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摸到了那洞口,轻轻一探,被满满的湿润包裹而顺利地进入。“dàng_fù。”他叫得好温柔。
手指直往里伸着,触到那块敏感的肉,他知道持续攻击着这处就能让这女人哭着求着她。
她的肉穴在他手指进来的同时间里,情不自禁地抬高了腰身收了臀,夹紧了他——
空虚饥饿的花蕊逮到了猎物就不愿意再松口了!
“我还没操你,急什么!”他因她的热情而呼吸急促起来。
蒋东原是个重欲的男人,一日不操整天都不舒服。眼下这具身子火辣度足以称得上尤物级了,他早就饥渴难耐,只是硬撑着没有马上操弄一番。
谁料到这个婊子这么热情yín_dàng,他才弄了几下她就把持不住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把她双腿盘在他腰上,他盯着她迷离的脸蛋,那脸颊上透出淡淡的不正常的红晕,那半眯的眼睛不自然地迷离着。
这是吃了药的反应。
他把那异常硕大的guī_tóu抵了上去,皮肤触到花蕊门口,那不断倾泄的花蜜令他瞬间疯狂!
他腰身重重一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整个guī_tóu裹进——
呼……
那随之而来的肉壁对异物的紧迫感,爽得他俊脸都扭曲了……
他的侵犯,她从头到尾都没法吭声,她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由着他对她身体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在他将凶器刺入的瞬间,她心中悲凉下眼泪滚落……
她的身子对自己的丈夫不再清白了——
“真——tmd地紧!”他俊脸扭曲地按捺不住大操大弄着,狂肆推送着自己的腰身,撞得身下这具雪白丰满的女体一颤一颤的,那对因平躺而摊开的奶子更是激烈地上下左右晃个不停,荡出一道道逼死男人发狂的色欲风景——
不论是邹小鸡的身体,还是康洛的原身,都够紧——甚至这具因少有经历性事而更加窄小十足!
她像垂死的鱼,在他狂猛地撞击下只能发出虚弱地哼哼声,那花穴被硕大压迫到膀胱而想排尿所导致的异样酸麻,那快乐地令人头晕眼花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只能借着越来越强烈的尖叫声来发泄。却因虚弱最终只化成猫般无力的哼哼……
***
陈经理最终还是招了,供出主谋是蒋东原。
秦仲霖听闻,只是轻轻闭上了眸,对此他一点也不例外。
但是下一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拨给康洛。
手机响起的那刻,他深爱的妻子正被蒋东原压在床上。
她是听到了,他也听到了。
那首俗气但又特别甜蜜的来电铃声。
那瞬间她就像被丈夫抓女干的妻子,恐惧极了东窗事发后的结果。
他低头埋守在她短发间,呢喃:“你的男人来找你了,真可惜啊,等他知道真相,那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久无人接听的电话停止了。但仅几秒后,便是蒋东原的电话响了。
蒋东原压在康洛身上,一动不动,似乎无意接听。
秦仲霖拨打着那个电话,来电显示地在成都时,他面色便阴暗了。然后很久地那头没人接听。他的妻子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他挂了电话,叫来了秘书:“给我马上准备飞机,十分钟后我要去成都。”
男秘书惊讶于突然变化的行程,当即去与机场管理人员安排相关行程。
秦家有私人飞机,他又正好在机场,只是即便飞过去了,这中间的几小时也足够蒋东原对康洛做出任何事了……
“蒋东原,别让我的测猜成真……我不喜欢发脾气的……”当私人客机起程时,秦仲霖紧锁眉头望着窗外,一脸的冷肃。
***
蔡母醒来时已是傍晚,她在医院。康洛就在身边。
见到妈妈醒了,康洛将她扶起来。
“我怎么在医院……唉,后脑勺好痛!”蔡母摸上头,发现缠了纱布。这才记起她昏迷前的遭遇,于是抓紧了女儿的手,哆嗦道:“小洛,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跑去当人小三了?!”
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女儿的反常,只是急切中透着指责:“你怎么可以去拆散别人的家庭呢?!就算为了钱,也不能做这么没有良心的事啊!”
她被一通电话骗了出来,之后便被人绑上了一辆面包车,再之后她被锁进一家仓库里。蔡母是个老实的良民,她从不曾遇到过这种凶险事。当那些绑架她的人出现在她面前,讲述她女儿去当了别人的小三,以至原配惨死。
蔡母并不相信,可是若真相不是如此,她何须被绑来这里?
担惊受怕十几个小时,她只知道有人拿了要棒子在她后脑勺一击,之后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面对妈妈的指责,康洛没有为自己辨解,只是安静地盯着这个头发已泛白的中年大妈。她腊黄松驰的皮肤,她粗糙的大手,她身上几十块的地摊货。
在爸爸还在世时,生活还能过得下去,他们只生了她一个,一家三口日子不富裕却也不缺吃穿。待到她小学毕业,爸爸去了,妈妈担负起养她的重担,因着供她读书,所以一直省吃俭用,又有个时不时需要“救济”的姨妈,妈妈因此而操劳成疾。
她记得自己高中毕业就出来打暑假工了,发传单送外卖,顶着酷热减轻家庭的负担。从自己成年后,家里的经济就逐渐落到自己身上,她不再“救济”姨妈一家,反正他们比她家更富有。
她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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