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线,继续走自己的路。
禾嘉泽既然已经拿定主意要与他拉开距离,也就放弃了要去那店中看一看的想法,拿定主意晾着对方不管不顾。
连续几日,禾嘉泽从店门前路过,偶尔能听到从店中出来同路的路人讨论着老板如何如何,却始终没有踏入其中。
哪怕是宠物店里的美人都快成望夫石了,他也顶多是向里探望上一眼,脚步也不停一下的就走了,完美演绎了什么叫过路人。
“聂老板这几天好像很不开心。”
“是哦,我也看出来了,真想上去安慰一下。”
“聂老板笑起来这么可爱,为什么要不开心。”
原来这次改姓聂了,禾嘉泽停下脚步,向宠物店里看去,心想着是不是叫聂小欠。
不过……可爱?
禾嘉泽听着这两个字忍不住皱起一张脸,店中人也朝他看来,原本因闷闷不乐而略显严肃的脸顿时绽放出一个暖心的笑来,禾嘉泽改变了原有的想法,这次这张脸笑起来时的确能与可爱两个字搭上点儿边,充斥着干净又温暖的气息,像是刚踏出校门不久的纯良大学生。
但紧接着,他被展示墙上的一条从没有见过的品种的蛇吸引了注意力,视线也从聂老板的脸上移到了那条蛇的身上。
可看着店内拥挤的状况,禾嘉泽还是歇了想要进去看的心思,吃完晚饭后他会下来散步,如果等到那时人变少了,再进去看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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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嘉泽吃完了陈三带来的饭,正躺在沙发上歇息消食,却听陈三在一旁试探道:“楼下那个……开了个宠物店我看挺不错的啊。”
“是啊。”禾嘉泽一手撑着侧脸,心不在焉的回应。
陈三:“我看你也养了蛇,你喜欢这些东西,进去看过没?”
禾嘉泽道:“人太多了,我要喜欢和人挤来挤去,我会去坐地铁和公交车。”顿了顿,他又伸着懒腰说:“不过今天瞧见玻璃墙那边展示柜里的那条蛇挺有意思的,一会儿我下去散步,要是人少就进店里看看。”
陈三起身:“是哈,那我就先走了,你歇会儿再去散步啊。”
他走向玄关,没一会儿便有关门的响动声传入禾嘉泽的耳中。
冬夜里的寒冷更胜于白天,禾嘉泽全副武装,还在大衣里多加了层毛衣才出门,他估摸着再过不久,中京就会飘起鹅毛大雪。
往来与街上的路人缩瑟着脖子匆匆路过,禾嘉泽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双手也揣在外衣口袋中,两个蓝牙耳机塞在耳中,正播放着音乐,将街上的声响隔绝于外。
一曲结束,随机切换到下一首歌曲,禾嘉泽向切歌,但连拿手机出来都觉得动冻手。
宠物店内的人明显少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到了这个点儿那些人也都已经回家了,还是聂老板用了什么办法赶跑了一些在店内闲逛的顾客。
禾嘉泽推开店门走进其中,摘下耳机,就听到了站在柜台外的人与店主的谈话。
柜台外的女人打扮成熟,两条小手臂搭放在柜台面上,倒像是在闲聊,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的样子,她随口问道:“那窗柜里那条什么价钱?”
聂老板回答:“那个不卖。”
禾嘉泽的注意力很快被这店中稀奇古怪的生物所分散开,这里陈列出的每一样商品都是他不曾闻见的奇特生物,但最终,他还是站到了与窗子连在一起的玻璃箱前。
玻璃箱中的那条蛇头顶有两个突起的尖尖,不仔细看会觉得像一对滑稽的耳朵,而让禾嘉泽最感兴趣的是它的颜色,通透的表层透着混着蓝的墨色,就像夜空的颜色,也像他有幸目睹过那条曾经在他客厅中乱舞的蛇精本精的颜色。
温和舒缓富有磁性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喜欢这个吗?它什么都吃,很好养活……饿个十年半载也死不了。”
禾嘉泽回过头,只见店主不知何时已经从柜台内侧移步到了他身后。
霸占着柜台的女人也凑了过来,涂着哑光正红的嘴唇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将质问掺杂在没有多少愉悦感的笑声中:“不是不卖吗?”
“哦。”禾嘉泽又转身去看其他的动物。
聂老板跟在他身边打转,仿佛这店中其他的客人都不存在,私人向导一般耐心的为禾嘉泽介绍着他目光所及的生物。
在店内游逛了一圈后,聂老板向他询问:“你有什么感兴趣的吗?”
禾嘉泽:“没什么,我就进来看看,不准备买。”他顿了顿,用轻佻的目光打量起聂老板,继而勾起一抹浅笑:“对你挺感兴趣的,你叫什么名字?”
开业以来,向聂老板搭讪的人也不少,直白的或者含蓄的,无一不是以被拒绝收尾,店里的常客竖起了耳朵等待着聂老板宣布对方出局的话语,可接下来的发展却让他们跌破眼球。
明显挑逗举止非但没有让他生气,反而红着脸回应:“聂寻,你可以加我的微信。”
禾嘉泽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微信里的朋友一定不少,我还是不凑热闹了,顶层的那层格子能取下来给我看看吗?”
旁人打抱不平:“你不买,就别劳烦老板爬高上低的折腾了。”
禾嘉泽也不否认,点头道:“是啊,但我就是想看看。”
他人眼中被刻意刁难的聂老板也不恼:“上面那层取不下,不过你可以和我上楼,从二楼能把它们直接拿出来。”
邀请他人上二楼是从未发生过的,大多数时间,聂寻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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