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认为你的勇气能胜过国王的力量,那你就是个大傻瓜。”——色诺芬《长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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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毕竟只是梦。”卡拉比斯解释道,好像不是在安慰阿狄安娜,而是在安慰自己,暗中却夹紧了马腹,他和这个小娘虽然有枕席之欢,但阿狄安娜是何种人,他心中还是有些了解的。
“你错了,米特拉家族的梦从来都是带着预言性质的,而且不会错。”当阿狄安娜说出此语后,卡拉比斯也觉得确实,他当初就是莫名其妙挨上米特拉达梯的雕像,而后穿越而来的。
为此,卡拉比斯深情地望了阿狄安娜一眼,良久说到:“优伯特尼亚女王阁下,你这梦是之前才做的吗?”
“这你不用担心,你要关心的是现在......喂,双耳陶罐,你回来!”很快阿狄安娜就气急败坏地举起马鞭,对着卡拉比斯转身骑着那帕提亚母马迅速跑开的背影喊道。但卡拉比斯心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凭我现在的求生求存能力,逃出优伯特尼亚的问题不大,我还想在罗马城继续出人头地呢,再次拜拜了,卡拉比娅。
但阿狄安娜很快挺起小胸,把手搁在嘴边打了个长长的唿哨,那帕提亚母马就和着了魔似的,驮着慌张不已的卡拉比斯,又可劲儿地往回跑。“可恶。你这母马。能不能有些马格!”而那边,恼怒的阿狄安娜从靴子里拔出短猎刀,就朝卡拉比斯迎头削来,卡拉比斯用一种很丑陋但很实用的姿势让开,并从马背上生生跳下来,他可不想因为乱动被皮革蹬挂住,然后活活被拖死。
不过阿狄安娜却没停手,在那母马跑开后。她勒着小青马,举着猎刀继续对卡拉比斯追砍,卡拉比斯就绕着那小青马东躲西藏,任由女王怒吼着胡乱劈砍——他看出来了,这小娘的骑术还不错,但剑术实在是差劲的很——很快,阿狄安娜重心不稳,娇呼一声,被卡拉比斯借机拉了下来。
接着,山雨下下来了。是种飘濛的雨丝,卡拉比斯单手夹着撅着小巧臀部。踢着腿乱叫乱喊的女王,拨开被浇打的滴滴答答的麦田叶子和穗子,径自向那边的小神庙走去,随后在神庙的正厅将女王放下,阿狄安娜的栗色头发全被淋湿,但还是喊着,比划着手里的猎刀,卡拉比斯不耐烦地上前,将她的手腕一拧,另外只手将猎刀轻松夺下,随后白光一闪,猎刀深深地扎在了阿狄安娜耳边的柱子上,受到惊吓的阿狄安娜这才静了下来,喘着气,盯着在她面前的卡拉比斯。
“不管你做了什么梦,但你不要老是想着害我,你有这精力还是复兴本都比较妥当。”
“复兴本都干什么,让它再成为你的囊中物?”阿狄安娜的眼珠在昏暗里转动着,外面的雨水越来越瓢泼,把神庙的入口织成个白花花的帘子。
“我梦想没那么伟大的,我只想。”
阿狄安娜却上前揪住了卡拉比斯的衣领,“现在不是你只想的事情,你必须成为罗马的王,我则要复兴大流士的功业,成为本都的女王,什么庞培都要被我俩踩在脚下,然后我俩分居东西,要么堂堂正正地来一场决战,要么......”她话还没说完,两人的嘴就在一片雷电的闪光里交战在了一起。
“答应我,双耳陶罐,我已经在你面前屈辱地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贞洁,我现在须得和你联手。”阿狄安娜面色红润,靠在柱子上扭动着身躯,她的衬衣和狩衣全被卡拉比斯扯开,敏感的锁骨与“麦芒尖”正被轻咬着,她呻唤着,“我的沉沦和放纵,必须要得到你的回报。也许,我们应该要个孩子,这样我们的同盟关系的纽带会更牢固!”
“我要努力的话,会成为罗马的王吗?你对我有信心?”卡拉比斯将阿狄安娜的套筒马裤解开拉下,这使得优伯特尼亚女王上面衣服散开,下体则全部赤条条,只剩下一双长靴,但女王丝毫不惧,她也将军团特使的短衫拉下,拔出柱子上的猎刀,翻身把特使按在泥土上,骑在他的身上,“是的,我和那个女奴出身的波蒂不一样,她只会把男人变为沉迷灶台和床笫的懦夫,而我会让你成为沉迷权力和床笫的勇士,相信我的判断,卡拉比斯你现在缺乏的只是勇气和,聪明和能力你向来不缺。”说完女王咬着牙,用猎刀将卡拉比斯的手指削破,而后张开小嘴,狠狠吮吸着起来,“这是你的血。”而后又一拉,把自己的手指割破,强行塞入了卡拉比斯的嘴里,“再吮我的血,我们来歃血为盟吧。”
这时,整个高原都是暴雨的世界,毕都伊塔和几名骑兵,正在雨中和泥地里纵马,寻找着女王和军团特使的下落,当一名眼尖的骑兵指着山坡下麦田尽头的小神庙处时,毕都伊塔顺着望去,看到神庙的门口,女王的小青马与特使的母马正在神庙和麦田间安详地溜达,啃咬着绿油油的青草时,他什么都明白了,只是对属下说了句:“女王和特使在秘密商议事情,我们去那边的树林,等待他们就行。”
无人的神庙祭坛前,卡拉比斯靠坐在其上,女王则盘腿骑在他的腰上,两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面对面激烈地交欢着,外面的电闪雷鸣压抑了他们欢乐而高亢的喊声,这时卡拉比斯看到了祭坛上面的条桌上,放着祭司用的狼头帽与狼皮,他便不怀好意地把阿狄安娜的凌乱的衬衣尽数剥去,随后给女王戴上了狼头帽,并给她强行披上了带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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