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脚并没有离开,反而往上而走,搁在了向天亮的膝盖上。 .
受到突然侵扰的向天亮,只觉全身一热,那里象得到了指令似的,噌地树了起来。
“小老乡,该你出牌了。”朱琴笑着提醒道。
“噢……”
慌忙之中,向天亮打出了一张“幺鸡”。
“我碰。”黄颖娇吟一声,那玉足已压在了向天亮的那里。
然后她看了朱琴一眼,嘻嘻的笑道:“小老乡,我把‘二条’还给你哟。”
向天亮脸一红,果然碰了一对“二条”。
朱琴看着笑道:“小老乡,你和黄颖碰错了吧,你该留幺鸡,她该抱二条,你瞧瞧,三根棍子,也太壮了吧?”
黄颖又看了朱琴一眼,笑道:“嫂子,人家小老乡的棍子,可比这二条强多了,嘻嘻。”说笑间,下面的脚和向天亮的家伙打起了“招呼”。
向天亮的脸,涨得更红了,幸亏他气沉丹田,屏住呼吸,才没让自己“失态”。
只有孙占禄,丝毫不为两个女人的调笑所动,完完全全沉浸在方城的战海之中。
一圈下来,朱占禄和了三次。
向天亮也和了一次,但他和的牌不大,付出三次进帐一回,还亏了不少筹码。
有失也有得,真可谓下面的家伙得意,上面的主人失意了。
又轮了向天亮坐庄。
他抓了一付好牌,两个财神上手,一对白板一对红中,外加七张“洞子”,一付大牌的底子。
不料,他刚打出一张牌,只觉右膝一沉,右边也爬上来一只脚,迅速的占领阵地,加入了对他那里的“进攻”。
但见朱琴娇笑着,“好大的家伙呀。”一声轻呼,潇洒的甩出一张“九万”。
孙占禄微微一笑,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岂能没有觉察两个女人的小动作,他不管,他玩不转情场,他只玩钱场,今天就是来“收”钱的。
向天亮心里有点急,这两个娘们太不识相,你们这付麻将牌是特制的,三分之一以上的牌是有记号的,难道没看见我正拿了一付好牌吗,总得让我和一把吧。
牌桌上,已到了关键时刻,向天亮抓了个“六洞”,“顺子”够了,留下四个对子加两个财神,可谓张网以待。
牌桌下,战况也急,由于向天亮心糸牌局,索性采取了全面开放的政策,那两只玉足更加肆无忌惮了,上下缠绕,左右互搏,轻重相济,或扣,或套,或点,或挤,你方唱罢她登场,忙得是不亦乐乎。
让向天亮哭笑不得的是,那不争气的家伙,可逮到机会表现自己了,骄傲的昂着头,一付万分享受的样子。
幸亏尚有片布遮挡,不然真要喷薄而出了。
这时,朱琴甩出了一张“红中”。
“我和了。”
向天亮喊了一声。
黄颖看一眼向天亮的牌,夸张地叫起来,“哇塞,小老乡,你好大的牌哟。”
孙占禄也是哈哈大笑,“朱总,你这一炮点得,够狠那。”
朱琴娇笑连连。
“咯咯,小老乡深藏不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是自投罗网喽。”
和了一付大牌,向天亮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态渐入佳境,三圈下来,他和孙占禄自然是赢家,但他收放自如,运用从小在二叔公那里学到的牌技,让自己的胜绩始终落后于孙占禄,偶尔还故意的放几“炮”,让孙占禄来个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双丰收。
牌桌上,慢慢进入了平稳与相持的阶段,大杀而小输小赢,两个女人显然是无心恋战,原来的赢家还是赢家。
向天亮不禁心里感叹,用这种方式对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神仙来了也难管啊。
孙占禄也有些见好就收的意思,心情一放松,手势慢慢的松驰开来,三角脸上堆着笑容,也有余暇说点话了。
“朱总,黄总,两位觉得你们的小老乡如何啊?”
朱琴笑道:“那还用说吗,一看就是大有作为么。”
孙占禄点着头,“那是肯定的喽。”
“孙局长,你们建设局可得好好栽培哟。”
“当然当然,哈哈,两位老总不也想栽培吗?”
原来,孙占禄觉察到了牌桌下面有戏,向天亮那涨红的脸暴露了秘密。
“咯咯,老乡帮老乡,应该的吧。”朱琴情态自若,竟然撤脚换手,更加迅速的在向天亮那里折腾起来。
一个激灵,向天亮赶紧调整呼吸,堪堪的把持住了自己。
另一边,黄颖也不甘示弱,她本来就是左撇子,左手打牌绰绰有余,一见朱琴抢了先,她也撤回右脚,空着的右手伸到下面,飞快的凑到向天亮的家伙上。
一上一下,两手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整得那家伙到了崩溃的边缘。
黄颖也不简单,手上动作,嘴上说话,两不耽误。
“孙局长,你刚才说,我们的小老乡是警官大学毕业的?”
孙占禄微笑着点头,“可不是么,京州警官大学,全国唯一培养本科警官的一所大学。”
“那,那怎么会到你们建设局上班呢?”黄颖又问道。
“哈哈,你问他自己。”孙占禄指着向天亮笑道,“小向啊,是个老实人,自己的名额被人顶替了,也不敢吭声,这不,人善被人欺,就被打发到我们建设局来了。”
向天亮没吭声,只是心里说道,我咋的没吭声了,要不是当时于飞龙正巧出现,老子早把组织部的牌子给卸了。
“岂有此理,你们也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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