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皙到近似透明。因为拍阁主而苦练出来的薄薄腹肌被几经折腾已经看不太出来,稍微一用力呼吸,反而会凹出肋骨的纹路。
果然你一不在,弱鸡如我就又被人欺负了啊……
武功尽失的小阁主甩了甩头发,强迫自己不去想在外讨生活的苏王爷,然后悲催地发现头更晕了。
儿女情长果然误事啊,他揉揉太阳穴,却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谁?”他问,那人没出声,反而继续敲门。
安望君警觉起来,“谁?”他再问。
回应他的是更加强硬的敲门声。
安望君把浴袍带子系紧,再摸出一把新的雨伞握在手上,这才把门打开。
门外是西装革履的金杉。
他扬了扬手中的剧本,笑得温文儒雅:“来向你讨教一下。”
“不必。”安望君就要关门,结果金杉早有准备,一腿卡进门缝直接挤了进来!
安望君没想到这人这么无耻,抡起雨伞就要打,却被金杉掐着手腕按在了墙上!雨伞脱力滑落,连带着打翻了玄关上的置物架,哗啦啦倒了一地。
“你怎么这么不欢迎我?”金杉的手渐渐收紧,“刚刚踹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怎么现在就一幅弱柳扶风的样子……哟,还穿成这样,怎么,知道我要来,故意勾引我啊?”
安望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不想听他放屁:“请你滚。”
岂料金杉点了点头,居然真的放开了他——然后他一转身,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光可鉴人的皮鞋尖一点一点。
安望君站在原地:“我以为我态度已经够明确了。”
“我以为我的态度也够明确了!”金杉突然抬了声调,然后又软下来,戴上他平时的面具笑得柔情款款,情绪转换之快让人以为他刚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他说:“你以为是哪个好事闲人只拍你和那个丫头,不拍苏扬啊?”
安望君这才反应过来:“是你?”
金杉点头:“没错。当时我想把退订的位子重新预约回来,没想到一会就被一个姓安的订了,还是三个人。哎哟,这等好戏我能不去看?”
安望君握紧了拳:“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紧张,你看我只向记者提供了你和那丫头的照片就知道,我对你没恶意。”
没恶意??安望君喘着粗气,尽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打人。
“包括今天,虽然我这老腰啊……啧,被你踢得够狠,但是我也不会告发你。因为啊……”
“你踹人时神采飞扬的样子,真好看。”
安望君觉得胃里一阵抽搐,竭力才能压制住呕吐的冲动。
金杉复又站起来,走到安望君身前,近似冒犯的距离,说话间的吐气都喷到安望君脸上:“而且我知道,你根本不怕网上的诋毁和粉丝的流动,你唯一怕的是,你会拖了苏扬的狗腿。”
安望君一拳飞过去,被金杉牢牢接住,他把安望君的拳头包在手里,像是包住了温香软玉。“别生气,其实我能理解你们。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我要是苏扬,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说够了没有?”安望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的平稳,然而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他。他在心里疯狂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怕,这狗日的就是来打嘴炮吓唬自己,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他嘴炮出花来都没用……
金杉看他强作坚强的样子就心痒难耐,脱口而出:“所以你的苏扬哥哥是什么时候把你睡了的?”
安望君偷偷勾伞的脚顿住了。
金杉微微一笑,趁热打铁继续问:“是十八岁?十五岁?还是……八岁?”
安望君觉得自己心跳停止了,半晌才挤出全身力气说:“你不要,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金杉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看安望君的浴袍衣领也散开了,也伸出手想帮他整理好,被安望君一巴掌拍开。
“你少碰我。”
金杉笑着点点头:“真不错,怪不得苏扬喜欢。我也喜欢得不得了。”
安望君听不下去,也不顾房外走廊会有谁经过,打开房门拉到大开,“请你快滚。”
金杉挑了挑眉:“我从穿成这样的你的房间里出来,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安望君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你不滚我滚。”
“哎别别,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更不好。我认输,我走。”金杉居然听话地往门外走,途径安望君的时候,眼神往下看着他衣襟下的锁骨与脖颈:“别说,你身上红得真好看。”
……
安望君直接抄起地上的置物架砸在他后背,然后把他踹出了门。
金杉捂着后腰,回头看重重落锁的房门,舔了舔唇阴毒一笑。现在硬上肯定不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不会干。拔掉这只小螃蟹虚张声势的钳子、看着他挣扎无门最后痛苦求饶,才是最美味的……
还有那只苏大螃蟹,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他最大的把柄,别说断其手脚,让他身败名裂都是易如反掌,现在就看,怎么把这出戏唱到极致了……
他拍拍屁股,走在走廊里的脚步宛如走在少女选秀的花路上,满贯影帝又怎样?小紫微星又怎样?原来兜兜转转大浪淘金,c位出道的还是他金杉的金。
……
苏扬打电话来的时候,安望君正在浴室里拼命洗被金杉握过的手。洗完了仔细闻一闻,觉得还残有他的味道。
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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