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越流越多,就把脸凑过去用唇吻去她的泪,吻着吻着忽然觉得不对,他不是在演戏吗?要用恩威并重软硬兼施的方法把她彻底收服了,怎么演着演着自己就掉进去了?
想到这他离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问:“菀菀,你怎么会想寻死呢?活着不好吗?我又没说困你一辈子你怎就绝望了呢,嗯?”
林菀听到后半句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抽泣着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
陈劲一听就来气了,这女人不是想着寻死就是想着离开他,妈的,就算是心里想着也用不着这么直接吧?于是他笑着说:“等你人老珠黄了呗。”
林菀一听,眼泪又疯狂的往出涌,陈劲无奈的说:“行了,别哭了,我养你那么久还嫌费粮食呢。再说了,我还想换换口味呢,整天对着你这傻样儿烦都烦死了。”
可是说归说,他还是忍不住爬上她的身体去亲吻她,蹂躏她粉嘟嘟的嘴唇,以前他总嫌她身上凉,现在她身上比他热乎多了他想从那里吸取点热量,他刚才都缺氧了,都是她害的,所以他得从她嘴里讨回点儿零头。
林菀温顺的忍耐了一会儿又开始挣扎,陈劲心中叫苦,妈的,他都这德行了,怎么下面这位还这么精神呢,真要命,这女人就是他的春.药。他睁开眼看着林菀微红的脸,一本正经的说:“给你两个选择,a,用手,b,坐上来。”
林菀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宁死不屈,陈劲又忍不住逗她,“要不,再给你一个选项,用嘴?”
林菀抬起手使劲一推,陈劲不似往日那般威猛顺势就翻一边儿去了,他仰躺在一旁愤愤的骂:“没良心的女人,伺候你那么多次,你就不能伺候伺候我?古人说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感觉到林菀有起身下床的迹象,他长臂一伸把她拽回来往怀里一扣,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恨恨的说:“那就这样吧,不嫌难受你就挺着。”
倒不是他大发慈悲饶过这女人,只是他忽然意识到,就他现在这状态,要是真来个高.潮还不得再昏厥一回?
傍晚时分他们一行人就返回b市了,众人不放心非找了人替陈劲开车,林菀坐在后座降下车窗欣赏沿途景色,不时有草木清新的味道飘进来,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心里感慨,这是生命的味道吧,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享有。
陈劲靠过来在她耳边说:“还是活着好吧?”
林菀没理他,心说要是没有你在身边更好。
次日,林菀请了半天假去了李瑾的诊所,一个小时后出来,在路边冷饮店买了一大碗冰激凌,来到附近一个公园坐在木椅上一勺一勺的挖着吃,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感觉浑身发冷,冷得她想哭。
天气晴朗,有点小风,远处草坪上有人在放风筝,色彩鲜艳的风筝飘荡在蓝蓝的天空中,很美,林菀痴痴的看了会儿,又想起李瑾说的话:“抑郁症发展到严重阶段会产生幻觉妄想和自杀倾向,而你的幻觉症状有点严重……现在应该采用药物治疗,还有你一定要减少消极的自我暗示,过度自责只能让自己更加矛盾压抑……”
她想,每个人都是一只风筝,在天空任意翱翔,但总有一根细细的线在牵引着,那是爱,是牵挂,让它们在遥远的高空也不会寂寞,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可是到了她这儿,那条线却变成了束缚,枷锁,照她眼下的情形,很有可能变成路边随处可见的挂在树杈或是电线上的残骸。
55、反对(上)
...
林菀摇摇头,甩掉那些消极的念头,从包里取出一个药盒,取出说明书仔细读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从药瓶里倒出一粒就着矿泉水咽下去。
“阿姨你的药很苦吗?”
一个稚气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林菀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自己,她穿着一身粉色长得晶莹可爱,像个小天使,也像是从树林里跳出来的小精灵。
还没等林菀回答,小女孩低下头在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一颗大白兔递过来,认真的说:“我每次吃药时,妈妈都会给我一颗糖,送给你,这样你就不会哭了。”
林菀接过糖,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抹眼角,果然是湿润的,她赧然一笑,轻声说:“谢谢你,小朋友。”
“妮妮,该走了,钢琴课要迟到了……”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声。
小女孩扭过头看了一眼,然后皱了皱可爱的小眉毛露出沮丧的表情,嘟着嘴说:“妈妈叫我了,又要去上课了。”
“你不喜欢弹钢琴吗?”林菀好奇的问,她小时候看到邻居家小孩儿弹钢琴可是羡慕得很呢,觉得最简单的叮咚声都特好听。
“我不喜欢,可是妈妈喜欢我也没办法,我要走了,阿姨再见。”小女孩随即恢复笑脸,朝她挥挥手,然后蹦蹦跳跳的朝妈妈的方向跑去。
“再见,妮妮。”林菀轻声说,看着那对母女的背影,忽然很羡慕那个母亲,如果她也能有这么一个小天使一样的女儿该有多好,她会放下一切用所有心思去爱她。于是她再次想起王潇,以前他们讨论过,她说她喜欢儿子,可他说喜欢女儿,最好和她长得一摸一样,当时她还觉得酸溜溜的,结果他嘲笑她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
林菀擦擦脸,越是甜蜜的情节回忆起来越是心酸,越是幸福的时光越是短暂,看着不远处小孩子吹出的肥皂泡,她又想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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