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白菜,绝对不让外头的猪啃了似的。
可惜谢南群毫不同情:“姐,加油。”
谢北珺:“……”
温览顾着自己的腰,没多放心思在两姐弟的暗中较劲上。今年的元宵前是情人节,他被谢南群压在老宅的房间做了好几回,用了各种姿势,到现在肌肉还微微酸痛着。只是不碍着行走,他就没怎么“报复”,只是在对方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
当时谢南群倒是笑眯眯,还摸了一把牙印:“果然在我从小到大住的房里,小篮子会特别兴奋。”他不敢用“乖宝”称呼,怕温览又生闷气,藏在被窝里像条胖嘟嘟的毛毛虫。
两人告别了谢家父母和谢北珺,上了飞机,外头还在下小雪,也许是这个冬季最后一场雪了。很快就到三月初,万物复苏,即使是北方也快要暖和起来。
而南方此时已经春风阵阵,他们在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公寓,满身疲惫,可风里有新长的芒果花的香气,闻起来格外舒心。湿气也重了,幸好家里早早安装了除湿的机器,只是外层的玻璃窗上,水汽化成了薄薄的一层。小阳台里的植物在风里颤了颤草叶,几颗露珠咕噜掉了下去。
温览懒懒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飘雪的北方,过了一阵才想起已经回到了公寓。
谢南群凑过来亲了口他的额头:“嗯……中午好。”
“中午了呀?”温览揉揉脸,“我去做饭。”他这么说着,细碎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是外头下了雨,淅淅沥沥,让人骨头发酸,恨不得再躺下去,融化在软绵绵的被窝里。可他没打算继续睡了,反而爬起来,把窗帘拉开:“算了,这种天气还是不出门比较好,我煮个蛋花粥吧。”
还靠在床头的谢南群看着他笑:“没事,我让人送东西来了,就在冰箱里。”
于是两人亲亲热热地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再无睡意,干脆到放映室里找了部老电影,津津有味地看着。下午五点多,他们要去和导师见面,温览戴上了口罩,坐在副驾驶绕有兴趣地看窗外刚抽枝的树。
实际上两人分属不同小组,只是两个导师是好友,嫌麻烦干脆拉了个大组,就这么巧合,一同去见面会。
作为学习成绩拔尖的一小撮人,他们并不担心毕业论文的写作,更何况谢家的生意就涉及这方面,许多资料都能用上。导师们都是不爱多说的性格,认了脸,叮嘱了格式、结构等方面的事情,就挥挥手放人离开。
从院系楼出来,温览发现路旁的小山坡这面已经开满了花,粉的白的,细细小小,在风里摇晃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上头窜了下来,他吓了一跳,原来那是只黄白相间的猫,正在花丛里打滚,沾了一身花粉和露水。
可它不是小猫,是看起来很温顺的大猫,也许是景色太好,忍不住从午后的打盹里醒了过来,到花朵盛开的地方好好玩乐一番。
“真可爱。”温览感慨道。
谢南群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打开一个校内公众号的页面:“是它吗?”上边是高清的猫图,黄白花,短尾巴,和面前舔爪子的这只一模一样。“动物协会说它是今年刚来的,正在找领养人。”他翻看着网页。
温览眼前一亮,随即换成了沉思的神情:“养猫不能冲动呢。”
“先带回去也可以。”谢南群知道自家男朋友有个养猫的梦想,先前还打算去国外猫舍挑,现在看来,对方可能更喜欢领养的方式吧?他笑了笑:“大不了请人照顾一段时间,我们熟悉了,才接它回来。”
“这倒不用……其实我查过很多资料了,就是有点怕。”温览只养过金鱼,那是以前父母关系还好的时候给他买的,可没几天鱼就翻白肚,被丢进垃圾桶了。话音未落,他就感觉猫从山坡上跳了下来,到他脚边转了几圈。然后短尾巴一晃一晃,一会蹭着他小腿,一会松开,好像挺喜欢的样子。
谢南群失笑:“它赖上我们了。”
于是,两人算不上心血来潮地联系到了协会的人,没花多少时间就将猫带到了动物医院,先要给它做详细的检查和打疫苗。猫原来叫黄胖胖,因为皮毛大部分是黄色,白花都在肚子周围,而它长得有点胖,所以得名如此。温览挺喜欢,在医生询问的时候也沿用了,没给它改掉。
躺在台上的黄胖胖喵了一声,似乎在附和,显得特别乖巧。
“身体挺健康的,三岁的男孩子,性格也温顺。”医生有点羡慕地摸摸猫肚子,真可爱啊。
医院旁就有宠物用品店,谢南群俨然一个傻爸爸,若不是温览在旁边盯着他,没准就把整个货架的东西拿回去了。黄胖胖倒是淡定,还知道探爪子扒拉喜欢的玩具,然后两个饲主就给它买,满满一推车都是合它心意的。
温览很惊喜:“这么乖,还聪明,和旋风挺像的。”
“旋风太皮了。”谢南群并不认同。
黄胖胖听到了不一样的名字,歪着脑袋:“喵?”那是谁呀?
远在北方的旋风正咬着球撒欢,突然打了个喷嚏,球飞了出去,掉在刚化开的湖里。它愣了半晌,然后放声嚎叫:“汪——”快来人——
折腾到很晚,黄胖胖才终于到达新家,也没表露出害怕,反而四处转悠,最后回到一楼客厅角落的大猫窝里。这是店里最贵的一款猫窝,特别豪华,旁边还有同系列的猫爬架、猫抓板等。它嗅了嗅几样东西,然后在温览兴致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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