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y,我之前发错了,怪不得有同学说上下文衔接不上,此章吹笛者(下)其实是(上),万分抱歉,特此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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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犯有叛国罪的喀提林,在死后并没有安葬在神庙墓园的资格,但支持他的部分民众还是不顾元老院的责难,偷偷地将他的尸体收敛在了埃文迪尼山下的一片公共墓地中,毕竟在罗马城里,理念和仇敌永远都是多元化的。
而西塞罗早就知道这事,但他并没有加以追究,那样显得他的心胸过于狭窄了,西塞罗在对平民(或者他称之为暴民)方面的观念,几乎和小加图一模一样,小加图曾公开扬言“我从政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不是竞选失败,而是被贴上了所谓‘民众领袖’的标签,那样比一位贞女被误认为街边妓女还要难受。”对此话西塞罗深表赞同,但不过在表面上,西塞罗并没有过分攻击平民,有时也会唱些“贵族、骑士与平民携手共进”的高调子,这便是他在执政那一年,容忍喀提林墓地存在的因素。
但这时又轮到他后悔了,但他与埃提乌斯神神秘秘地来到墓园时,发现生气勃勃的灌木和野草里,有些斑驳的喀提林墓碑前,摆满了鲜花和小神像!更让他喘不过来气的是,就在他躲在一边观察的短时内,前来拜祭的民众简直能用络绎不绝来形容。
跟在西塞罗身后的埃提乌斯,看到他的好友,罗马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雄辩家。身体因恐慌与不乐弯成了龙虾的体型。干枯瘦长的手臂垂在腰间。如临大敌般地穿过埃文迪尼山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街口,速度之快就仿佛那儿随时都能冲出个妓女,或者残疾的退伍角斗士,手持匕首要了他的命一般。
当西塞罗走到大广场前,一段用马赛克铺就的路段时,他看到了清澈的蓄水池,洁白的雕像,和来来去去轻松踱步。并温和与他打招呼的白袍人物们时,发现终于离开贫民窟,来到贵族活动区了,这才释出了口长气,而后快速地对埃提乌斯说:“凯撒讨厌我,一定是他派出那个当过奴隶的叫李必达乌斯的,来起诉聂鲁达的,并顺带威吓身为国父的我,为的正是自己的私利。”
听着好友的抱怨,埃提乌斯沉默不语。但出于关心,他还是掏出了一封信件。交到了西塞罗的手里,这是埃提乌斯的一名出身高卢族的学生写的,信里的内容是:当知道聂鲁达被控诉并定罪后,原本在山外高卢驻屯的梅特拉.赛勒将军,立刻交出了军团和行省,声称自己得了重病,要回罗马城静养,并请求元老院尽快指派他的继任者。
“就是这样,他们就是这样的目的,埃提乌斯!现在国家完全被这三头怪物掌握在手心,肆意玩弄。”西塞罗垂头丧气地喊到,但这时他反倒鼓起了勇气,“凯撒想借着给喀提林翻案来让我沉默,但我不会甘休的,我是把共和国从叛乱的危险里拯救出来的国父,我必须继续与加图联手,并劝说庞培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庞培和凯撒不同,他虽然虚荣,但毕竟不是个野心家。”随后他抓住埃提乌斯的手,恳求道,“挚友,我们先得封死凯撒手下那个得力干将,叫李必达乌斯的家伙,不能让他的实力进一步膨胀。”
库里亚大会的会场当中,李必达狠狠把写字板砸在了一chù_nǚ像柱上,发出了碎裂的巨响,好在这个地方根本没什么人来,哪怕是三十名库里亚侍从官,也有二十九人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闲逛,来点卯的只有他一个人,因为不久前因为起诉卸任总督聂鲁达而声名鹊起,外加执政官凯撒的举荐,李必达终于获得了共和国正式的起步官职,库里亚侍从官,完全混资历的东西。但即便如此,李必达每天都很认真地把波蒂给他做的吃食带着,来到库里亚会场,协助祭司做好每天的仪式。
被李必达拿来出气的写字板,是开麦斯写来的,在这段时间里,开麦斯打听得更清楚了,导致李必达事事不顺的元凶就是西塞罗,从尤诺尼亚二十人委员会时就开始了,因为西塞罗和西西里与阿非利加乌提卡城的商会头目加尔巴先生关系很好,就是那个面目黝黑头发银白的荣誉骑士,几年前差点被李必达当街杀死的加尔巴,所以西塞罗就写信给加尔巴,以供给殖民城市资金链为条件,但另外一方面却以除去李必达名字为代价,凯撒想了想,还是把李必达除名比较划算,才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还有,李必达渴望承包庞培大剧院的计划,要知道这个工程可是名利双收的事情,庞培之前用的承包商,都因为小加图在元老院的刁难,使得工程做做停停,全受不了随之带来的巨大投资亏空而跑路了,本来李必达已经眼红这个很久了,是势在必得,但如今也被西塞罗给搅黄了:西塞罗动用了各种政界人脉,并且似乎和庞培或德米特留斯私下达成了协议,居然将大剧院的工程也承包给了库里奥。
他也跑去和克拉苏诉苦这事情,希望对方能帮助他,但老滑头只是很关心(做出很关心的样子)拍拍自己的肩膀,说:“不要以为罗马城里只有你一个人是新星,库里奥也是,他父亲当过以前的执政官,在仕途和人脉上远比你有优势。我老了,不参合年轻人的事情了,说起这个,我记得庞培年轻时对苏拉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们都喜欢初升的旭日,而不喜欢西沉的夕阳,这句话虽然让苏拉分外恼火,但却是实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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