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时已晚,阿利欧维斯图斯的一名女儿绝望地喊起来,掏出把匕首深深地扎在自己的胸膛里,随后倒下,引起了骑兵们一阵嘘声。
另外名更小的女儿爬到姐姐的尸体前,拔出匕首,准备把身子伏在上面时,终于听到司令官留人命令的名大力骑兵,一把将那小女儿捞了起来,勒在了马背上,这时李必达跑到岸边,看着已经走远的小舟,望了会儿,就宣布没必要再追击那位色韦弗人的国王了,“他已经全部丧失了部众和亲人,还能叫个国王吗?再追击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回营。”
这场临靠雷努斯河的战役,色韦弗整个部族是灭顶之灾,比赫尔维提人惨多了,赫尔维提人好歹还剩下了三分之一,而色韦弗人只跑出去不到两万人,回去了东岸,只能依附在苏维汇人的名下,在历史上迅速地消亡。
而十万被歼灭的日耳曼人,大约直接战死的不过三万人,其余七万人有一半被凯撒无情屠杀,一半被贩为奴,戴上了罗马人最残忍的名词“花圈”(罗马贩奴时,会把奴隶头上戴上花圈和标牌,特别是战争里所得的奴隶),另外在扫荡雷努斯河沿岸的日耳曼村落,又劫掠了大批的财产,和不下五万奴隶,这是凯撒第二次大发战争财,比对赫尔维提人所得更多,约有两亿塞斯退斯。
摆在李必达面前的,就有五百万塞斯退斯的馈赠,他踌躇满志,正愁没有资金继续营建拉科尼亚,和埃及事务呢!这下得缓解下了,于是他在营帐里叫人取来写字板,就抓起笔具,准备给萨丁尼亚的尤莉亚,还有波蒂写信。
这会儿。那个被俘的阿利欧维斯图斯的小女儿被用绳子牵了进来,看到李必达后情绪很激动地说些什么,李必达就让萨博把她给拉出去,“不要多和她说什么,但也不准普通兵士凌虐她,安置在处干净整洁的营帐里,一切按照王族待遇去办。”
主帅营帐里。凯撒听到寇达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便“哦”了声,绕了留下手指,问:“阿利欧维斯图斯确实有个女儿还活着?叫普洛契是吧。”
“是的,也证实了她是被十二军团俘虏的,但李必达乌斯迄今还未来领功。”
“那家伙。鬼得很,我事先给你们下的命令是不分王族平民,抓捕到色韦弗人一概处决或贩卖,李必达把普洛契给藏起来,肯定有他的小心思在里面,大概是想躲避我的怒气,而后再把普洛契送回去。换取色韦弗人的谅解。”
“也许他是想组建支色韦弗人的卫队保护您的安全。”寇达开玩笑地说道,这时凯撒也笑起来,暗中说这件小事不必追究了,马上我会留拉宾努斯在贝桑松主持部队冬营,而李必达、裴迪斯与狄奇阿斯则跟着我前往米兰的鲁塞尔村庄一次,我会在那儿盘桓些许日子,叫伊久鲁斯把我两次辉煌的大胜写入《战纪》里去,并让人带回罗马城张贴。并对元老院说我在鲁塞尔休养——嗯,这次刨去犒赏和馈赠外,我还有一亿塞斯退斯的闲余资金,也许我在鲁塞尔需要把它们给用掉。
寇达领会了意思,便匆匆离去了。
接下来的安排,就如凯撒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在八月下旬提前开始了冬营。另外他以征募新兵的名义,让李必达离开十二军团跟着他,前往米兰地区的鲁塞尔。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朋友。马上元老院就会接受我与庞培关于埃及的提案,私下的代价是我的党人不参与明年的执政官竞选。感谢的话不必说了,你告诉我,你将如何操作前往埃及的事务。”阿尔卑斯山秋季美丽的峡道里,凯撒悠然在马背上,询问着李必达。
“明年的执政官,会是克拉苏与小加图的党人联合胜出吗?”李必达岔开了话题,因为克拉苏暗中给他写信,通报了自己希望连任执政官的意愿,因为卸任后就可以遵照当初他的提议,“打通帕提亚,控制前往生产美丽丝绸和竹的赛里斯的商道,并且买来些名叫潘达的黑白色猛兽取悦罗马的平民”。
“没什么大错。还有西塞罗在外面流放的日子也有些太久了,他这段时间写了很多乞求信件给我,我不得不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爱哭鬼西塞罗,但是把他扔在外国太长时间,对我们的名誉也不好。”凯撒分析道,“但是西塞罗不管因为何等原因回归罗马,贵族党的士气都会振奋起来,所以我可以放你前去埃及,顺便替我监视小加图的举动,我可不希望五年后遭到他们的联合反扑,被打死在苏布拉区的妓院门口。”
“我会借助克拉苏的力量和资金,外加我自己的,募集三千人,三分之一是庞培的老兵,三分之一是沿途的雇佣兵,三分之一是我家族在萨丁尼亚动员的人手,组成个临时的军团,护送吹笛者去亚历山卓,而后我会花一年到两年时间经营埃及和优伯特尼亚。”
“现在的要求是,两年后争取给我带三个军团回来。”凯撒的话语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果我给出的天空,是让麻雀而不是鹰来飞翔的,那就毫无价值了。”
“放心吧!现在我最大的难题是需要大笔的金钱......”李必达说完这个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那个我倒可以稍微帮助你,马上到了鲁塞尔村,你就知道了。”凯撒笑了笑,高深莫测地说道。
大概数日后,一行人抵达了米兰城郊的鲁塞尔村,这是个很闭塞的地方,即便风景也不如其他地区优美,但好在交通便利,居民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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