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看了那两牌,脸色就有点怪怪地。旁边艾瑞清挤眉弄眼:“咋样,糊啥?透个风,哥哥赢了不收你钱。”
康洛把牌扑回去,撇头扫了秦仲霖一眼,他微微一笑起身出门。然后康洛才转过来看艾瑞清:“哥哥,你随便打哪张牌我都赢不了。”一张是七饼,一张四条。真是烂牌。
有些人吧,说真话就是没人愿意相信的,尤其是在牌桌子上。康洛说实话呢,艾瑞清就是不信,那碰了一排排的饼子,怎么也是清一色大对子吧?要说扣在手里的那两张牌不是对子,在座三人绝不相信的。
康洛就是摸清了人性,所以,哪怕牌不多了她也异常淡定,反正没人叫糊。
摸啊摸,蒋东原又随手丢了张出来。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特别招人手痒去揍一顿。他丢完牌后看向康洛,注意到她脖子下有淡淡的红印了,嘴角微微一勾,随口问:“昨天把二少爷侍候好了?”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包厢里的公主和男人们只瞅了一眼,便淡定地埋守于自己牌中。四个男人一人一个女人。
康洛眨眨眼,笑容淡淡地回道:“这个得问了二少爷才知道。”她可不敢夸大,要是人家不满意她输的可不光是面子呢。
蒋东原伸手一勾,巴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凑近他,他特亲昵地抵在她额头上,低笑道:“凭你的本事光躺着也是让男人享受了。我蒋东原的东西,随便一件扔出去都是好货。我兄弟,扔给他的更是极品货。”
他和她的亲昵在外人看来是暧昧到极点,但只有她发现他眼底那抹阴影。以前的邹小鸡就特别怕这个男人,他有轻微地虐待症,邹小鸡又喜欢哭啼,他的脸色阴得让邹小鸡最不乐意服侍他了。
不过现在,她是康洛呢。于是笑容还是波澜不兴地淡定,轻轻地说:“大少爷选的自然是好东西。”附和了他的话。
他眼睛一眯,随后一个大笑放开她,说了句:“该你摸牌了。”
康洛于是去摸,刚好是张七饼。她打出四条,让蒋东原给碰了去,然后他打出七饼,康洛笑眯眯地把牌摊开:“大少爷,谢谢。”
蒋东原一愣,旁边艾瑞清也愣了下,但很快明白,于是哈哈大笑:“小鸡公主,你手气可真好啊!”
蒋东原眯眼一笑:“小鸡,你敢糊我牌?”声音是玩笑般地威胁。
康洛笑容淡定地回答:“牌场无父子。”
蒋东原哼了哼声,叫了声再来,众人把牌扫进机器下面,换早洗好的牌继续。
秦仲霖出去了有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浑身清爽,问他去哪了,马杀鸡去了,怪不得看着人精神来了。
走进来时随口问了句谁赢了,三个男人瞪向那位子上唯一的女人,康洛眼睛特别明亮,那张脸蛋特别儿艳丽地微笑:“赢了一点点。”她可真谦虚。
凌晨三点的时候,席散了,康洛还是不知道与她对坐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看起来很普通,后来听姐妹们说,是个日本来的官员,难怪没吭一声。
可能官小,这三位小祖宗都没人招呼他。
出了洗浴中心的时候,康洛也忍不住打着哈欠,眼皮子有点儿沉了。她本来累了一天还没休息,又熬夜,这工作可真辛苦。
坐的是秦仲霖的车,以邀她出去吃宵夜的名义。私底下么,谁都晓得这宵夜吃了后会干什么。
蒋大少爷和艾瑞清都各自搂着妞散去了。
康洛坐上车后,他问她去哪儿吃宵夜。他才回国一个月,好些地儿都忘记了。
康洛自然是敲大尾地,专指高档店去。就在酒店附近不远,这么晚了也就只有这些专做夜场的店还开着。
结果宵夜是打包带回去的,秦仲霖问她同意吗?她自然说好。就这样车子开回了他家。
刚离开的这套公寓现在又进来了,这整层房采取的是开方式风格,寝室就用四张屏风围起来。看到那张浅蓝色大床时,康洛嘴角抽了抽。
拎着宵夜的他支使她去厨房拿碗盘子。吃的是湘菜和川菜。炒田螺倒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摸摸肚子。
给秦兽看到了,他问:“怕胖?”
她点头。
他微微一笑,支着下巴语气特别斯文说:“胖点有肉能折腾。”
她嘴角又止不住抽了下。
他举了筷子,随性地翻了翻田螺说:“你是四川来的吧?”
是说邹小鸡呢。她点头:“嗯,成都的。十三岁后就来北京了。”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北京普通话。
秦仲霖又翻了翻湘菜,以他的口味是爱吃清淡的。她好像知道,辛姐的资料上说了,他胃不好,不吃辣。
“其实辣菜很好吃,主要是味重。不过这辣菜还是得从小吃着才受得了。就比方南方爱吃甜菜。”这话是她说的。
她把那盘田螺往自己身边推,把湘菜推给他。
他愣了下,嘴角轻轻一勾,想起这湘菜是她点的。于是看向她说:“你是个细心的姑娘。”从进屋给他倒茶水时还不觉得,现在么,倒是明显了。
11跪不躺的
她没有煞风景地说:因为你是金主啊。有些话,大家心知明肚,但也宁可烂在肚子里装孙子。
秦仲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就康洛第一印象来讲,像他这种外表举止言行都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是最难侍候的,比蒋东原更难对付。
康洛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父亲早死,又是独生女,只有母女俩人的家庭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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