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诡异办公室,所有的东西都是粉红色的,书桌电脑,沙发椅子,就连茶几上的两个酒杯还有那包烟都是粉红色的,门口的那一口大鱼缸同样也是粉红色,唯独只有里面的两尾鲤鱼是金色的,总之我一进来的时候差点就没把我眼睛给晃瞎,可黑寡妇却是一副很平常不过的姿态,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的风骚,我坐在她面前慢慢的就有点不自在了,这倒不是因为受不了她这种妩媚的眼神,而是我觉得跟这样一个奇葩娘们坐在一起简直就有一种摧毁三观的折磨感。
黑寡妇在门口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给我倒了一杯后,笑着道:“去你姐的店里找麻烦确实是我的不对,但实不相瞒我就是故意的,原因很简单,我要是不去她那里捣乱,你怎么会找上我?所以这件事咱们就不要提了,你刚刚也把我楼下给砸的差不多了,算是扯平了,怎么样?”
我冷笑一声,回道:“废话就别说了,直接说重点吧,刚刚你说能帮到我,到底怎么个帮法?”
黑寡妇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就不打算陪我喝一杯?”
我轻轻撇了一眼茶几上的那一杯红酒,轻声道:“算了,我还真怕你这娘们在酒里给我下春药。”
黑寡妇似乎觉得很搞笑,她在大笑一声后,跟我说道:“你小子说话还挺有意思的,我听说前两个月你都没在南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两个月里到底去了哪里?当然,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稍微有点好奇而已。”
我冷声回道:“这个还真不能告诉你。”
黑寡妇哦了一声,她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后,说道:“齐文丰在很多年前就一直把周扒皮视为眼中钉,但那时候两人好歹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这么多年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可因为上次周扒皮的儿子惹了齐文丰的女儿后,这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就彻底爆发了,周扒皮一心想着要给齐文丰来一次狠狠的打击,而齐文丰就一直想着要把周扒皮给连根拔起,其实他自己是有这个本事的,可你知道齐文丰为什么要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做吗?”
我轻轻皱眉,问道:“你个娘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你又是怎么知道齐文丰让我去对付周扒皮了?”
黑寡妇咯咯笑道:“如果连这种事都搞不定的话,那我在南京这些个年头不都白混了?”
我很不屑看了她一眼,再次问道:“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黑寡妇先是想了一会,随后她站起身来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缓缓跟我说道:“你这两个月突然消失不见,我猜很有可能是被齐文丰把你安排到了哪个地方进行了很魔鬼的训练,然后你一回来,齐文丰就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你来做,意思很明显,他无非就是想着要培养你做接班人了,至于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把你捧起来,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他女儿喜欢你,但这也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齐文丰现在还这么年轻,要培养你做接班人完全可以不用急于这一时,那也只有第二种原因才逼迫他不得不这么做,可你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吗?”
听着她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很疑惑问道:“到底什么原因?”
黑寡妇转身再次坐回沙发上,轻声道:“齐文丰遇到麻烦了,并且是前所未有的麻烦,甚至很有可能会让他活不了太长,所以他没办法只能在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把你捧起来。”
一听她说完,我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娘们,我警告你,这种话你最好不要乱说!”
黑寡妇对我的愤怒似乎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她跟我笑了笑,紧接着说道:“好吧,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干脆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吧,在整个长三角来讲,齐文丰的势力其实都算是靠前的,而在整个江苏省,齐文丰更是如日中天,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就连周扒皮这个傻子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这些年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除了南京这边之外,还有苏州、无锡、扬州这些地方齐文丰都有自己的势力渗透,这样一来很多人就都开始眼红他了,据说一个月前齐文丰还去了一趟浙江那边,跟那边的土皇帝刘瘸子见了一面,但好像是谈崩了,我想这应该就是他急着想要你上位的主要原因了。”
我稀里糊涂听完后,抬头盯着她,问道:“刘瘸子是什么人?”
黑寡妇笑回道:“浙江那边的土皇帝,比起齐文丰还要更强大,那老家伙在整个长三角估计除了上海那位传说中的黑玫瑰之外,可能没人能搞得过他了。”
我紧跟着又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齐文丰现在正在遭受这位刘瘸子的疯狂打击?”
黑寡妇打了一个响指,笑着道:“没错,你脑子转的还挺快嘛!”
我很不屑的说道:“难道你个娘们就没听说过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啊?他刘瘸子再厉害都好,来到南京他还真能斗得过齐文丰?”
黑寡妇轻轻叹气,“一开始我也像你这么想的,但后来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了,现在南京市除了我之外,老八跟周扒皮那两个家伙都已经投靠到刘瘸子那边了,而且在两个星期前刘瘸子也找我见过面了,只是我没有答应他而已,现在你应该能感受到齐文丰的危机了吧?”
我心里猛然一颤,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那你为什么没答应那个刘瘸子?”
黑寡妇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跟我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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