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言闻言大笑,直不起腰来,指着林泽断断续续地说:“你去问他呀,不过我猜你就算以死相逼,他也不会告诉你的。”
李言笑得直拍桌子,林泽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子做了皇帝也还是一肚子坏水,准没好事。
是夜,李言早早地处理完公务,恭恭敬敬地窝在被子里,好像自己才是侍寝的妃子。
苏瑜磨磨唧唧地磨蹭着,实在混不过去了,才坐在床上。
李言从被子里钻出来,拉着苏瑜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苏瑜别过脸不去看他,弱弱地说道:“你受伤了。”
李言哭笑不得,不就手指割破了一点那也叫伤?
李言拉着苏瑜的手摇晃着,像街边死死央求着要吃糖的小孩,慢慢地凑上去,将下巴抵在苏瑜的肩头,骄里娇气地说道,“先生…我手疼…”声音仿佛能掐出水来,还故意往苏瑜的脸上吹气。苏瑜的心早被他叫软了,死命地吞着口水,喉结上下性感地动着,勾着李言的魂。
苏瑜转回脸,轻轻地在李言嘴上嘬了一下。
李言乐坏了,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一顿猛亲猛嘬。
好不容易分开,苏瑜嗔怪道:“胡闹!”
李言闻言迅速扑上去,坐在他腿上,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还有更胡闹的,先生可要知道?”
说完将苏瑜狠狠按在床上,欺身压下来,扬手撒下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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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林泽求见。
“陛下,东北传来消息。祁国近来招兵买马,重军备,四处购买武器忙于充实兵库,边境地面常常有异动还会传来炮竹声。且祁兵与我国边境异族部落来往密切,只怕意图不轨。”
李言抬起头看着林泽,想了很久,“你迅速集齐东北的精锐兵马时刻准备着,如果突发紧急情况不用上报,你看着办,该出兵就出兵。”
“是。”林泽拱手道。
李言沉默了一下,盯着林泽又想了好久,疑惑地问道:“祁国前不久才发生旱灾,灾情才刚刚缓解,这时候是最需要休养生息的。为何还要招兵买马,做战争准备?”
林泽也想了一下不太肯定地回答:“许是国内人怨声载道,皇帝想通过边境动乱转移百姓的注意力吧。”
李言微微点点头,又问道:“东北现在有多少兵力?”
“加起来不到三万。”林泽摇摇头。
李言思考了一下,“你偷偷地征集东北的身强体壮的男子,有才干的就重用。只要他愿意就收归麾下,费用朝廷出,兵器也偷偷地进购一批,不要让祁国有所察觉。”
林泽点点头,事情商量完了,正准备退下。抬头看见李言奋笔疾书,头都恨不得钻进奏章里,想起了什么嘱咐道:“玥儿惦念陛下,近来天热,托微臣叮嘱陛下多喝些银耳羹注意身体,切勿太过劳累。”
李言抬头笑笑,“玥儿惦念,那林泽兄可惦念?”
林泽给他一个白眼,两个人谈完国事就自动换回儿时的模式。
“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应付得来。你有苏先生时刻细心照顾,还需要我的微不足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嘱咐吗?”
李言得意地笑了声,点点头示意。
“要的要的。”
第30章乱麻
半月后,芜国突发蝗灾。
东南一带的蝗虫像潮水一样漫天席卷而来,只是今年的蝗虫有点奇怪,像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成片成片的洲都沦陷了,怎么治理都不管用,蝗虫就跟成精了一样。
李言整日整日地和大臣们在书房商量,一批出去就接着一批进来,跟菜市场买菜一样。
朝廷拨款赈灾,请了很多有经验的人去灾区灭蝗,在路旁挖沟,手持树枝木条,挥动呐喊,将蝗虫赶到沟里掩埋;或在田地里架一口大锅,加水煮沸,敲打锅沿驱赶蝗虫;或者清晨趁蝗虫翅膀露湿难飞用捕捉工具捕捉;或者夜晚点火把驱虫;或者找到蝗卵毁掉。更有甚者,捕捉到新鲜的五毒的蝗虫食用,补充粮食供给。
实行这些措施后,灾情有所控制,灾民和官员心下终于舒了一口气,但是又嫌收效甚微,想一蹴而就一夜之间就将所有蝗虫消灭。
计划和政策一层一层批下来就变味了,灾民们开始到处挖沟,沟沟相连,像打地道战一样,把原先存在的水沟走向都强行改变了。土地被翻的乱七八糟,夜晚都不再点火把,而是直接烧麦秸烧田地,树也烧,花也烧,草也烧,不像是发生蝗灾倒像是发生了火灾。
蝗虫是没了,可后几年地里的庄稼也没了,得不偿失。
蝗灾有所缓解,李言算是松了一口气,又开始焦头烂额地解决灾后的事情。
这边蝗灾刚结束,那边又出现事情了。
“陛下,东北的异族人近来连续骚扰边境的百姓,经常去集市打砸抢搞破坏,抓进去没两天放出来就继续闹事,就跟着魔被洗脑了一样。因为没有伤人性命,衙门除了关几天打几下板子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总闹下去也不是事啊。”林泽这日早早地来请安,将东北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李言听。
李言看着手里的奏折,慢慢说道:“问他们想要什么,如果想谋生给他们一个小贩小卖的路子。如果想做官就参加科考,朝廷会重视。如果是蓄意生事,屡教不改,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林泽道了一声是就退下了。
异族闹事的事情刚消停不到三天,林泽又来了。
“陛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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