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香水,除了觉得没必要之外,还因为上班面对病人,香水不仅会影响医护的嗅觉,对病人的体味和病症失去判断,香水味还可能会刺激到病人,尤其对于有呼吸疾病的患者。
以前她好奇温浥尘身上淡淡的香味是什么,后来发现,不过就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味道,如果在医院待的时间长了,便是透着一股冷淡的药水味,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可能是消毒水。
“这个挺好闻的。”温浥尘指尖也沾上香水的味道。
“好闻吧?”她拿手腕轻轻蹭过他的手背,说了很不害臊的话,“沾了我的味道,就是我的人了。”
温浥尘淡淡地笑,垂眼看她,搂着她的手收紧,大庭广众之下就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没事人似的,拉着她继续走。
明仁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暗咬着唇肉,忍住自己忍不住想上扬的唇角。
出了商场,冷风席卷。虽然穿着很厚的冬衣,但商场太暖和,一热一冷,明仁依旧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被他紧紧地往怀里拢。
扭扭捏捏了一下午,明仁也没张开口说给温浥尘买些日用品,但是到晚上,去了一趟超市,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什么漱口水须后水全往购物车里放,而且他行李箱还装了几件衣服,也留下,她家里有的就不再只是温浥尘的拖鞋。
两人相处时间实在有限,听说温浥尘回a市了,第二天下午,徐放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过去。对徐放这半个媒人,明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阳台上温浥尘的衣服,她倒是想起之前她发的帖子里,有一条貌似是业内人士的回复,“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想守活寡。”
这感觉,还真是很难形容。
程苏和夏朗在民政局年后一上班就领了证,但是婚礼的日期因为各种原因,变了又变,一再推后,终于把日子定在三月十七,阳历的四月。两家家长都说那天是个好日子。
凌晨就开始弄妆发,加上婚纱的原因,程苏不敢躺着睡,坐在桌前竟然也能睡着。明仁陪程苏熬了半宿,挂完一通电话,她在酒店房间的桌上挑了一块糕点勉强垫肚子。
这当口,程苏醒了,惯性地要去揉眼睛,被明仁一把抓住手腕:“小心妆。”
程苏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然后说:“结婚好累啊。”
“挺一挺就过去了。已经早上了。”外面天色微亮。
“要不要吃点?”明仁问。
“不吃,没胃口。”程苏看起来困倦不已。
“今天还有婚礼,还有酒席,你吃点东西才扛得住,阿姨刚刚拿来的,吃吧。”
“吃了要去厕所。”程苏无奈。
明仁摇头。当初选婚纱只管漂亮,但是裙摆太过繁琐,去洗手间实在不方便,弄得程苏连水都拒绝喝。
程苏站起身活动了一番手脚,刚刚迷迷糊糊地听到明仁在用英语跟人打电话,又是谈药的事情,便问:“你那个药,怎么样了?”
“我朋友说能拿到药,会尽快。”
程苏听她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却又担心:“药费全是你包揽?”
她笑得有些累:“不然呢?上次给他的钱,只够维持医院的日常治疗,而且他还相信什么鬼神,不知道是跳大神还是什么来着,反正被人给骗了20万。”
程苏满脸的不可思议。但这事放明仁那个亲爸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简直可怕。
而且现在明仁缺钱,除了四处借,就是卖所有能卖的东西。
“这样真的不行。还有,今年行情不错,你把你那些理财给卖了,有点可惜。”
“就是要趁着一片大好的时候卖,不是吗?”明仁把唇边的蛋糕舔了舔,“不卖怎么办呢,我又不能去找我妈,她跟那个男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也不希望她再有什么困扰。至于我后爸,他的确有钱,但是我更不能找他张口。”
程苏叹气:“你这个弟弟一场病,都快把你拉成贫困户了。你后爸给的车你不能卖,房你不能卖,股票你也不能卖,倒是把你这么多年自己挣的攒的都快给搜刮干净了,这么扛着,不累么?”
她伸了个懒腰,顿然一身轻松:“不累。”
“夏朗还说如果资金充足,干脆送去美国,或者香港也行,被我给骂回去了。我这个人很现实,你那个亲生的吸血爹当初对你那么过分,现在你帮他已经够多了,而且还是看在弟弟的份上,要是再几十几百万的往里砸,不管治得好还是治不好,你那个爹肯定会一辈子缠着你。所以,你帮助那边的事我是赞同你瞒着你妈,但是凡事都是有个限度,量力而行,说不好你吸血爹会得寸进尺。”
明仁觉得点心有些干,又给自己倒果汁喝,老半天才说:“其实我都明白。最后一次,不管这个药行还是不行,都是最后一次。”
如果自己身处明仁那样的境地,或许还不如她做的好,程苏这么想着,只能兀自摇摇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一时失神,拿过明仁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果汁,她是真的渴了。只希望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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