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前后给举行。
为此秦家热闹了起来,该换家具的换,该刷墙的刷,该贴喜纸的贴。老太爷让康洛自己操办,忙得她起早贪黑的。
某天深夜突然醒来,康洛摇醒了秦仲霖说:“结婚那天要不要让我女孩来参加。”
“大半夜的就为了给我说过个?让对方来了发现我这么年轻帅气多金,于是趁机勾引我?”秦仲霖伸手揽住妻子的腰,将她压回被窝里调笑道。
康洛没好气翻白眼:“那算了。反正孩子还没生出来。”话落,又闭着眼准备继续睡。
可男人不干了,“最近我体谅着你操持婚礼辛苦便没上交公粮。想你现在这么精神,为夫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就把公粮交了吧……”
“不要……”女人嘴上说着,手脚倒是很主动:“不要搞太多次了,我明天也很忙……”
“好……”
当一场激动的运动后,女人已累得眼皮子紧紧闭着睡得香甜,而男人却是翻身下床,拿了手机出门。
角落里,隐约的声音。
“找到了吗?”
“她总不能飞天遁地的……”
***
十天前。
代孕公司打了一通电话给秦仲霖。
“秦先生,实在非常抱歉,那个女孩失踪了——”
在临近生产的第九个月里。
那个姓章的美女大学生在去超市后便凭空消失了。
***
“打催产针,已经没时间等孩子在预产期内出生了!”
某个私人医院的一角,一个男人隔着玻璃窗盯着房间里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孕妇。
“要顺产吗?”身边的医生问。
“不能在一具尸体上留下痕迹。”那人如是说。
“好的。”
催产针打下去的第一天里,年轻女孩宫口只开了两指。
“怎么这么慢?!”那男人问。仍然隔着玻璃窗,见到病床上那个年轻孕妇脸色苍白。
“我们今天会给她用第二次药。”医生回答。
当医生推开门时,那个病床上四肢被捆绑的女孩秀美的脸上满是惊恐。她虚弱地乞求着:“你们放了我吧……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随医生身后进来,女孩像见到救命稻草般地求救:“邹先生,邹先生——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人,即是邹佐,他盯着女人大如篮球的肚子,伸手轻轻摸了上去,感受到强烈的胎动反应。他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孩子看来不太想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呢。”
“小姑娘,早点把孩子生下来,你就能早点解脱了……”他俯身低头亲吻着女孩汗湿的额头,如情人的安抚。
女孩渐渐稳定下来,见着熟悉的人总能令她内心多一丝安全感的。
“我生下来,是不是你就能给我五百万了?”女孩问。
“当然。我们当初说好的。”他笑。
***
年轻女人在产房里呼天喊地的尖叫着,邹佐没让医生给她上麻药,就亲自守在旁边,从女人被推进产房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力量也即将吼完,可孩子仍没生下来。
“给她压压肚子!你少叫点,用力!”主刀医生冷静地命令着助产医生和助产护士。
“得给她剪开yīn_dào口!”助产护士说。
主刀医生摇头:“不行!”
“啊啊啊——”
“头出来了——”
助产护士伸手把已经头部出来的婴儿小心地扯了出来……
“啊啊啊——”
女孩因为没有切开yīn_dào口而生生被撕裂了肉,疼得晕死了过去。
助产医生立即拿来薄被将刚出生的女婴抱到怀里。
接着她们开始替女婴擦拭干净身体,并检查着健康状况。
助产护士抬头问:“孕妇怎么处理?”
旁边沉默的男人冷冷开口,“趁人还没醒,直接拖到海里淹死。”
女婴被递到男人的怀里,邹佐冷冷地看着,这个小婴儿皱巴巴的一如当初他儿子出生时的情况一样。那时他的心情是惊喜的,他邹佐当爹了。而现在,他也是惊喜的。
***
“我下午睡醒后习惯喝一杯黑咖啡,记得要准备小点心。这家店你去买回来。”做了美甲的手指递过一张小纸条。
郭芝兰默默接过,问:“还要什么?”
“啊。我的房间里的被子不干净了。昨晚和东原太激烈了点,弄脏被子了。你去给我换掉!”
郭芝兰眼中一丝愤恨。
眼前的女人长相妖艳,脾气也是飞扬跋扈地嚣张。
“快点,还愣着干什么?!我等着睡午觉呢!”
郭芝兰上楼,进入她丈夫的卧室。如今已经被他的小三光明正大地入驻了。
那宽大的床上被单一片污渍,那是做爱后留下的痕迹。
郭芝兰神色平静地将床单换了下来。从衣柜里拿出新的铺上去。
她动作麻利,就像个佣人。
连玉树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冷笑着嘲道:“我要是女人,我早就离了。亲眼看着自己丈夫和情妇厮混,回过头来还得侍候他们,你说这得心胸多宽大的女人才能做到呀?”
郭芝兰抱着脏被子,走到门口,望着她说:“如果一个男人会这样对原配。那么终究有一天,当有第四者出现时,他也会如此对待小三的。”
连玉树听得脸上青紫交加。
扬手便欲扇下去时,“玉树!”
身后男人冷冷的声音。
连玉树立即放下手,脸上作妖媚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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