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
又是这句!安望君叹了口大气:“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说着想拉过扔在沙发上的胖次和浴袍,苦于臂长不够,刚伸了一条腿下床,就敏锐地感觉到某人的眼刀快化成实质了。
吓得安望君赶紧缩回去裹紧了他的小被子。
老不正经的兄长如此“严肃认真”,安望君直觉大事不妙。可是自己貌似真的没作死啊!安望君吞了口口水:“那、那你给个提示?”
于是安望君看见了苏扬顶着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拿起了自己的胖次!
卧槽这关内裤什么事啊!安望君觉得自己都要抓狂了。
苏扬三分嫌弃七分痛心:“到现在还没有自觉!到底是太单纯还是太傻啊?”
安望君给磨的没脾气了,崩溃地叹口气,一脸假笑道:“还请我机智无双大哥明示,小弟好及时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嗯?”
……这是要改过的态度吗!
苏扬气得牙根痒痒,捏着那条无辜躺枪的胖次,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床边,毛毛的眼神看得安望君头皮发麻。
“咚!——”苏扬电光火石间伸出两臂把安望君锁在床头。
一般这种行为我们把它形容为“床咚”。
安望君眨眨眼睛,oao——这个表情。
“我、我的好哥哥,有话好商量。”安望君讨好地整理下苏扬的浴袍衣领,缩着脖子极尽谄媚之能事。
衬得锁骨深的能盛两碗水。
这种天真小男孩屈服于淫威之下的小心翼翼与卖身讨好的既视感,
苏扬看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开窍的弟弟我特么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还想不出来你脑子里除了画画演戏能不能有点安全意识啊昨晚说睡就睡谁给你的胆子睡的真当这里自己家啊你光着屁股就睡啊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大男人吗如果昨晚在这里的不是我是一个老变态我看你还敢大大咧咧赤条条睡觉真当男孩不会被怎么样吗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就不怕别人见色起意揭竿而起趁虚而入霸王硬上弓吗退一万步讲你昨晚太累了睡着了就睡着了但是今天这一大早你还意识不到这里还有一个男人衣冠不整和你在一起吗你自己还一-丝-不-挂的你就不会觉得奇怪吗屁股不疼吗你看看你身上这些淤青破皮看不出来吗你现在这就是一副惨遭那啥的样子你就不能多想想吗就不能为你的菊花多担待些吗能不能有点防备?你脑子里全装的海浪吗?啊??”
安望君:“……啊?”
苏扬忍了一夜加一早上终于倒出来了,憋了通红的一张脸不停的喘粗气。
可生气了!
安望君消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家老哥在骂什么,看看他通红的耳朵,再低头看折腾了一早上连条胖次都没穿的自己。
沉默。
沉默。
沉默的非洲大草原上羊驼奔驰,蘑菇云开花——
“你特么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苏老哥才不是神经病,苏老哥是一头严厉的好老哥gt;3lt;
第32章云想衣裳花想容
【论有一个被害妄想症的家人是怎样的体验?】
微博上有个知名博主每日例行一问,安望君飞速抢占热评:【本家属才不是阿卡林:没事就担心他弟的菊花劳资明明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他倒好整天瞎瘠薄想什么我看就是闲得蛋疼有这么当哥哥的吗实在不行他担心我会不会被车撞都比担心菊花好啊他脑子里是不是有海浪啊!】
然后这条评论就被顶上了热门第一,好事的网友纷纷递来话筒打好聚光灯,请这位家属说出他的故事。
安望君:……我说他妹夫。
早上安望君骂过之后还是乖乖趴好,让依旧神色复杂的苏大哥在他大腿根垫了厚厚几圈纱布,现在又是能坐能跑能吊威亚的好汉。
片场现在正在排的是李俢然和刚刚痛失爱子的吏部尚书之间的对手戏,窝在片场一旁的安望君缩在一个小马扎上,剧组准备的躺椅上堆满了剧本,还有高数书。
乐行之颠颠地过来,送一杯西瓜汁给他。看见散落的草稿纸上满满的级数公式泰勒展开,两只眼睛当即就绕成了蚊香。“我以为苏扬毕业了我终于能告别这歪七扭八的字母数字了,小君你又来了。”
安望君笑道:“我记得行之哥是新闻传播专业,不学高数。”
“我要是你们哥俩这专业,然后大学期间在外面四处跑,绝对毕不了业。”
“行之哥,”安望君看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小声地说:“这里没有什么“哥俩”,小心别被人听见啊。”
乐行之张张嘴,最终放弃说什么,做了个闭嘴拉拉链的姿势,眨着小眼睛委屈巴巴的。
安望君正吸着西瓜汁,一口就呛进喉咙里。
方弈一过来就看见苏扬的经纪人兼助理乐行之在和安望君有说有笑,安望君咳嗽之后着急忙慌地帮他拍背。
“好像比对苏扬还上心。”孙至滨阴阳怪气低声道。
方弈问他:“难道这小子是乐行之的人?”
孙至滨摇头,有点纳闷:“我记得乐行之不好这口。”
正在帮安望君拍背的乐行之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回头看见左边是刚刚过来的方弈和他的经纪人孙至滨,右边是在和扮演吏部尚书的老戏骨客套的苏扬。
都不是什么好鸟啊,乐行之心里一边一个大叉。
扮演李俢然郡主表妹李浣云的叶南淇是近两年当红的小花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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