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不用管,血刀,接招吧。”
冷冷一笑,李无情从马匹上轻飘飘的落下,一掌向血刀老祖拍去。
血刀老祖一惊,身形往后一退,一抹血光,乍然绽放而起,似一个血轮一般,划向李无情。
血刀老祖的内力虽不如李无情,血刀刀法却着实凌厉,一抹血光乍现之下,一股逼人的锋锐直迫而来,淡淡的血气扑面而来。
李无情微惊,右手一伸,一柄蓝汪汪的长剑,握在了手中,凝碧剑瞬即向前刺去。
“叮”的一声,凝碧剑与血刀碰到了一起,借力之下,李无情的身形返向空中退去,划过一道弧线,落回了马上。
受李无情一击,血刀老祖站立不稳,连连向后退去,当将传导到身上的一股劲卸去,身形腾空而起,骑到了黄马的马背上,策马冲出。
“很标致的美人儿,可惜!老和尚的艳福不够。”
马匹疾奔而走之时,血刀老祖回头望了一眼水笙,啧啧称赞之中,又满含了可惜之意。
“哪里走!”
李无情一声大喝,拍马追上。
出了小镇,血刀老祖纵马一路西行,尽拣荒僻处驰去,李无情紧追在后,片刻不落。
行了一程,觉坐骑的鸾铃之声太过刺耳,“叮当叮当、丁玲玲”的,显然会给李无情指引方向,血刀老祖当即伸手出去,将金铃、银铃一个个都摘了下来。
那匹黄马,原是汪啸风的坐骑,虽非千里马,却也是一匹良马,速度极快,不是李无情胯下之马可以相比的。
一段路程奔出,双方的距离拉得有点远了,李无情胯下的劣马,早已气喘吁吁,已不堪承受了。
血刀老祖在前疾逃,觉得十分憋屈,自血刀经小成,接掌血刀门之后,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可,他更不敢停下,李无情的厉害,他已经领教过了,内力之浑厚,深不见底,他没有胜过的把握。
当见到李无情胯下的马匹不堪重负,血刀老祖暗喜,还未待他松上一口气,却又见李无情的身边,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匹极为神骏的马。
从储物空间中取出马牌,放出“逐日”,李无情翻身上马,“逐日”放开四蹄奔驰,如一阵风一般,追向了前面的血刀老祖。
“逐日”乃是真正的千里宝马,马速之快,可追风逐电,血刀老祖抢来的黄马虽也不错,速度哪里可及“逐日”。
片刻之后,李无情便追到了血刀老祖的身后,二人的距离不到十丈,对于高手来说,十丈的距离很近很近。
身形从“逐日”的背上跃起,凌波微步一展,似低空飞行一般,一跃数丈,向前方的血刀老祖扑去。
人剑合一,一招白虹贯日,刺向血刀老祖,数十年浑厚的北冥真气,灌入凝碧剑之中,使得剑上光芒吞吐。
轻轻的剑鸣之声入耳,觉到了这一剑的威能,血刀老祖神色凝重,不敢硬接,身形一倒,藏于黄马的一侧,避开了凝碧剑。
“啵!”
一剑落空,却也一剑破空,感觉拂过面颊的若刀子一样的劲风,血刀老祖的脸色一变,暗暗庆幸,幸好避过了这一剑。
心中的庆幸之意尚未落定,向前疾驰的黄马,骤然倒下,血刀老祖一惊之下,放开黄马,身形急向一旁跃去。
于地面上站定,血刀老祖这才发现,黄马的马头,已经被斩下了,喷薄的鲜血,在地面上流淌。
一挥手,将千里马“逐日”收了起来,宽广的一片地域,只余李无情和血刀老祖二人。
这是江畔山坡上的一处悬崖旁,地势荒凉,四下里既无行人,又无房屋,空旷异常。
“好一片荒凉之地,正是你葬身的好地方。”
轻抚凝碧剑的剑锋,李无情慢声道。
一匹宝马,于眼前骤然消失不见,此等奇异之事,让血刀老祖惊骇,甚觉古怪,不过,当听了李无情的话,却不甘示弱。
“哼,口出狂言,想要杀我,要先问过我手中的这柄刀。”
血刀老祖悍然道。
一柄软软的缅刀,出现在了血刀老祖的手中,刀身不住颤动,宛然是一条活蛇。这刀的刃锋全作暗红色,血光隐隐,甚为可怖。
一见此刀,李无情便知是血刀,乃是一柄真正的宝刀,锋利异常,比起凝碧剑,更要难得。
但,李无情却对此刀没什么兴趣,实是这血刀颇为邪门,每逢月圆之夜,须割人头相祭,否则锋锐便减。
“那好,就手底下见个高下吧。”
话一了,李无情更不迟疑,一剑刺出,无量剑法若明月之光一样璀璨。
血刀老祖的血刀亦出手,声势不弱,且武功之诡异,手法之残忍,实是李无情仅见。
李无情的内力着实深厚,每出一剑,威力甚强,会有剑剑破空之声响起,让得血刀老祖不敢轻触锋芒。
血刀老祖内力虽不如李无情,武功却诡异、玄妙,血刀刀法的施展,更是妙到巅峰。
想练血刀刀法,入门便是一招“批纸削腐”的功夫。
“批纸”习练之时,先用一百张薄纸,叠成一叠,放在桌上,一刀横削过去,将一卺纸上的第一张批了下来,可不许带动第二张。然后第二刀批第二张,第三刀批第三张,直到第一百张纸批完。
“削腐”是用一块豆腐放在木板之上,一刀刀地削薄它,要将两寸厚的一块豆腐削成二十片,每一片都完整不破。
血刀老祖的血刀刀法已到巅峰,在一人的鼻尖上放一根头发,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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