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我是不会的。”
“呵呵,不说这些话了,尽管哥爱听,但是,说出来就很腻味,来,把话筒给哥,哥给你唱一段戏,眉户《屠夫状元》”
老韩呲咧着嘴要坐起来,我把他摁住说,“哥,疼的话就在床上唱也是一样。”
“你当你哥是泥捏的啊,那地方象橡皮呢,娇惯它!会好的。”
老韩还是下了床,尽管还是那样不适。
我也略微知道一些《屠夫状元》的故事梗概,以前去南门广场或者玉祥门大转盘看激情广场,很多票友都经常唱折子戏,其中党凤英和胡山的情节唱段已经是秦腔的经典唱段。
老韩一字一句唱得很投入,尤其他唱到“听惯了人世间的冷言冷语,看惯了人世间的眉高眼低,这样的知心话,一句句暖在哥的心里”的时候,我才明白,他选这一唱段的真实目的。
很多故事,都是在甜蜜的泪水中开始的。
我在心里怀抱一种感激,此时此刻,感激老天对我不薄,让我仔细地品味爱的味道。
后来,我就搂着老韩,将脸贴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慢慢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用一个姿势躺累了,我想翻个身,才看到他正睁着眼看我。
“哥,你没有睡吗?”我吃惊地问。
老韩见我醒了,就摸着我的头说,“看你都看不够,睡啥睡。再说,我不像你们这年龄,有那么多瞌睡。常言说得好:三十岁前睡不够,三十以后没瞌睡。哈哈”
这个老韩,打趣都让人那么开心。
“几点了?”我问。
“可能凌晨一点多吧。”
我想了想,还是有一个问题得问老韩。
“哥,问你一个事情,你晚上不回家,也没有见嫂子给你打电话,你在外面过夜,她不管吗?”
老韩的脸色有点灰,半晌,才回过劲来。
“兄弟呀,说来话长。你嫂子这个人,真让我伤透了脑筋。我妈去世得早,在去世前,有人就给我提说你嫂子,见了面我不同意就给搁下了,那时候,我也二十二了,在农村也是该成家的年纪了。我们当地有个风俗,就是,家里如果有老人下世,没有成家的,要么在老人过百天前结婚,要么就得等上过完三周年。我妈去世后,我爸就不答应我了,死活让我结婚,整天眼泪鼻涕跟我闹腾。看着老人可怜,我就结婚了。可这婚一结,就把问题给带来了。你嫂子那人,是个眼高手低的人,很爱慕虚荣,说话也不过脑子说到哪儿是哪儿,这二十多年,给我弄了好多烂子,唉,脾气不投,家经难念。从我当上这个村长以来,很多事情也不能让她知道了,慢慢也就生分了。她热一阵子冷一阵子的,好的时候给你没完没了地骚情,不好了,比贼还可怕,这也是我这几十年最窝心的一件事情。说句丢人话,不在一张床上睡都好多年了。这也好,遇见了你,哥真的觉得是一种补偿。”
听老韩一席长话,我不说话了。从我们的激情浪漫,到现实的无奈,我的一个问题,就让老韩天上人间一个轮回,我还能说些什么?
如果,老韩在温情上有几种选择,此刻,我多么希望,我就是他唯一的标准答案啊。
“那你,当村长当得还顺利吗?”
我又犯了一个多嘴的错误,问出来后,自己都想煽自己耳光子了。
我连忙说;“哥,你当我没问,我真是有病,问这个干啥?”
老韩却笑了。“瞧你说的,我兄弟不问让谁问去?你还别说这话,以后经常见面了,你慢慢就清楚了。一个村,穷点的村子,这个村长好当,你只要私心不贪,给群众干实事,政绩大家都能瞅见,说话自然就有威信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当一个村子,像我们那样的城中村,突然给有钱了,大家的心就不齐整了,很多人,总认为村长在中饱私囊,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就来了。加之,现在支部和村长分着,支部那边又自成一派,问题就复杂了,很多事情意见不统一,也形成具体事情没有办法落实。哎,不说了,给你增加这样的心理负担哥就有罪了。”
我笑了:“哥啊,我倒是盼望能给你减少些心理压力呢,就让你的不痛快全部跑过来黏糊上我,让我的所有的好心情追随到你那儿去吧。”
我这样的傻话把老韩给逗乐了。
他拍拍我的头;“我的傻兄弟啊!难得你能这样想。”
同时,我也乐了,老韩说,以后经常见面的那句话,分明就是说,我能名正言顺的去找他。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他打算用什么方式让我从幕后走到前台呢?
和老韩的关系进展成这样,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已经喜欢上了他。喜欢他绝对不是因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性和爱是两回事情,一码归一码。
老韩的长相,让我看来很舒服,人也很结实,很精干。
他的年龄,因为络腮胡的原因看着有些大,但是面貌经常和实际年龄很难等同,估计大我不到二十岁,不过这样的年龄很有安全感。
另外对我来说,他有一个很有诱惑力的职务,这个职务让我充满新鲜感。现在的人,自顾自的多,一有钱就相当地不听话了,老韩怎么将一盘散沙聚成一块石头,对我来说,一样很刺激。
他的学历不高是事实,但是,他做事情,目前看来,很有分寸。
再说,他还有很丰富的社会经验,对我来说,这尤其可贵。社会经验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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