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萨与赫久斯,急速来到茱莉亚会堂,他们遇到了祭司,就问到现在可以召集集会了吗?祭司面带难色地说,今日是个适宜竞技而不是适宜表决的日子,而后潘萨就理也不理会,直接将祭司房间里的梯子给抢出来,自己爬到了日晷历法碑面上,将日期的活字块给替换了,换上“适宜集会”。
“通知所有的元老,以来年两位执政官的联合名义,召集紧急会议!必须在入夜后第二个时刻内集齐,不得缺席,不然按照罪过论处。”赫久斯说到。
几名奴隶惊恐地从贝加隆帝庄园,连滚带爬地跑上了街道,接着一路狂奔上了帕拉丁山报信。
克劳狄娅手中的,原先由李必达赠送来的瓷器跌落地面,摔得粉碎,她接着就大叫起来,“马可.安东尼要完蛋了!”
“你在胡说什么?”内厅里转出的富丽维亚,带着极度抱怨的语气,几名女奴在她的后面举着外罩的内衣,亦步亦趋。
“你个年轻女人什么都不懂,但我可明白的多,当安东尼离开罗马城后,元老院如此紧急集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事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克劳狄娅接着就神经质地来来去去,“说不定我们真的要被驱逐,不,甚至囚禁和没收财产。”
富丽维亚罩上衣服,也有些六神无主了,她隐隐觉得,克劳狄娅所说的。也许正是最坏的局面,接着她颓然坐在长椅上,不住地说该如何办。
这时候。盖乌斯直接闯了进来,脸色不详,他对嫂子喊到,“李必达所扶持的少凯撒反攻倒算,要准备在元老院宣布兄长为公敌身份。现在该如何办?”
“逃走?”克劳狄娅说。
“不,怎么逃走,像个在战场上可耻的逃兵那样吗?”富丽维亚说到。而后她抬起美丽的脸来,说“我们站在街口上。穿着丧服,哀求所有的人,要知道不少元老还是支持马可的,很多人是靠马可才偿清欠债的。另外。盖乌斯,你身为家族的男子,不可以做如此丢脸的事,叫你的母亲来与我们一起前去就行,你快马逃离罗马城,去南方,不管用什么手段,将李必达的两个军团给劝说过来,只有掌握了这支武装。罗马城里绝对不敢将我们,和安东尼怎么样。”
在前往茱莉亚会堂和广场的必经之路上,后面的奴仆在打着明晃晃的火把。富丽维亚、克劳狄娅,与安东尼的母亲,以及家族里所有的女人、孩子,都穿着丧服,跪在了道边,每一个元老打身边路过时。她们都匍匐向前,拉着对方的袍角高声哀哭。就像死了丈夫和父亲般,哀求在马上的会议上,你们要秉承心中的正义,不要将安东尼推向无辜得罪的深渊里去。
但愿意搭理她们的人,却很少很少,很多先前受过安东尼恩惠的,不是羞惭地绕道,就是毫不理会地径自闯过去,只有伊久鲁斯与毕索,还在富丽维亚等女人的面前停下来,倾听诉求。
伊久鲁斯是凯撒的秘书,向来也和安东尼交好,他向富丽维亚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
而毕索是凯撒的岳父,也是罗马最德高望重的老者,他也表示会尽力而为。
不久后,走过来的,是西塞罗。
这下富丽维亚可没求什么,她直接叫着,扑上去,就像要杀了西塞罗般,又是抓又是咬,克劳狄娅也窜了上来,闹得西塞罗狼狈不堪,在扈从的保护下才算脱身,但还在那里大喊着,“安东尼今日算是完了!”
“总有一天,我会杀死你,叫你的舌头再也翻不起害人的风浪,你这条毒蛇!”富丽维亚犹自在哪里痛骂着。
待到规定的时间后,会堂里人数已经到了法定的表决数目后,西塞罗昂然而出,率先发言,“我现在这里,只想说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必达乌斯已经接受了元老院的特赦令,宣布他已重新成为了共和国的仆人了!”
所有元老都惊呼起来,接着他们朝西塞罗索求证据,西塞罗说,“这个证据就是少凯撒,也是新任护民官向所有人保证的,他现在就站在协和神殿外,请召唤这个少年进来。”
不久,在扈从的引导下,屋大维披着素色的袍子,走了进来,他在施礼完毕后,对着所有人说,“李必达乌斯是我的同盟,也是我的监护人,也是凯撒遗产的监管者,先前他遭到公敌宣告,完全是安东尼与元老院一小撮人私相授受的阴谋,现在这个阴谋已被识破,所以他愿意与共和国达成美好的和平。”
“那他的军队怎么办?”
“李必达说,这些军队并非是他私人的,而是凯撒的,也是共和国的,只要纷争消弭,他立刻会遵循元老院的指令,将武装起来的人员全部解散掉。”屋大维说,“或者,交给我来掌管。”
听到这话,元老们稍微松了口气。
事情便朝着西塞罗预设的方向在前进,西塞罗便再度发言,“诸位,我们得分清楚真正的敌人,李必达并没有做危害共和国的事,他只是在奈波行省组织一支武装自保而已。但安东尼则不同,他处心积虑地要夺取山南高卢,就是要杀害得到正式委任的狄希莫斯,接着使用暴力控制整个国家。他先前所盘踞的贝加隆帝庄园,刚才已经被抄检,里面有武装,有武器,有大笔的资金,庄园已经变为了这个暴君的壁垒,有铁栅有墙垒有口令,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极度彰显了恶的一面,他才是共和国头号凶险的敌人。所以我主张立刻通过敕令,宣布安东尼为公敌,没收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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