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开始燥热脸红。
“昨晚是谁死缠着我的?”他笑,“我昨天夜里就没打算饶了你,不过看你喝醉没舍得罢了。”
男人定力没多么好,他只是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她不太清醒的情况下。
他说着吻上她的耳垂,轻咬着,低声笑问:“怎么样,我这个鸭子你可还满意?”
“滚开,我没说过那样的话。”
打死她也不承认某个关于鸭子的话,她怎么可能那么说!不可能的。肯定是他胡说诬赖。
“酒是个好东西。”陶越不胜感慨,酒算是帮了他大忙了,当然醉酒还是算了,所谓小酌怡情。
“蔓蔓你说,我是不是回去多准备点红酒在家里,弄个烛光晚餐什么的。”
“去你的,我饿了。”郁蔓蔓软绵绵地撒娇,“这都快晚上了,我一天都还没吃饭,你舍得我饿死呀。”
“叫客房服务,还是出去吃?”
郁蔓蔓想了想,实在懒得动,决定叫客房服务。
陶越于是拿起电话叫餐,郁蔓蔓则爬起来,床上没看到自己的棉布小睡裙,随手披着他的睡袍懒懒散散进了浴室。
“蔓蔓。”他跟在后面,郁蔓蔓惊吓防备地堵着浴室门看他,“你走开,你不许进来,不行我不行了。”
“……”陶越看着她笑得牙都露出来了,他身上随手裹着浴巾,笑着说:“小姑娘你想哪儿去啦,我没有你那个想法。里面应该还有一件睡袍,你拿给我,这边房间里我没有衣服。”
郁蔓蔓脸一红,去浴室架子上拿了另一件睡袍,恼羞成怒地兜头扔给他。
陶越昨晚穿的衣服被她吐的时候弄脏,根本没法穿了,他冲澡后只穿的睡袍,这会儿也没有衣服可换。
郁蔓蔓进了浴室,而陶越则悄悄打开门向外看了看,没人,赶紧做贼似的回自己房间拿衣服穿。也幸好两个房间挨着。
郁蔓蔓刷牙洗漱,简单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一下,觉得身上力气和精神终于回来了一些。
原先穿的棉布睡裙大约是掉到床下去了,没法再穿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去捡起来,便只好仍旧穿酒店的睡袍。
等她收拾好出来,餐车已经送来了,陶越换了西裤和羊毛衫,穿着软拖鞋,很家居的样子。见她出来,先把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
他点的餐中西结合,大约两人早餐都还没吃,可这个时候也不方便叫中式早餐,她昨晚喝醉,吃其他东西又怕胃不舒服,牛奶面包,烤苹果派,温热的蔬菜汤面,总的来说还比较温和可口。
“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房主见面办手续?”郁蔓蔓喝着面汤问他。
陶越把手机屏幕对她晃了下,笑着说:“马上下午五点钟了。我一早就跟中介说改天了。”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吃完饭先回家?”
“回家明天不还得再来?我跟中介说了明天办手续。我们今晚再住一晚上,明天腊月二十四,正好明天上午办了手续回去,耽误不了回家过小年。”陶越笑容愉快。
也就是说,这家伙打定主意再住一晚上了。郁蔓蔓撇撇嘴,似乎看透了这家伙没安好心的本质。
“那你送我回去,你明天自己过来。”她说,“我们昨天就出来了,今天还不回去,爷爷该担心了。”
“没事儿,我跟老爷子说。”
结果陶越当着她的面打通电话,跟爷爷说有事耽搁,今晚怕没法回去了。老爷子问都没多问,一口就答应了。
“表爷,我这边有个手续今天没办成,得拖到明天了,跟人家约了明天一大早,这快过年了路上还堵,要不我和蔓蔓明天再回去行吗?您老一个人在家多照顾自己,正好明天上午我们就在城里多买点菜啊年货啊,回去陪您过小年。”
电话那边老爷子满口答应着,还叫他们安心忙自己的事。
陶越挂上电话,笑着冲郁蔓蔓扬扬手机:“听见没,老爷子把你交给我最放心了,叫我安心办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蔓蔓总觉得他格外强调了“办事”两个字——据说男女之间一旦突破防线,再绅士的男人都会变成流氓。
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怎么一夜之间,这家伙好像变得这么无耻了。
郁蔓蔓没再反对,她潜意识里,两人在外头怎么疯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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