多了些血色。
“我的唇上如果涂上了寡妇的毒唇膏,你还会吻我吗?”
康绅温柔细致的将余嵬散下来的软发勾到耳廓后,已经全干了。他暗自忖度着,自己和余嵬待久了,大概也可以当个三流诗人,他磁性的声音柔和地吐出最诱人的情话:
“我愿意因为吻你而死!”
“你可以加上我的王子这个后缀,说不定我会更感动。”余嵬补充道,他一瞬间容光焕发了。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康绅还是忍不住地闷笑出了声,紧接着余嵬也跟着笑了下,矜持而优雅,右边嘴角微勾,几不可见。要不是真实的听到轻微的确切的笑声,估计不会有人觉得他的神情是在笑。
“我该把灯开了的,”康绅有些懊恼地说道,“我还没见过你笑呢,太可惜了!”
“我有一副好皮囊,你也是。如果我可以也拥有一幅魔力十足的自画像,那我肯定要把他挂到床头,让他为我承受岁月的侵蚀,我才不管他是否会因为我腌臜的灵魂而嘴挂冷笑,手染鲜血呢。”
“都是些皮相而已,红颜最后都会化为枯骨的!”康绅说,“灵魂才……”
“天啊!别说下去了!”余嵬迫切地打断了,“你不会也想说什么只有修炼灵魂,做善事之类的,然后人的相貌就会变好的话吧——别信这些鬼话了,都是些太过虚伪的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说不定就是因为自己长得丑,编出来安慰自己而已——有那个劲儿还不如努力工作赚钱去韩国整个容吧,那是最快的法子,修灵魂这档子事,看不见摸不着,相信了的人估计每天都得揣着小镜子患得患失呢!”
“……幸好你长得好看,不然你是不是会去整容啊?”康绅好奇地抚摸着那小脸蛋。
余嵬啧了声,“看情况,太丑了的话就会。美是世界上唯一的值得人类去追求的东西,美才是王道哩!”
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雨,很细的雨,不用看也知道,打在窗户的飒飒声和小猫爪子划过绸缎的声音别无二致。
余嵬抬起手,沿着康绅的脸部轮廓划动着,“你的眼窝很深,你有外国人的血统吗?”
“我妈是英国人。”康绅说,他任由余嵬玩弄着他的肌肤。
“如果我是狐妖,我一定会选择剥下你的皮囊画一张好面具的。”余嵬狠狠地在康绅的眉心按了下,压着嗓子问:“怕不怕?”
“……怕。”康绅无奈地看着话题朝着恐怖情节发展。
“你怎么不说自己会主动剥下来给我啊?你看,男人的嘴巴里说的都是三秒钟的诺言,刚刚还说愿意为了吻我而死呢!!”
大爷,你高兴就好!康绅闭了嘴,担心越说越错,他有点跟不上这个家伙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
两个人都没有睡意,康绅在心里数着秒,手臂不住地上下抚摸着余嵬有着玫瑰花瓣般柔顺触感的背脊。
“我有个网友前段时间也死了,”余嵬突然又找到了话题,他接着说:“自杀的!”
“认识的吗?”康绅随口问。
“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叫宋禳,我从我们交流对话中就知道他是个神经纤细的男人,他肯定有着一副惊艳诗人的忧郁面容,就像一朵优雅的亭亭玉立的郁金香——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哪怕我们没有见过面,我还是知道这个的,”余嵬有些不容置疑地说。
“他说自己三十四了,据说还是一位有些名气的外科医生——多神奇——这么一个脆弱的人却能做出那么考验意志力的工作——说实话,我有时会暗地里悄悄的憧憬着他,想象着他的真实容颜——他是绝对可以充当每一个大艺术家手中精心整理的素材的!”
“但是你说他自杀了?”康绅想问他怎么知道的。
余嵬回答了:“他在临死前给我发了封简讯,我们过去总是谈的很投机。他向我询问这个做法是否正确——噢,你是没法想象他那时的语气的,是最标准的殉道者的言辞,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光辉,极度吸引人——我知道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了,他只是想跟我道个别,所以我只跟他说让他别后悔。”
“你怎么知道他是真的”
余嵬生气的打断了,“我不允许你用这种质疑的语气来揣测我的好朋友,他那样真挚的人,是不可能在生死的问题上说谎的,而且我可以肯定他是跳了淮河,他跟我说过的。”
“那他为什么这样做?”康绅转移了话题。
余嵬叹气,神色哀怨,看的康绅有些不是滋味,他启唇:“当然是为了该死的爱情啊!多少年轻的有才的生命惨遭爱情的魔爪——他喜欢的也是个男人,说是娶了别的人,其实这种事在圈子里多了去了——但是他就没法忍受,你大概会觉得他不珍视生命,太矫情了,但是他也只是成全了自己而已”
“这个小小的愿望凭什么因为别人的不理解而备受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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