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风包子等同学的打赏和支持,今天来兑现诺言了,嗯,第二更下午三点之前,晚上第三更,希望大家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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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谁都知道埃米利家族,是努马王的后裔,我问你这东西从何而来的。”
“是个移民罗德岛的罗马骑士,名叫鲍里斯的遗物,辗转被我得到,希望您有时间给把它转送给埃米利家族的人,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鲍里斯本人是怎么死的?”
卡拉比斯奇怪地看了李希莉娅一眼,他把头盔边沿的铆钉和扣子用皮带串起来,戴在自己脑袋上,交待了句“他是被米特拉达梯的军队杀死的,还有他的妻子和儿子。”然后便立正顿脚,向贞女首席祭司伸手敬了个军礼,便转身离去了。
清脆的顿脚声,一直在回荡着。
走出神庙的卡拉比斯,被树荫里走出来,波蒂和帕鲁玛牵着手,“原谅我,我也许会耽误亲眼看到小利奥的出世的快乐时光。”他亲着妻子的手背,说到。
“你现在是伊特鲁尼亚的公民,前途远大,小狮子是个很强壮的家伙,也许等你出征回来,你的力气没办法把他举过头顶了。”波蒂也笑着说。
“开什么玩笑,那样还能叫孩子的父亲吗?”卡拉比斯慢慢地与波蒂松开了手,而后亲吻了帕鲁玛,“照顾好你的养母。”
“你会抢回那个被盗走的鹰旗吗?父亲。你会成为罗马城的战斗英雄吗?”帕鲁玛抬着头,问到。
“我只愿意成为你和波蒂的英雄。”
然后。卡拉比斯伸开双手,与前来送别的米卢、波普、塔古斯等人的妻子、女儿。范伦玎娜母女挨个拥抱亲吻,“对不起,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会花钱雇妓女进入你们丈夫的营帐了,一定会的,否则他们会不停地埋怨。”引来了阵阵笑声。
“我必须提醒你,快到西塞罗规定的时间了。”全身戎装,戴着插着羽毛科林斯头盔的资深百夫长米卢,一手握着佩剑。一手指了指街口的日晷,说到。
约一个小时后,臭名昭著的莫蒙坦监狱前,所有的新兵们,都按照各自的百人队,站在了狱门前,周围的院墙和骑楼屋顶上,则都坐满了罗马的民众。
圆拱洞的铁栅栏被几个兵士打开后,西塞罗身着紫边长袍。在聂鲁达、克劳狄以及一群束棒扈从的伴随下,缓缓走出,而后环视了下所有的新兵与民众,说到:“如果你们要问我。连图鲁斯等五人现在如何了,是生还是死。我只能回答你们——他们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活过,而且活到了头。并且他们永远不会拿起匕首或火把,危害罗慕路斯之城的安全。”
“活到了头”。是西塞罗避讳的说法,他尽量不愿对被绞死的人。用“处死”这个词语。
整个场面沉默了一会儿,一个坐在屋顶上的男市民,突然举着拳头欢呼到:“西塞罗,罗马的救星,他是国父,是国父!”受到这种情绪的感染,不管是兵士,还是民众,都认为就是西塞罗,把他们与共和国,从一场阴谋浩劫的深渊边缘拯救了过来,很快“国父”的喊声,震彻了方圆数里的地域,更有许多市民挥舞着西塞罗《反喀提林》的抄写稿,热泪盈眶,互相拥抱。
“群氓......”新兵队伍的第二列,某个百人队里,遮挡在头盔帽檐下的卡拉比斯的眼睛,冷冷地斜视了周围一圈,小声说道。
西塞罗趁热打铁:“但是喀提林和他的党羽,还在伊特鲁尼亚为非作歹,时刻威胁着罗马,想想吧,我们的疆域从世界的那头,延伸到那头,太阳从我们的国土升起,又在国土的另一边降下,现在居然还有那么群心怀歹念的家伙,要和罗马讨价还价。我能答复他们的,只有罗马的斗剑,让武器和他们谈谈吧!”随后他的手,朝着新兵们一指,“而你们,共和国的战士和孩子,按照几百年的传统,在出征前元老院应该授予你们光荣的标志——鹰旗,但这次没有了,不是我不愿意增加你们的荣耀,而是马略当年歼灭辛布里人的鹰旗,被卑劣的喀提林盗走了,去伊特鲁尼亚吧,踩着叛党的尸体,而后对他们说——后悔的一方,是你们!让他们全变为尸体吧,因为这些坏蛋太多了,罗马的监狱根本装不下。然后取回鹰旗,堂堂正正地把它放回战神庙当中。”
受到如此鼓舞,新兵和民众的情绪很快达到了炽热,高呼着杀到伊特鲁尼亚,踩平费苏莱城的口号。这时,人群里突然走出一名贵妇和两名贵族青年,其中贵妇嚎啕着,跪在了西塞罗的脚下,拉住了他的衣角,“执政官阁下,我是已死的犯人叙拉.高乃留斯.连图鲁斯的遗孀,请求您发扬一位贵族的美德,答应我的请求,不要让我死去的丈夫蒙罪暴尸广场,让我和我的儿子,马可.安东尼,能给他个体面的葬礼。”
西塞罗很冷淡地扶起了对方,“茱莉雅,哦,茱莉雅,高贵美德兼备的女人,我针对的并非是您丈夫本身,而是他的罪行——您必须知道,他在被套上囚服那一刻,居然还说根据西比尔的预言,罗马会出现第三个名为高乃留斯的君王——天啊,朱庇特在上,君王这个词汇从一名罗马人的嘴里冒出来,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他必须因此陈尸大广场,以儆效尤。”
突然,西塞罗旁边的克劳狄拔剑,火光交错,挡下了那贵妇身边一名高大青年对西塞罗的刺击,克劳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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